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半抱着她往外走。“可是目前我们俩加起来连只鸡都抓不住,更别说对付他们。”
难道身高决定一切吗?她可是抱得起大爷的……
“然后……你打算怎么办?”
“把你藏起来。”将派克拖到扫把橱,她把手指伸进底下的凹槽。“上次在这里探险的时候不小心打开的小空间,可能是谁无聊做的机关吧。”
没有感觉的手指无论如何都不能精准地够到拉环,南茜骂了一句,掏出耳钉戴上。
“我进去?”派克看着只能藏一个人的小空间。
“嗯,我挡着,回头记得督促大爷来救我。”她眨了眨眼睛。
“南茜——”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嗯……因为你对旅团很重要,旅团貌似对大爷也很重要,大概也就可以衍生成你对大爷很重要。对大爷很重要的事情我会努力保护的。”
“你是傻瓜吗?”
“我不是。要不是这个身体那么神奇,才不会管你。就这样了,拜拜。”南茜听到大门撞破的声音,连忙启动机关,将派克和拖把一同掩盖起来。
“难道外面那帮蠢蛋不知道门前地毯下有钥匙吗?”可惜了那不知道是谁弄来的雕花大门。
刚刚抱怨完,南茜才猛然想起耳钉还没有摘下,可是手指刚碰到就马上被敌人钉到了墙上。
“x的!”她骂了一句。耳钉刚好抽出一半,要掉不掉的。她感觉了一下自己被射穿的手心。还好,只是有一点痛……个屁啦!现在怎么办?耳钉还在,对面还有一堆两眼冒光的隔壁寨山贼。
“你是哪个?”虎背熊腰的首领捏住她的下巴。
“南茜!钟点工。”人在屋檐下,她涎笑着回答。
“按照情报,这里应该只留下丧失行动能力的派克诺妲——再说一次,你是谁?”他听过手下的报告后,眯起眼再次问道。
“如果你觉得我的胸围够,我不介意自己改名叫派克诺妲……呃……”咔哒一声,下巴泛起疼痛,估计这东西把自己的下巴整断了——南茜在心里臭骂自己嘴贱的坏习惯。
“目测是不够的。”他招手让人继续搜查,自己则放开她,后退一步。
“先生,可以走了吗?我的雇主不只这一家,你知道的,单干工资不高。”她试着把钉住自己的匕首从墙上拔出。
“不行。”
一把长刀插进她的心窝,将她整个人钉在墙上。
“呃——你的……力气很大……”
“慢慢流血死掉吧,这是我们的挑……”
下一个字还没说出来,首领的脑袋就不见了。
接下来,周围手下的脑袋也一个接一个地飞出来。“大……大爷?你回来了?”
请原谅她凡人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嗯。”确定所有头都在地上滚,他才停下,走到她面前。
“打扫房子,钟点工。”他特意将最后三个字加重音。
“一定遵照您的意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这刀我拔不下来……”
“嗤……”他手腕一拉,不是拔刀,而是将她从墙上硬扯出来。
“呃……”她压抑着呻吟了一身,回头看了看还钉在墙上的长刀。唉……这样一扯胸前的洞就更大了。
“……”发现南茜没有像平时一样顺势粘到自己身上,飞坦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么说,你死期要到了?”
不似以前的直接愈合,她胸前的伤口不停地喷涌着鲜血。
“对啊……很久没有这么痛的感觉了。”飞坦脸色变了一下,马上将她平放在地上,撕开衣服检查伤口。
趁着他在忙,南茜趁机凑近他。
“真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不怕死罢了。”她记得店主说过,承受不下去他会插手的。
他没说话,只是将手拨开她沾满血的湿发。扯出要掉不掉的耳钉。
“……”她惊呆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哼……”他没有回答,只是用鼻子哼了一下表示不屑。
虽然这么做了,可南茜胸前的洞却完全没有恢复。
“哎呀~怎么回事?”
“这是我想问的!”他将手按在她的胸前,想要用这种方法止血。
“……说实话要是大爷你刚才的动作再温柔点这个洞不会那么大。”她说话变得有气无力。“说起来,你怎么知道要拔掉耳钉?”
“把伤口愈合了就告诉你!”他的声音十分急促。
“哈哈……我没办法。”
她低下头,看见自己渐渐变得透明的身体。
等等……这里是八十年代的玄幻爱情片吗?怎么会变透明……
她焦急的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大爷,我信用卡里还有钱,很快就回来了。”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说出这句话,便沉入了黑暗。
蟑螂想念蜘蛛
从黑暗中转醒,南茜发现自己缩在一个躺椅上,一旁的餐桌边有人在慢条斯理地喝茶。
“……大爷?”她开口,发现自己声音嘶哑。
“很抱歉,小姐。”那个人放下杯走到她身边。碧绿的眼眸看着她。“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
“虽然是老板的疏忽,但是我也需要负责。”那人深吸一口气。“您的身体已经死了。”
“咳……”她被这句话雷得被口水呛。“那我现在是什么?”
“这是好消息,南希小姐。”她点头。“老板就找了一副新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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