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看着纯纯,还不时的给他夹菜……
我气呼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狠狠啃着手中的鸡腿,死死的盯着纯纯碗里有如小山一般的菜。‘哼,夹那么多,也不怕把人家撑死!’我愤愤的想。
说到底,都怪纯纯太好心,人家姑娘两天没吃饭,你就请人家吃饭,那如果人家姑娘说她两天没睡觉,你是不是还要陪人家睡觉啊?
生气,生气,好生气……
“公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你瞧,多么娇滴滴的声音啊……
我一口饭差点喷出来,晕,救你的人到底是谁啊??是我好不好!!
后悔,后悔,好后悔……
“姑娘此言差邑,救了姑娘的并非在下,是这位姑娘救你的。”纯纯微笑的看着我,我给他一记‘算你有良心’的眼神。
“啊?”这小美人将视线放在我身上,敢情,她是现在才发现他们身边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吧!“哦,多谢姑娘。”瞧瞧,语气跟刚才完全不同,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你以为我愿意救你啊……这差别待遇也大了吧……
再一次后悔,后悔,真tmd后悔……
“得了,不用谢了。”手一挥,我才不要虚情假意的感谢,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看姑娘气质不凡,不像是贫苦人家出身,为何会沦落到要卖身葬父呢?”纯纯柔声问道。
那小美人听到纯纯的话,不答反哭,虽然别人都说女人是水作的,可是你也太水了吧……
我瞪着这个泪眼汪汪的水美人,凶巴巴地说:“哭什么?哭就能解决问题吗?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一遇到困难就哭,那这个世界不早就被泪水淹了。”
小美人被我吼的一愣一愣的,原本只是想吓吓她,让她制止那快要绝堤的眼泪,谁知,这一招对她一点用也没有,她反而哭的更厉害,更楚楚可怜,好像是我欺负了她一般,惹来周围几桌人的侧目。
女人的眼泪是绝佳的武器,不过你哭也要哭的有水准吧……
眼前这个小美人的娇美的泪容成功的引起了周围观众的同情心,纷纷以不满的眼神指责我。
好,你狠!俗话说的好,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记下了!哼!
“姑娘,实在抱歉,这位姑娘只是说话冲了点,但她的话也并不无道理。”纯纯很有义气的帮我说话,真是好兄弟!
“奴,奴家并没有责怪这位姑娘的意思,公子不要误会,奴家只是想到自己的遭遇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还望公子不要介意。”
“在下并没介意,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遭遇呢?如果在下能帮的到的地方,在下自当意不容辞。”
晕,我彻底的晕了,你不介意,我介意啊!你还要帮人家,帮人家生孩子去吧,最如她的意了!气死我了,臭纯纯,臭纯纯!
“小二!”大声令喝一声,店小二立刻飞奔而来,笑容可掬的询问:“客倌有什么吩咐?”
“拿醋来!”
“啊?客倌,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您要什么?”
“我说我要醋!”
“客倌,您要醋干嘛?这些菜酸了就不好吃了啊……”
“我说我要在这些菜里加醋了吗?我是要拿来喝的!”
“客倌,醋可酸着呢,您没事喝酸溜溜的醋干嘛?”
“我喜欢喝,我爱喝!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不给钱,你拿来就是了,问这么多干嘛?”
“哦,小的这就去拿来。”店小二连忙跑开,去厨房拿醋,店小二心中暗忖,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居然有人喜欢喝醋,真是莫名其妙。
把眼前的鸡翅膀当成是纯纯,我啃我啃我啃啃啃……
“公子真是好人……事情是这样的,奴家家里本来是作小本生意的,奴家和家父两人相依为命,日子虽不富裕,但也算过的去,可是有一天,那张大同瞧见奴家容貌硬是要强抢奴家作他的妾,奴家不从,他便大打出手,家父为了保护奴家,支身一人抵抗张大同等人,让我趁机溜走,当奴家偷偷再次回到家中时,发现家父已躺在地上气绝身亡。”说到这里小美人儿的眼泪越流越凶,哭的泣不成声……
唉,这小美人虽然某些行为让我不敢苟同,但身世确实可怜,好吧,刚才的仇就一笔勾消,看我多大度啊……
“张大同是何许人?天子脚下竟敢如此放肆嚣张。”纯纯微眯着眼,威严的气势足以震慑所有人。
“张大同便是方才意欲欺侮奴家的人,他是礼部尚书的干儿子。”
“礼部尚书。”纯纯轻声念道,我心中暗忖,这礼部尚书要倒大霉了……活该!
“在下明白了,姑娘今后有何打算?”纯纯恢复儒雅气质,柔声问道。
只见那小美人红着低着头,一副欲拒还羞的俏模样,然后缓缓开启朱唇说:“若,若公子不嫌弃奴家,奴家愿跟随公子身边服侍公子。”
果然,这才是这个小美人的最终目的!纯纯啊纯纯,我看你怎么办?
“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是个粗人,一向生活自理惯了,再加上在下已有妻室,所以实在不需要在多个人来照顾在下。”纯纯温文尔雅的笑……
我说,你这副身材也能算的上‘粗人’么?那‘细人’是什么标准?看不出来,他还真能掰……
“公子已有妻室?”小美人的脸上明显写着两个大字‘失望’。
“是的,其实这位姑娘便是在下的夫人。”纯纯温柔的执起我满是油腻的手,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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