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你说的什么……”
“装,你再装!”姚帅扬唇轻笑,丰润双唇红丽得像要滴出血来,让人心窒,“不知道那个傻蛋辛升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要走了。”曾希眼里带上了泪点,一副含冤受屈无处可申诉的可怜模样。
姚帅嫌恶地移开视线:“滚吧,我倒要看看你这女人还能做出什么更恶毒的事来。”
曾希不辩驳,只垂下头,默默牵着脚踏车从姚帅身边走过。
“别让我失望啊!”
风带着这么一句无比险恶的话语吹进耳朵里,曾希依然没有作出回应,只是握着车把的双手紧了紧。
回去的路上,曾希摔了一次。
不知道怎么的就歪了车头,连人带车狼狈地摔在马路边上。
膝盖和手肘磕伤了,流了血。
右脚似乎拐到了,很痛。
曾希用纸巾胡乱擦了擦就重新上车,右脚使不上力,就慢慢一蹭一蹭地,极慢地骑到家。
辛升看到狼狈的她,没有说话,只双手转着轮椅到屋里拿出了棉签和碘酒。
曾希坐在椅子上,看辛升小心地给她处理伤口,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很痛吗?”辛升慢慢伸出手去擦拭曾希的眼泪。
曾希抓住了他的手,在脸上蹭了蹭,再看向辛升时,她已经笑了。
“不痛。”她撑着扶手从椅子上站起来,“很晚了,我去做饭。”
辛升望着曾希一瘸一拐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
因为脚受了伤,晚上扶辛升上、床就特别地费劲,等终于把辛升弄上去,曾希也瘫在了床上。
辛升侧过身,看向躺在一旁的曾希,微闭着眼,脸上满是汗珠,几缕黑发粘在脸上,红润的双唇微微开启,细细喘着气。
辛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挪了挪,朝那带着点红晕的脸颊上就印下一个吻。
辛升自己吓到了,曾希也吓得不轻。
辛升看着曾希倏地瞪圆了的双眼,还有僵硬住了的身体,突然就觉得吻了就吻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曾希,却没有像他想的那样,羞涩、欣喜或者激动,辛升看到曾希猛地从床上坐起,什么表情都没有什么话都没问,直接一拐一拐地出了门。
盯着曾希突然显得冷漠的背影,辛升心里开始满不是滋味。
曾希躲在浴室里,紧紧捂住嘴,镜子里是一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极其扭曲的脸。曾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哭还是想笑。她的身体在抖,她把自己努力缩成一团,她的脑子乱糟糟的,心跳得快得不像话,嗓子眼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有点窒闷。
辛升,辛升,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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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曾希头一回没有窝在辛升的怀里,而是转过了身背对着辛升,两人中间空了好大的位置。
辛升瞪着曾希的后脑勺,一晚上没睡好。
辛升不明白,明明,曾希明明该是喜欢着自己的,为什么他主动示好了她却反而是这样的反应?难道,是他弄错了?
辛升黯下了眸子。
是啊,谁会喜欢个残废?!
接下来几日,两个人相处得特别尴尬。
曾希总回避着辛升的目光。
辛升的脾气却反常得有些暴躁。
就是故意的,支使着拐了脚的曾希做这做那,一刻也不让她歇息,而且言语上还总是带着刺,像个刻薄的娘们一样。曾希虽然脚上很不舒服,但是,她还是没有一句怨言地,非常顺从地忙来忙去。
辛升坐在浴缸里,瞪着自己神采奕奕的小兄弟,还有,从自个儿兄弟上面若无其事擦拭而过的手。
辛升慢慢抬头盯住近在咫尺的曾希,曾希的脸有点红,但是目光坦荡,压根看不出有半点羞怯什么的。
辛升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又往那张嘴飘过去。
双唇紧抿,在水汽中显得特别红艳。
辛升可耻地下面又硬了几分。
然后,更无耻的,辛升勾、引了曾希,是的,勾、引!
这一刻之前,换谁跟辛升说他会对曾希做出这样那样的毫无廉耻的举动,他都得喷那人一脸唾沫,但这刻,他竟然丝毫没觉得违和地就这样那样地做了,而且,竟然还有点遗憾他怎么没早点下手!
太特么刺激,太特么爽了!
虽然那夜也曾做过,但那次又哪里像今日这般淋漓尽致地,像是要死了般地尽情纠缠,辛升紧紧搂抱住乖顺地躺在他怀里的曾希,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四处啄吻着。
“阿希,你真好。”辛升下巴搁在曾希肩上,啄着她的耳朵,感慨一般地朝曾希耳朵里吹气。
曾希颤了下,抬起手,反手勾住辛升的脖子,仰起脸咬住辛升的唇奉上了火辣的热吻,另一只手也大胆地包住他的下兄弟揉弄了起来。
年轻气盛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没几下,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柔弱乖巧的曾希在床上的大胆豪放让辛升惊叹,也让他似乎欲罢不能,与曾希单独呆上一会,最后总不可避免地要做那事,几日下来,房里的每个角落都让他们做遍了,太过频繁的x事也让辛升开始觉得疲累,可是,一见曾希他却是条件反射地满脑子都是那些下流、龌、龊事。
曾希心疼地摸着他发黑的眼窝,吻着他的唇,说:“要不要我出去住两天?”
辛升心窝暖暖的:“不用。……谢谢你,阿希,你对我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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