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指腹间的那触感确实不错。难怪自己这么流连忘返了。
“不敢当,若是论手段哪里比得上姚衙内,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冯饕也难得跟人顶嘴,只因对姚尧的作为确实恨在心上,此时的冯饕倒露出伶牙俐齿的一面。
冯饕在帐篷内转悠了一圈,其实帐篷也不大,二十来个平方米,三五步就走到了尽头,本就饥肠辘辘的,肚子又不争气,一阵阵的响声至肚皮内发出,安静的帐篷内倒是很突兀。
姚尧抿着唇笑着看她,冯饕一张小脸涨红,立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压低了声音说:“我饿了!”
姚尧倒也不逗她了,只怕再逗下去,她真的就会拂袖而去。
从背囊内翻找出一些军备干粮,几袋压缩饼干,还有一盒红烧牛肉味的自热米饭,这可是他们今晚上的晚饭,姚尧倒是很大方的让给她。
其实部队上也不是真的每天吃得那么差,平时也有现成两菜一汤,只是今天军演,原以为要到明天为止才分出胜负,却没想到红军进攻如此之快,蓝军一下子就顶不住,只负隅顽抗了一段时间就全盘皆输。
这自热米饭还是昨天发下来的,每个人就一盒,现在让给了她,姚尧自己倒是不客气的抓了一袋压缩饼干吃得津津有味。
冯饕此时也不管姚尧对她有何居心了,肚子饿的不成样,接过那自热盒饭后就风卷残云的吃了个精光,还把姚尧的两袋压缩饼干吃了一半,这才舒服的打了个饱嗝,舒舒服服的坐在折叠床上,一点也没在意这可是姚尧的帐篷。
吃饱喝足了,姚尧就该找她“算总账”了。
等冯饕有点儿危机意识的时候很显然已经来不及,姚尧一条长腿跨在她面前,她气得捋了下短发。“你要干嘛?”
姚尧眯了眯眼,笑着反问:“你说我想干嘛。”
冯饕也是个脑抽的,很琼瑶似的继续问:“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你想要干嘛。”
就在这两人干嘛来干嘛去的时候,姚尧狠狠一眯眼,眼中精光乍现,冯饕心下一惊,转了身想跳到床上,却来不及就被姚尧扯了压在上面。
薄唇低低的压在她左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边的发丝拂动,耳框内更是一阵瘙痒,冯饕忍不住扭了扭,屁股上却迎上狠狠的一击,重重一巴掌落下,虽隔着牛仔裤,但力道依旧不小。
疼得抽了一口起,冯饕顿时水眸一眨,隐约有了泪光,倒不是真的痛到这种地步,只是这种姿势过于羞辱,比起将她剥光了还要难堪,可这个男人偏就喜欢这么玩,并且乐此不疲!
“小畜生,这可是你送上门的,你害得我被那老头子弄到这破地方,你说我不找你算账找谁算账呢?嗯?”姚尧拍了两巴掌,又把她牛仔裤给脱下,咬着她的耳朵,又兀自掰着她小巧的下巴,好让自己撕咬那柔软的唇瓣。
冯饕气得两眼生花,虽然也被压着,但手还自由着,感觉到屁股上戳着一根火热的玩意,便恨得伸出手,不客气的一撸到底。
姚尧浑身打了个颤栗,只觉得从头皮之处蔓延到腿根,如被蚂蚁啃啮的痛意,其间又隐隐夹杂一丝的kuai感,痛并快乐着,大抵如此吧。
刚才冯饕那一手确实不轻,如果不是反着身被压,只怕她是打算要揪断姚尧的命根的。这一招可谓是狠毒,要令他姚家断子绝孙啊,也难怪姚尧之前说她是心肠狠毒的小畜生了。
姚尧眼中一沉,冷冰冰的,的掰着她那臀瓣,咬着牙在她耳边说:“小畜生,你后边是第一次吧?”
搅在那紧致后门之处,手指感觉到猛烈的一缩一张,姚尧狠狠的笑了笑。
冯饕红着一张脸,咬着牙说:“你敢!”
姚尧没有回答她敢不敢,而是还真那么做了,瞅见她蓦然变白的脸色,不是没有一点儿心疼,只是唯有她疼过这一次才能记得他说过的话。
那粗黑的rou根子用力一挺,那掰开的层层皱褶的洞穴被兀自捅入,冯饕只急急忙忙喘了一口气,就僵直了身子,但那根东西没有过多停留,反而插得凶猛,如同一把利刃直插冯饕的胸口。
好了,小畜生第二次被人“pò_chù”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跑外面一天太累就睡着了没更新,今天全部补上,但是晚班,先发一个章节上来,晚上十点半下班后再更新一个章节
☆、第五十四章
撕裂般的痛楚自那rou根与紧致窄穴相连的地方传来,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冯饕只觉得四肢冰凉,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浑身动弹不得。
一切过于霸道强势,那插在她身子里的仿佛一把钝刀,重重的戳着她脆弱之地。
偏偏这个时候她意识还是清醒的,手指紧紧拧着折叠床的一角,嘴巴张张合合,却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已然忘却。
这种痛没有切身体会过的人是不会知道的,冯饕只觉得硬生生被人捅破身子也不过如此,屁股甚至于整个身子被一刀凌厉干脆的劈成两半。
冯饕如今知道男男交gou是要冒多大的风险才不会g裂了,确实在心里同情了一把那些作为0的一方。
但是她也只能体会到0的痛楚,却不知实际上入的那个人也谈不上舒服,甚至于痛苦并不在她之下。
但明知如此还要蛮横且狠辣的入,姚尧的心是毒液淬过的,他得比谁都要狠,比谁都要让她记住过她后面的仅此他一个人。
冯饕背着身子,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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