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琴微微不解,“剪刀怎么了?”
“用来上吊的那根绳子是从很长的一段麻绳上剪下来的一部分,断口很新,甚至还有碎屑,地上也掉着一些渣子,这说明绳子刚被剪断不久。麻绳可能家家户户都有,不足为奇。我在普罗的房间里找不到剪刀或者任何锋利得足以剪、割断麻绳的东西,而剪刀、菜刀等等都放在他们后院那个可以称之为‘厨房’的小棚子里。从吾敦床边的窗子往外看,一眼就能看见小棚子,从那儿看也一眼能看到吾敦,这可能是普罗或者几瓦为了在做饭时随时看到吾敦情况特意做出的安排。”
“这说明?”赵苏漾迫不及待地问。
“如果你今晚要上吊,会选择拖着长长的麻绳到厨房剪断,还是把剪刀拿回房间,剪完绳子吊上去了事?难道,去意已决的你剪完了绳子,还要刻意把剪刀放回厨房?”
一琴不由得捂住嘴,“普罗是被人杀死吊上去的?这家里头除了瘫痪的吾敦,能行动自如的只有几瓦了,他杀了自己的奶奶,为什么啊?”
“自.杀的人思维混乱,不能用一般逻辑去推断,当务之急是通过尸检确认普罗的死因。几瓦杀普罗,目前来看有条件却没有动机。而且不能解释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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