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哭了好不好?”她淅淅沥沥的哭泣声让他好一阵心疼。
“不是的,是我不好……”闻人若哽咽着,在他颈窝里摇着头。都是她无理取闹,才惹来了不必要的事端,看那几人的样子应该也是背景不凡的,还不知道后面会有多大麻烦呢。她心中担忧不已。
……
酒店客房的床边,彦祁抓着闻人若的手小心翼翼的涂着药。她两只手的后掌心都磨破了皮,刚经过净水的冲洗,此刻擦痕处正泛着触目惊心的鲜红色。
“嘶……”闻人若往后缩了一下手,消毒水渗入伤口的刺痛感让她皱紧了眉头。
“呼……呼……这样好点吗?”彦祁低头凑近伤口轻轻的吹着,柔和的风缓缓拂过她的掌心,似乎真的没那么痛了。
“明天和你们唐总请几天假,你跟我一起回去!”剪了一段长长的医用绷带,小心的包扎上,彦祁在她手腕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抬着她的手臂左右看了看才满意的扯了扯嘴角。
闻人若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展览会已经结束了,按照原计划下面两天他们应该要去拜访珠三角地区的几个客户。不过,看了看两只手上绑着的蝴蝶结,心想还是算了。手也擦了,脚也崴了,留下来也是徒增累赘,何况心中的忧虑让她根本无法安心工作。对于这个是非之地她只想尽快离开。
正考虑着明天如何向唐总解释这一切,侧腰处一只手探了过来,“刺啦”一声拉开了她连衣裙的拉链。“干嘛?”她奇怪的问了一声,低头看到腰身处已经开了一道口子,露出腰间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不洗澡吗?”彦祁看了她一眼,双手麻利地撩起她的裙子下摆,把她套头的连衣裙掀了起来。
“我自己来就好了。”闻人若反对的话语刚落,彦祁已经一把脱掉了她的裙子。她赶忙把两只手挡在了自己胸前。脱了这件外裙,她身上就只剩了内衣内裤,让她觉得很是尴尬。
“你怎么洗?手不能碰水的,我帮你就好。”彦祁把裙子扔到床边的椅子上,就要伸手去解她背后的文胸暗扣。
闻人若赶紧又分了一只手到背后挡住暗扣,摇着头拒绝道:“不要,我只是掌心擦伤了,手指还是能动的,你去帮我放水,我自己洗。”她低头护卫着自己,倔强的坚持着。
等了一会儿,彦祁却依然没有动作。闻人若抬起来头来,看到彦祁神色严峻的盯着自己,脸上有着勃然大怒的前兆。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前。
她一只手能遮挡的风光毕竟有限,四分之三罩杯的文胸外是一片丰盈白嫩,然而左胸上方却有着一处与她肤色极不协调的淤青。
“畜-生!”彦祁冷冷的吐了两个字,眼里的寒意甚至吓着了闻人若。想起那几个混蛋在她身上又揉又抓的情景,她咬紧下唇强忍着委屈,晶莹的泪珠汪在眼眶里徐徐打转。
彦祁倾身吻上她的眼角,拭去她眼中的湿意,低沉好听的嗓音向她做出承诺:“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语气是轻的,承诺却是重的。
“我想洗澡了。”闻人若在他怀里低声说道。噩梦般的回忆让她浑身像是长了刺一般的难受,被其他男人触碰过的事实让她无比的厌恶。
彦祁点点头,起身把她抱进了卫生间。让闻人若侧坐在浴缸的边缘上,他撩起双臂的衣袖,弯腰调试着水温。
“好了。”拿了一块白毛巾,转身看到闻人若一副浑身不自在的拘谨摸样,他不由轻笑出声:“怎么了?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你哪里我没见过?”说话间,双臂已经绕到她身后,轻车熟路的解开了文胸的链扣。
闻人若被他这么一说,羞也不是,不羞也不是,两只手臂不知道该如何摆放,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度。这副又娇又羞的摸样落在彦眼里,便是玉体香肌、春.色撩人。只是顾及到她有伤在身,他只好暂且忍着。不然按他以往的行事,那是一定要“就地正法”的。
彦祁抱她坐到浴缸里,调整了她的姿态,用湿了水的毛巾擦拭着她的肌肤。起初还有些笨手笨脚,溅得他自己都一身是水,慢慢的他开始掌握了要领,手法逐渐熟练起来。
温暖的水流抚过她疲惫的身躯,安抚着她心中惴惴不安的情绪,也冲去了她耿耿于怀的耻辱。
刻意忍耐着的彦祁,终于在把闻人若抱上床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勃发的欲.望。为了避免碰到她的手脚,他几乎压制了她所有的动作,全部的主动权都掌握到了自己手中。几番激烈的征讨之后,闻人若再也承受不住疲惫,沉沉的睡了过去。
临近深夜,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便是一片漆黑寂静。
彦祁打开了手机翻盖,刺眼的光芒照得他眯起了双眼。借着手机昏暗的光线,他看到闻人若沉睡中的脸庞,嘴角不由牵起一道暖暖的笑意。
“抱歉,张副官,这么晚还打扰你。……”彦祁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低沉。
第二十九章这个后台硬不硬
有句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当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敲响他们的房门时,也再次印证了这句话。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警察举了举手里的证件,表情肃穆地说道:“这位先生,我们怀疑你和一起持刀伤人案有关,现在警方正式逮捕你,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彦祁看他们这阵仗,心想警方的动作倒是挺快的,这才一晚上的时间,就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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