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是,这次他们四人一进明月楼,小伙计就对他们特别客气,准确的说,是对司马玥特别的客气,甚至是连掌柜的都亲自出来接待了。
掌柜的对着司马玥弯腰行礼,恭敬的就问着:“您来了?请问您想要哪间雅座?小老儿这就去给您准备。”
这一口一个您唤的,司马玥当时就直接懵逼了。
这掌柜的瞧着都有四十来岁的年纪了,还对着她弯腰行礼的,语气上还是这么的客气,她哪里受得住?
于是她也忙对掌柜的弯腰行了个礼,而后说道:“这个,您随便的给我们来个雅座就可以了。”
“惶恐,惶恐,”掌柜的腰弯得更下去了点,“您行礼小老儿哪里受得住?”
旁边的宁康一脸惊讶的拿胳膊捅了捅司马宣。
若说掌柜的是知晓了司马玥端华公主的身份所以才对她如此客气尊敬,可是眼见得这还有一个琅琊王在这里呢,怎么就不见掌柜的对司马宣客气尊敬?
司马宣面上却是连半分惊讶都没有,只是大大咧咧的对那掌柜的说道:“当然是顶楼的雅座啦。”
掌柜的闻言,却是看向司马玥,目光里的意思很明显,您是想要顶楼的雅座吗?
司马玥一时只觉得尴尬不已。
她看向旁边的三人。
宁康一脸惊讶,司马宣一脸笑嘻嘻,崔护则是万年不变的面瘫脸。
“那什么,”司马玥面上微红,对着掌柜的道,“要是顶楼的雅座没人定了的话,那就麻烦您给我们安排一下顶楼的雅座吧。”
掌柜的一听,立时便道:“没人定。小老儿这就领您上去。“
一面又吩咐着小伙计赶紧的下去准备着待会要用的酒菜,自己则是头先带路,殷勤的引着司马玥等人上了顶楼。
等到他们四人刚刚坐定,先前所见的那个小伙计就领着其他的几个小伙计拎着食盒上菜来了。
司马玥只震惊的连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掌柜的亲自将各色菜肴从食盒里拿了出来摆到桌上,然后又让小伙计的执了豆青软彩酒壶给司马宣、宁康和崔护面前的酒杯里筛了酒,自己却是亲手的给司马玥面前的粉彩海棠碗里倒了一碗橙汁。
司马玥低头用手摸了一下海棠碗的外壁,这橙汁还是温的。
好嘛,若不是放学的时候她亲眼见着王隽的和车骑将军一道同车走了,她简直都要怀疑王隽现下人在明月楼里了。
掌柜的放下了手里的洒蓝粉彩花卉壶,殷勤的问着司马玥:“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司马玥低头望了一眼腰间系着的那枚玉佩。
艳艳晚霞中,玉佩表面泛着一种流光溢彩般温润的光。
真是想不到这枚玉佩这么好用啊。
司马玥用手握紧了玉佩,抬头对着掌柜的笑道:“劳烦您了。我暂时没什么事了。”
掌柜的这才退下,随即立时就遣了个小伙计去通知王隽司马玥在明月楼的事。
于是等到司马玥他们四人下楼的时候,就见一身茶白锦衣的王隽正负手站在街旁的一株柳树下,对着她扬唇浅笑。
灯火阑珊,两旁往来之人不绝,而他就这么一直站在原地,眼中笑意清浅,似是在等着她走近一般。
司马玥一时又是惊又是喜,忙随便找了个理由同司马宣说了,让他们三个人先行回家,她还有些事要办,待会自己回去就行了。
其实她找的这理由挺蹩脚的,只是说要去买一些女儿家要用到的东西。原本她以为,依着司马宣那鸡婆的性子定然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她到底是去买什么女儿家用的东西,不想司马宣却是一句话都没有问,直接就是痛快的就答应了,而且还说他会负责将宁康和崔护两个人都安全的送到家。
崔护是个两杯就能倒的主儿,宁康酒量虽然好但总归是比不上司马宣,所以这两个现下都醉的有点迷糊了,走路都在打飘,只有司马宣一个人虽然醉意醺然,可到底人还是清醒的。
这么顺利的就蒙混过去了,司马玥觉得司马宣定然也是喝的有几分糊涂了。
一路目送他们几个人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之后,她这才转身快速的朝着王隽所在的地方奔去。
只是现在柳树下半只人影都没有,只有柔软细长的柳枝在随着夜风轻轻摇动,地下树影如水。
司马玥怔愣在原地,简直都要怀疑刚刚她喝的不是橙汁而是酒了。
所以说难道刚刚其实是她太想念王隽了,所以这才会出现幻视?
她又仔仔细细的望了柳树四周一遍,但依然只有树影婆娑,哪里有半个人在?
难道真的是她幻视了?
她迟迟疑疑的转过身想回去,但刚迈开脚走得两步,忽然就听得身后一声轻笑:“你要去哪里?”
声音温润如这春日绕山而过的溪水,泠泠淙淙,如磬如玉。
司马玥惊喜的转过身来,果然见王隽正站在柳树旁。
夜风吹起他宽大的茶白衣袖,身姿飘飘若仙。
司马玥这次却是学了个乖,不再朝着他奔过去,而是在原地侧头望着他,等他过来。
王隽自树影下缓步走出,月华如水,照在他隽秀的脸上,风华无双。
司马玥就在心里嗟叹着,长成这样真的是要了亲命啊。对着这样的一张脸,就算是他做出再如何下流的动作出来只怕她都不会抗拒的啊。
她心情颇为复杂的望着王隽一步步的走近,开口问着:“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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