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个医术很不错的大夫。在他的调理下,她的身子恢复的很好。
只是司马玥怀疑她的这原身以往是不是得罪过这位大夫啊?不然怎么每次熬出来的药都是这么的苦?
司马玥很是不想喝这碗药。这段日子她喝药喝的舌头都快没有知觉了,估摸着是舌头上的神经都是被苦味给麻痹了。
但莺时却是手中托着那个小托盘,依然弯腰躬身的在旁边恭敬的说着:“良药苦口利于病。郡主,还是趁热将药给喝了吧。”
司马玥这些日子在随从的一干人员里套过话,知道这莺时不是原身一开始的贴身丫鬟,而是江陵王此次特地的挑选出来,陪同她上京的丫鬟。
莺时现年十八,冷面少言,做事利落,自带一股冷肃气场。
司马玥觉得她绝对有理由怀疑,这莺时其实是江陵王特地的遣来替他看管她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她伸手端起了托盘里的那碗药。
莺时见着司马玥虽然是一脸如丧考妣的沉痛模样,可到底还是闭着眼,一气将那碗药给喝了个底朝天。
她伸手从司马玥的手里接过了空碗,递过来一小碟子的蜜饯。
司马玥拈了一颗蜜饯扔到了嘴里含着。
只是那蜜饯纵然是再甜,那也压根没办法压制住满嘴的苦味。她一时就觉得,这样的苦日子过的真的是够了。
而那边厢莺时终于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大夫说,喝完这帖药,郡主的病就该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用再喝这劳什子的苦药了是吗?
司马玥望着莺时,眼中升起了腾腾的希冀之光。
在她如此拳拳的期盼目光中,莺时终于是如她所愿的点了点头:“是。”
司马玥喜形于色,一时就觉得,眼前这个一贯冷面的莺时看起来都可爱了不少。
“夜已深,还请郡主早些歇息。如无意外,明日下午我们即可到达京城。”莺时公事公办的说完这句,对着司马玥行了个礼,而后便躬身退了下去。
明日就要到京城了啊?到时又要见到一票她不认识的人了,而且那还都是一票位高权重的人。
司马玥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里有几分忐忑。不过她转念一想,京城里的那一票人都是没有见过她的,自己只要小心一点,想来也是不会被人看出什么纰漏来的。而且这原身据说是有些弱智的,所以就算是她不懂什么礼仪,做错了点什么事,想来也是不会被人怀疑的吧?
傻子嘛,你还能指望一个傻子不做错事啊。司马玥这样安慰着自己,于是就慢慢的睡了过去。
莺时所料不错,次日下午时分,司马玥一行人马慢慢的进了京城。
虽然说是要将司马玥送到京城皇家学院来好好的打磨一番性子,但江陵王也不会真的苛刻自己的女儿。是以除却派遣了一个莺时贴身照顾司马玥之外,另外还有两个小丫鬟,一个年级大些的嬷嬷,十名王府侍卫。
自然,这都是精简之后的人了。按照江陵王妃的意思,恨不能将整个江陵王府里的所有下人都给司马玥带过来。
因为接下来首要之事便是要进皇宫拜见太后,皇帝等人,司马玥带来的这些人不可能全都跟着进去。于是莺时便让他们全都去了江陵王先前特地的遣人在京城买的院子里,而自己则是陪着司马玥进皇宫。
司马玥不知道莺时先前是做什么的,但她觉着她肯定不是个普通人。
一路上,但见她低眉敛目的坐在马车里面旁侧的位子上。若不是她胸脯还有起伏,司马玥简直都要怀疑她是个雕像了。
车轮滚滚中,她听到前面有人在粗声的喝问着:“马车里是何人?”
估摸着应该是守卫宫门的侍卫。
莺时掀开帘子下了车,司马玥听到她冷静的声音响起:“这是端华郡主的车驾,还不让开?”
端华郡主正是司马玥的封号。
司马玥悄悄的撩开了一旁的车帘子,看到了莺时向那侍卫出示了一个什么东西。那侍卫先前的嚣张态度立时就没了,转而恭敬的对着莺时行了个礼,做了个请的手势:“郡主请行。”
莺时收起了手里的凭证,正待转身上车,这时就听到身后一道尖细的声音在道:“敢问前面可是端华郡主的车驾?”
莺时转过了身,司马玥也循声望了过去。
那是个内监。想来他已在宫中浸□□了多年,那一张脸此时笑的跟一朵怒放的菊花有得一拼。
司马玥注意到这个内监其实早先就已经在侍卫后面不远处站着了,不过就是等到莺时出示了凭证,证明了她们确实是江陵王府的人,他这才出声有此一问。
莺时虽然少言,但皇宫里的人都是不好得罪的。于是她便对着那名内监行了个礼,而后恭敬的问了一句:“马车里面正是端华郡主,我是她的贴身丫鬟莺时,不敢请问公公是哪位?”
那内监连忙弯腰还礼,而后便直起身笑道:“莺时姑娘太客气啦。老奴姓李,现在太后殿里供职。太后知晓端华郡主今日会到,所以一早就遣了老奴在此等候郡主的车驾。倒是这几个不长眼的,见着郡主的车驾还敢拦着,可不是有眼无珠?待会儿我定要跟太后好好的说道说道。”
满大夏都知道,太后最心爱的儿子其实就是她的幺儿江陵王。而当年因着皇位继承的事,江陵王远走封地,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回过京城一次。现下他唯一的女儿端华郡主来京,太后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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