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平等,我只希望在你心中能作一个特别的存在,有别于其他男人的存在。”
小白坐在床沿轻抚我的脸颊,深深的凝视着我。
“小白……我想作你的妻子。”就算只有五天也好。
“那个位子永远都是你的,除非你不要。”
我莞尔一笑,然后调侃道:“那你未婚妻怎么办?你打算让她作你小老婆还是我作你小老婆?”
小白挑挑眉,说:“小老婆?算了啦,有你一个捣蛋鬼就够了,再多一个,还不把我折腾死啊,我还是敬谢不敏了。”
“看你说的,谁捣蛋你了?还没嫁你就嫌弃我,那以后咱们怎么过?要嫌我调皮,找兰儿嫁你好了,我看她一副乖乖女的形象,想必定是一个事事以你为天,贤惠的好妻子。”
“哇,我闻到好大一股醋味。”他装模作样的在鼻子前甩甩手。
“是啊,我就是在吃醋,你高兴了吧。”我回他一记鬼脸。
“高兴,怎能不高兴呢?我的亲亲娘子在吃醋呢,当相公的我怎么能不高兴。”
他两手臂撑在我的脸颊两边,一张俊脸在离我极近的地方。
“可是我不高兴,相公好可恶,竟让自己的娘子喝酸酸的醋,他自个儿却在一旁偷着乐。”我笑着慎道。
“那相公我向娘子赔罪,娘子可否原谅为夫呢?”
他的唇轻轻磨蹭着我的耳朵,不时亲吻,不时舔咬,引来我阵阵娇喘。
“那就看相公的表现了。”
“相公我一定不会辜负娘子对为夫的‘期望’的。”
我噗哧一笑,而他也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他的话,事实上,他永远也不会让我失望。
他就像一位乐团的总指挥,随着他高超的指挥动作,乐团演奏出世上最动人最美妙的音乐,这音乐时而安逸详和,时而波浪起伏,时而协和,时而狂乱,时而如蝴蝶般翩翩起舞,时而如万马奔腾般驰骋形成一篇动人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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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间充满了我和小白的欢笑声,而此时无论是天空,白云,树木,花草,鸟儿都仿佛感染了我们的喜悦,分享我们的快乐。
时光仿佛倒流到那远古的时代,一位美丽的女神和一位俊美的蛇妖,他们互相凝视,他的眼里只有她,她的眼里也只有他,他们的世界其实很简单,在他的世界中只有她,在她的世界中也只有他。
“我想唱歌。”
“好。”
“我要跳舞。”
“好。”
转了转眼珠子,我笑呵呵的说:“我想听你唱歌。”
“这个,有点……”好为难的样子。
“好,不为难你,那我要看你跳舞。”看我多善解人意。
“我只会舞剑。”他的神情略显羞涩。
“好啊好啊,我唱歌,你舞剑。”
“瞧你高兴的,我去准备一下,你等一会儿。”
“嗯。”我开心的笑着点头,小白捏捏我的笑脸便走进木屋中。
不一会儿,他挺拔的身姿再度出现在我的视线内,他换上一身白色劲装,勾勒出他完美的体态,黑发被高高束起,用白色缎子系着,两条缎尾随着风儿起伏带起根根青丝,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青玉宝剑,剑身隐隐散发一股青色光芒。
“那么,我们开始吧。”小白站定后,深吸一口气,缓缓扬起手中的剑。
我轻唱起《千年泪》
才话别已深秋,只一眼就花落,窗台人影独坐,夜沉的更寂寞
一段路分两头,爱了却要放手,无事东风走过,扬起回忆如昨
梦在前世发觉,我在梦里搁浅,月光浸湿从前,掺拌了的想念
你眺望着天边,我眺望你的脸,谨记你的容颜,来世把你寻找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减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不管还要等待多少年...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减
小白随着我的歌声,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当宝剑在空气中划过,剑身泛着的青光如光散般,形成一道优美的轨迹。他的一扬手,一抬足,一个挥身,一个跳跃,他每一次收剑,每一次刺剑都仿佛充满了凌厉,充满了力量,充满了神气。他的身形时而柔软如絮,时而硬猛如钢,柔中有钢,钢中带柔,收剑自如,挥剑更是洒脱,威风凛凛,俊尔不凡,他的每一个动作竟与我的歌声如此吻合。
他舞动的剑仿佛有生命般,剑气所到之处都会产生一道剑风,随着他一个有力的旋身,带起铺在地面的片片红色枫叶,顿时,红色枫叶四处飘起,由如一场红色之雨,壮观的有如身临梦境一般。
这是我活到至今所见过的最美的舞。
而小白,如一抹白色魅影穿梭于红色之雨间,与飘扬的红色枫叶形成一道完美的风景线,给人极强的视线享受。
突然他转动手腕将剑身深深的插进地里,随后一个旋身来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轻声说:“换你了。”
他将我轻轻向前一推,然后从腰后拿出一支青翠玉笛,在手指间转动几周后,放于唇边,悠扬的笛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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