时心里有未明的情绪涌动着,好像有点酸,有点疼,却还有微微的……甜?
白忱穿着浅色的条纹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腕表在灯光下带着璀璨的亮光。他沉沉看着她,忽然大步走过来将她用力抱住。
钟礼清身上还穿着长至脚踝的丝质睡裙,被他这么结实箍进怀里的时候有些微微的发痛,他胸口好硬,可是又热的很舒服。
白忱干燥的掌心抚着她的脸颊,黑眸深深睨着她素净迷糊的脸蛋。
钟礼清被他仿似深情的举动蛰到,移开目光不敢看他:“怎么半夜回来?”
白忱把她勒紧,微凉的唇瓣落在她耳后,沙哑的男音好像带着某种蛊惑意味:“想见你,等不到明早。”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好足,所以大家表计较我几点更哈(o(╯□╰)o作者好厚脸皮……然后小白的身世还木有写完,大家先不要妄下结论,礼清和他的相识也会很快写到的!谢谢沫沫哒地雷,谢谢高富帅的手榴弹,妈呀你的id好让我想入菲菲)o~
☆、第二十章
林良欢的伤势控制的很好,林父这次却好像彻底狠了心要逼她选择,一直到她出院都没来看过她一眼。
林良欢心里难受,呆在家里就更加的郁郁寡欢,加上平时又都是新请来的保姆在照顾她,更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肖禾下班回家,看她一直呆在床上傻乎乎看着窗外走神,心里没来由生出几分不忍,走过去抚了抚她的发顶:“不开心?”
林良欢慢慢转头看他,最后只低声说:“在家烦了。”
“医生说还要好好休息,再呆一段时间。”
肖禾说着就起身换衣服,结实的脊背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她眼前,她只微微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继续看着窗外发呆。
肖禾换好衣服回头,看到她略微呆滞的侧脸,平时活泼惯了的人,这段时间真是沉默的可怕。
他长腿一跨就跪坐在床边,林良欢感觉到床垫下沉,扭头疑惑的看着他。
“陪你说说话?”
肖禾沉沉看着她,英气的眉眼间隐隐带了宠溺的神色,林良欢脸上浮起笑意,伸手握住他干燥的手指:“好。”
肖禾倚靠在床头,伸手搭在她颈后让她躺得舒适一些。
两人调整好睡姿后却无言的面面相觑,肖禾尴尬的问:“说点什么?”
以前每次林良欢都有说不完的话题,记忆里每天的生活都是热闹非常的,这丫头在他耳边呱躁的好像一只学舌的鹦鹉,多话且啰嗦,但是说的内容没一件能让他记住的。
林良欢仰头看了眼上方的男人,俊朗的容颜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迷惑,这时候的表情像极了初见他时的那份纯净执着。她有些心跳加速,试探着说:“不如,给我讲讲肖牧的事情。”
肖禾沉默的看她一眼,林良欢心里惴惴的,但是从他那波澜不惊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为了不让气氛太尴尬,她又笑着俏皮的睨他一眼:“作为交换,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肖禾思忖良久,默默点头:“是该对你讲讲她。”
林良欢莫名的紧张,躺在他怀里不安的紧紧盯着前方的照片墙。
肖禾的声音淡淡在头顶上方响起,她没敢回头看他此刻的表情,想必是伤心难过的,或许还夹杂着别的情感。
她生怕看了就万劫不复。
“小牧6岁来的我家,她是个农村孩子,是我奶奶从老家买来的。”
林良欢能感觉到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双手温热滚烫,但他声调里无端带了几分悲凉:“她小小瘦瘦的,但却很结实,自小几乎没什么病痛,身体壮得像条小牛。我那时候很羡慕她,特别想像她一样。”
“我小时候病很多,每天都泡在药罐子里,只能看着小牧每天在我面前玩耍,我不能玩的东西她替我玩,我不能做的事情她替我做,就连我喜欢的东西,她也会想办法替我拿到手。”
林良欢安静听着,脑海中竟然能勾勒出肖牧天真善良的模样。
肖禾又说:“她是奶奶领养来和我换命的孩子,本不该迷信的,可是自从小牧来了之后,我的确越来越少生病。我从小的梦想就是考上警校,后来因为小牧,我终于如愿以偿,而且小牧也和我一起上了警校——”
林良欢默默垂了眼,多美好的青梅竹马啊,如果不是肖牧后来出了意外,肖禾和她大概会有个美好的结局吧。
或许故事也到了最残忍的时候,肖禾静默几秒,这才缓慢开口:“我毕业实习的第一年就出事了,在追查一起毒品缉私案件时,被毒贩刺伤,如果不是小牧,我可能早就死了。”
林良欢倏地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肖禾,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迟疑着问:“是肖牧……救了你?”
肖禾点了点头:“我睁眼看到的就是小牧,小牧也默认了,她当时正在做卧……”
肖禾话到一半又顿住,接着说:“当时为这事差点暴露身份,队里还对她进行了处罚。”
林良欢无话可说了,抿紧嘴唇不做声,而肖禾沉淀好情绪才捏住她的下巴,迫她转头看着自己:“你的秘密。”
林良欢认真的看着他,片刻后讶然失笑:“……我忘了。”
原来他不是忘了,而是从始至终就不知道她的存在。她还傻乎乎的以为只要努力,总能让他记起些什么的。
肖禾看她好像又兴致不高,微微低头看她:“林良欢,你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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