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事业为重,忙到无法无天的人?
过了会儿,慕思源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秘书,让他订下一班回a市的航班。
两人默默地从山崖上往下走。安小米忍不住回头,太阳已经落到了海平面下,只余满天红得发暗的晚霞,血一般划过长空,如她的心情一般,隐隐的透着悲伤。
夜里好冷
慕思源驱车离开,后视镜中,安小米的身影飘去一般,迅速远离。她没有看他,侧着身,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朦胧的黄昏街头,孤单只影。
剑眉紧紧皱到一起,车速不自觉地越来越慢,手机偏在这时响起来,慕思源又往后看了一眼,小米的身影早已看不清了,他用力握住方向盘,抿紧唇蓦然加速,飞快地汇入车流中。
“喂。”他接起电话,声音恢复成一贯的平稳沉静。
“思源哥,你订到机票了吗?什么时候能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甜甜的,带着些天生的虚弱。
“嗯,正往机场赶。你别乱跑啊,到了我直接过去。”慕思源松了松领口,随口说道。
“好的,我等你哦。”
挂断电话,慕思源烦躁地将手机抛到一边。隋云,最近她实在粘他,似乎抛弃了一些顾忌。慕思源眼神一冷,这是她的意思,还是老爷子的意思?不管是谁的意思,都不好处理。
到达a市时,已是夜里八点半了。两三个小时前,他还在d市与小米看日落,如今却顶着华灯,驱车疾驰在通往西山军区大院的路上。
门口的警卫看到他的车,敬了个礼直接放行。慕思源将车停到1号小楼下,深吸了口气下车。还未上前按门铃,门就直接开了,隋云站在台阶顶上,冲着他笑道:“我一听引擎声就知道思源哥来了。”
她的个子娇小,五官精致,灯光下更显脸色苍白,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慕思源站住,同样笑道:“就你机灵。”
隋云这才跑下来,挽住他的胳膊,爱娇道:“你怎么不说就我关心你?”
慕思源拖住她手臂,斥了句:“跑什么?不是答应了好好走路?”
隋云吐吐舌,“知道啦!快进去吧,爸爸也在等你呢。”
慕思源应了声,随她进了屋。
这座小楼他来来往往的也无数次了,每次一进去都有一股肃敬之感。想当年他那么孤苦无依时,是隋伯伯及时出现并且改变了他的命运,给了他一个平步青云的机会,不然单凭他一人,不可能如此快地达到爸爸临走前的心愿。
老爷子正在书房里写毛笔字,门敞开着,慕思源示意隋云不要出声,两人悄悄走进去。隋云突然探到老爷子身边,突如其来地大叫了声:“爸爸!”
老爷子握笔的手颤也未颤,气势不减地写完最后一笔,才哈哈笑道:“丫头,想出其不意吓我?火候还差得远呢。”
慕思源恭敬地叫了声:“伯父。”接着笑道,“是啊,云儿,老爷子经了多少雷霆,能被你吓着?”
隋云嘟着嘴道:“思源哥,还不是你的主意?”
慕思源微笑不语。
隋大庆拍拍他的肩,转头对隋云说:“别赖到思源身上。你自己不经大脑,轻易被左右,此为错一。不考虑对方性情,贸然出手,此为错二。既出手又未尽全力,声音拖沓、行动不干脆,给了对方防备之机,此为错三。这三点,都是你自己主观原因,难道也能赖别人?”
慕思源接着道:“偷袭不成,反怪别人,此为错四。”
隋云没想到自己不过一个玩笑,就惹出他们这么多话,不依地跺脚道:“好啊,你们两只狐狸连起手来欺负我。我找我妈告状去。”说罢转身往楼下跑去。
慕思源赶紧喊了声:“慢慢走,不许跑。”
隋云不理他,脚下倒是放慢了,一路喊着“妈妈,妈妈”走了。
隋大庆注视着他,这个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优秀年轻人,沉稳老练,进退有度,难得的是一身本事,不玩花架子,很得他的赏识。
隋大庆招呼慕思源坐下,说道:“别理她,小孩子家家的,我就说你工作这么忙,就别给你添乱了,她非不听,巴巴地把你叫回来,那边的事结束了?”
慕思源点点头,笑道:“没事,正好给我得个借口赶回来,不然晚上跟他们一起吃饭,还不得被灌个半死。”
“呵呵,说起喝酒来,你给我说说云儿那丫头,不就一个生日聚会吗?简单点就好,非要喝什么法国香槟?这事说起来都是你撺掇的。过生日大家吃顿饭得了,搞什么生日y?”隋大庆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他的两鬂虽然斑白,但是身姿笔挺,精神矍烁,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颇有军人的风采。
“伯父,您放心,没事。云儿那么年轻,就应该多跟同龄人接触接触,多交些朋友。再说了,来的大部分还是您那些老战友家的孩子,有你们这些老一辈看着呢,还能作到天上去?”慕思源不慌不忙地说。
隋大庆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用,交多少朋友也不顶事,我看云儿心里,就没人能比得过她的思源哥。”
“呵呵,伯父您可别说这么满,说不定宴会一结束,就把我这个哥哥抛脑后了。”慕思源有意无意地强调了“哥哥”这个词。
隋大庆一乐,用力拍拍他的肩,骂了句:“你小子!”这么些年不动声色的本事也见长啊。我就不明白了,云儿哪里不好了,虽然有先天性心脏病,可也做了手术,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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