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谢岙腰身猛然弹起,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在甬道内深入的ròu_bàng推碾着敏感凸起,退出时再用肉棱狠狠刮过,反复十数下后,大手扣着谢岙腰身,抵住软肉肆意欺凌,重重旋转。
“哈啊……”谢岙腿肚一哆嗦,眼前白光骤然闪过。
戎睚只觉一瓢湿淋淋的液体浇在下身,纯阳气息顺着相连之地流入自己体内,贪婪渴切的妖性骤长,硬物霎时涨大了一圈。
这气息……如此纯净,如此暖洋……
一如初见……
戎睚眸色变换几番,划破手指,让三滴血液浮空,挥手抹成一幅阵法图纹,张开一方幻界。
下一瞬,汤池、软榻、殿宇皆是消失不见,景色大变。
四周迷雾重重,一方圆土位于静水中央,其上栽着一颗花枝繁茂的桃树。
谢岙迷瞪瞪撑开眼皮。
咦?这不是初次见到戎睚的地方……
没等谢岙进一步思考,就被人形青龙压在了树下,仰面躺在一张幻化而出的软席上。
这般没有水波遮挡,谢岙恍然意识到自己光溜溜的状态,光天化日,又在酷似野外之地,浑身涌起红潮,顿觉万分委屈。
“呆子……此地岂不比那汤池有意义?”戎睚一手支在谢岙脸侧,低头舔过眼角湿液,苍青发丝缓缓垂落几缕,携着纷纷飘落的桃花花瓣,越显绝色容姿销魂蚀骨。
上面动作无比轻柔怜爱,下身动作却是越发凶狠,滚烫硬物重新捣入湿粘肉壁,次次直撞那处脆弱不堪的软肉,搅动的腔壁一塌糊涂,蹂躏的软肉敏感万分,方才滑入更深之地,端部触上一圈紧肉。
那里是……
戎睚只觉炽火快要焚烧了全身,握着谢岙腰身,就着相连的部位把谢岙缓缓翻了过来。
“啊啊……”
滚烫ròu_bàng在内壁里转了一圈,棒身青筋根根磨过凸起,此起彼伏的迅速刺激之下,谢岙呜咽着又泄了一通,手臂一软、卸去支撑力气趴伏在地上。
“哈……”
沙哑喘息吞吐在谢岙耳后,谢岙腰身被一只有力长臂揽着撑起,光裸背脊被紧密贴上,不留一丝缝隙。
这般姿势下,硬物可以轻易进入更深,戎睚一手扳过谢岙下巴细密吻上,肉身直直顶入,撞在深处的入口。
“呜……!”谢岙瞪大眼睛,本能向下看去,只见软软肚皮竟然被硬物顶出了轮廓,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四爪并用就要往前爬去。
一手捉着谢岙腰身猛然扯回,体内滚烫肉身反是撞得更深,几欲捣开了那处入口。
“呜啊啊……”谢岙下身酸痛难当,呜咽声噎在了嗓子眼里,只觉身体似乎要被就此剖开,浑身泛着鸡皮疙瘩。
然而在体内龙息缓缓流淌之下,那酸痛奇异变成了蚀骨酥麻,随着硬物每次捣弄硬磨,浑身骨头好似被某物细密啃噬,阵阵快意在脊骨流窜融化,化作难以忍耐的强烈刺激。
“呜……拔、拔要了……呜啊!”
谢岙肚皮阵阵抽动,眼前昏花,也不知过了多久,下巴忽然被一只手抬起。
下一刻,脖子就被湿热气息覆盖,喉咙上一块细嫩软皮被锋利牙齿叼住,吮吸舔弄,嘶磨啃咬,体内硬物同时狠狠搅弄,强行向前,生生撑开了那处紧肉圈着的入口,蕴含强悍妖力的炙烫热流霎时喷涌而出。
“啊啊……”谢岙浑身颤抖,那番蚀骨麻痒在这熨烫之下,好似终于缓解,痛快欢畅之下,竟忍不住又泄了身。
谢岙两条细腿连连颤抖,脖子遽然一痛,血腥味蔓延而出。
“啧……”
恍惚中,谢岙只觉自己被揽着抱起,一只手轻缓撩开了额头湿发,温软舌尖在脖子上细细舔弄,懊恼声嘀嘀咕咕传来。
“明明到了最后,却没有忍住……”
意识恍惚中,谢岙听到了水流波动声,视线飘荡一周,发现已经回到了之前的浴殿,身下正是池边那张软榻。
没等谢岙喘匀了气,就被戎睚哺喂了数口温凉茶水。清凉水流下肚,冲散些许湿粘热气,谢岙终于恢复大半神智。
忽然,脸侧软榻微微下陷,谢岙费力抬起眼皮一瞅,只见人形青龙压在上方,一手撑在软榻上,一手宽衣解带,金眸氤氲一室水汽,流淌千般美色。
“噫——?!”
这、这只青龙要做什么?
“你这呆子.....该不会以为本大爷做一次就足够了?”戎睚舔了舔谢岙唇角茶水,金眸揣着初尝甜头的不满足俯视,“放心……魔界通往凡界的界门每两日开启一次,就算本大爷把那书上的姿势全部做一遍,也能赶得上界门开启——”
全、全部都做一遍?!
谢岙两眼惊恐望着缓缓倾身压下的人形青龙。
“腾腾(等等)……”
“捉个袄纸拔腾意(这个老纸不同意)……”
“拔要(不要)嗷嗷嗷——”
一轮寒凉魔月斜挂殿外枝头,殿内水汽温暖袅袅,长灯摇曳,禁制牢牢固固、结结实实罩在院落上,j□j正浓——
院外一群魔兵魔物惊叹望着禁制内流窜妖力。
“腾颙将军,这妖兽妖力暴动如此厉害,该不会在里面做什么奇怪之事?”
“关你屁事!”酒醉放醒的腾颙一脚踹在魔兵屁股上。
“但、但是听说这青龙曾把妖界一处洞府给毁了!”
“那又如何?这青龙本就好战,千年前毁的东西都能填平半个东海……本将如今见他,倒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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