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笑着摇头说:“岩只爱你一人。从很久很久的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
我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很温暖很娇小,多么可爱的人儿啊。
“我会离开他,离的远远的,去一个他永远也找不到我的地方。”我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面对我的话,面对我的笑,她的脸上没有一丝高兴的表情,反而慌张的蹲下身来与我平视。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离开?你不爱岩了吗?他是那样好的一个人啊!”
她的小脸上充满了担忧,甚至还有因紧张而不自觉流下的晶莹泪花。
我迷惑了,我的离开对她来说应该是件好事不是吗?那么她为什么要这样紧张我?
“你很爱他是不?爱他就是绑牢他,他是属于你的,而不是我。”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一阵风适时吹过,拂过我的脸,吹起我的发。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悠然的说:“我是一支飘荡不定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飘到其他地方,也许我会有停岸的一天,但小白绝不会是我停靠的港湾。”
“这只是你逃避的说法,我并不认同,也许你只是还没理清情绪,也许……”
“你会放弃在六天后就要与自己成亲的男人吗?”不等她说完,我抢白的问道。
她的脸上竟是矛盾与痛苦的表情。是的,她不会愿意,在她心中小白是个很好的人,是她很爱很爱的人,她怎能轻言放弃。
“你不能,所以,你什么也不用在说了,我会离开,不会成为你的跘脚石,但是,在你们成亲前的这六日里,请让我拥有他,这是我最后也是唯一的请求。”我低下头,向她深深的躹躬。
“你真傻,其实你根本就不用做这样的决定,因为……”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摇摇首叹息一声离开了怜居。
“不用做这样的决定……”这是我唯一能作的决定啊。
我飘然的目光再度移向窗外,此时已近黄昏,天空的白云仿佛披上了一层五彩霞衣,很美很美。
“没想到原来时间可以跑的这么快,太快了啊……”今天一些‘意想不到’的人陆续送来的‘问候’到是让我过了非常充实的一天呢。
他去的真久,皇室的婚礼礼节很多,需要准备的事物也很繁琐,不知这皇帝老爷什么时候才肯放人哪……
我噗哧一笑,现在的我看起来就像一个殷切盼望丈夫归来的妻子一般。
这时,原来紧闭的大门再度打开,我无奈的笑了笑,不知这次进来的又会是谁呢?
事实证明,不管谁进来都好,可为何是他?
我皱起眉,微眯着眼,全身每要血管,每颗细胞都处于警戒状态。
“不知大皇子殿下驾到,民女有失远迎,请皇子恕罪。”该有的礼貌不能少,我向他欠了欠身。
“无妨。”他一边笑一边向我走来,看着他越来越靠近,我皱着的眉头越来越紧。
悄悄向后退,始终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这个人绝对来者不善。
一想到在大殿跳舞时,他看我的淫猥目光,不难猜出他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看了看大门,他即能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想必外面早以没有一人,就算我大喊大叫估计也没有人会来救我,而小白,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的情况真是糟透了。
“不知皇子殿下驾到,是有什么事吗?”强压住心中强烈的不安,我镇定的说道。
“你说呢?”他快速一个闪身将我的身体牢牢固定在墙上,他一手撑着墙面,一手轻挑的勾起我的下巴,一双桃花眼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流连,眼前充斥着的满满的yù_wàng使他的眼看起来微微泛红。
“皇子,请注意您的身份。”我靠在墙边的身子微微发抖,对于眼前这个已被欲火迷失了本性的男人感到无比的害怕。
“身份?呵呵,哈哈哈……”他像是听到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似的大笑起来,使得我原来就很害怕的心更加不安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皱着眉头吼道,此时此刻我强装的镇定已全数瓦解,即使是平日在男人面前嚣张惯了的我,此时也压制了不了心中那份恐惧,眼里不断的流露出害怕的情绪。
“我笑你太天真,美人儿,谁不知道你与我那妖怪弟弟昨日共渡春宵,更可笑的是他竟然在他即将大婚时放下娇妻跟别的女人鬼混,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提什么身份,因为你不配。”
“妖怪弟弟?”什么意思?
“哼,你也看到了,我那弟弟有一双和正常人颜色截然不同的蓝色眼睛。”
“这就叫妖怪?”我鄙视他了一眼,说:“那你一定没见过灰色头发,金色眼睛的人罗。”
“你就见过?”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当然!”不过他不是个人,是个名副其实的妖。
我给了他一个‘你太没见识了’的白眼,不唬唬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不管他是不是妖怪,都与我无关,这皇位肯定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
我翻了翻白眼,这个人如果当了皇帝,这国家不被他败完我郝瑟两个字倒过来写。
“你这是什么表情?瞧不起我吗?”他钳制着我下颌的手突然用劲,仿佛要捏碎一般,我痛的本能的呻吟一声。“哼,你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支被我弟睡过的破鞋,我瞧的上你,是你的荣兴!”
他继续用眼睛侵犯我,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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