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都带哭腔了。刘邰宠溺的重新亲吻他的脸颊和紧闭的眼帘,“别恼啊,这个只是为兄的梦,为兄此生做过的最美的梦呢,只想告诉玖儿一个人听。”哑哑笑得十分得意又无辜:“一想起那梦,吾就好硬。”健腰一顶,某个提及的硬挺骄傲的在刘旎的手里抖动几分,“感觉到了吗?就这么硬呀。”
啊啊,明明是真事儿啊,为什么要被压低声音凑到他耳朵边说,还描述得这么暧昧,暧昧得好像以为是想像出来的,非常渴望再来一次似的!感觉到心底汹涌澎湃的渴望和期盼,刘旎几乎无地自容。
刘邰这个混蛋果然含着刘旎娇嫩的下唇含糊道:“为兄定要如梦里那般喂玖儿一次,射得玖儿满嘴,喂得玖儿饱饱的,欲仙欲死。”
刘旎羞恼万分,却酥软得任由刘邰揉捏得无法反抗,而且那种无法自己的迎合和渴望根本欺骗不了自己,他完全就希望被刘邰这么被对待啊!羞耻的认识让刘旎周身都带了细细的颤,只能软弱无力的用另一只手似爱抚般捶了那结实的肩一下。
刘邰抵着刘旎的唇呵呵笑得不可自抑,“吾的宝贝。”大手放开,不再去招惹自己难以再禁受刺激的yù_wàng,亲昵的捧起红通通的小脸又是一阵吮吻,“吾的爱。”
漆黑的大眼儿带了泪,揽上刘邰的脖子,凑上去迎接灼热的唇舌,轻轻是哑道:“我爱你。”
刘邰笑得心满意足,他得到了全世界。
事实证明,得到了全世界的皇帝有点傻气,一言一行就似上林苑的春暖花开,还在和大臣们议事的时候,就可以在偶尔瞥见窗外的天空时,笑得无法克制的憨傻。
鉴于皇帝解除了对长安城的禁令,大部分无辜的人至少得到了生命的保障,众臣们明智的当作皇帝的奇怪反应不存在,继续必恭必敬的每日往上林苑奔走办公,半点牢骚都不敢发,只期盼着那估计是快痊愈了的靖王尽快重新回到朝堂,一日三变的皇帝好可怕啊,嘤嘤嘤。
让所有人望眼欲穿的靖王暂时还无法出现,只因为皇帝发现,把靖王锁在他的世界里的状态十分的美妙呀,靖王可以不被任何闲杂人看见,也无须把心思放在除他之外的别的任何事情上,最重要的一点是,无论何时他回到后殿,靖王都在那里笑容以对的迎接。
温暖的,安全的,足以将他的心稳妥的放置在靖王的怀抱里。
对于这种观点,靖王实在不敢苟同。他为什么感觉皇帝打着给他时间、空间好好保养身体的借口,其实是在想尽办法将“玩弄王爷”逐渐设为日常任务在刷?
不但夜夜共寝,平时四餐还顿顿共享,哪怕皇帝去了前殿上朝处理事务了,就那么短短几个时辰,还能派小侍从送信回来聊表思念之意,还霸道的要求他必须回信,否则就罢工。
的确甜蜜,也很……无奈,从来不知道皇帝是这么个缠人的主啊!那个英明神武含蓄内敛冷静严肃意志坚定老成持重泰然自若刚强豁达等等等等的神灵一般的皇兄啊!
靖王深觉自己罪孽沉重,是将怎样一个皇兄给挖掘了出来呀。
沐浴更衣后,xiè_yī外只披了件厚重外袍的刘旎转出屏风,才发现床榻上早已半卧着正在看书的刘邰,入春的微凉入夜温度被地砖下通着的热管给熏得温暖无比,刘邰的xiè_yī只是随意搭在腰上,腰带也是松垮的,露出结实的古铜胸膛和些许精壮的腰腹。
刘旎脸热了热,看了这么多次,还是会不好意思。
刘邰眼都没有抬,转动了下竹简道:“来,玖儿。”空着的手顺便将盖在腰下的被褥掀起,示意刘旎快点过去。
想到每每睡前的亲密拥吻,刘旎的脸更热了些,不知道为什么,无论那些亲吻抚摸如何热情万分,他总是觉得刘邰还在克制……
胡思乱想的走到榻边,将外袍搁上架,屈膝跪爬入床榻,强壮的胳膊带着被子一把将自己搂入温暖的怀抱,舒适的温度让刘旎实在无法抗拒的眯上了眼,刘邰同样沐浴过,清新的味道中带有他独有的男人味,十分好闻。
不动声色的多呼吸了几口气,端着张粉脸,刘旎翻个身,趴在枕上,取了卷竹简也看起来。
明亮的灯烛下,刘邰一边看着书,一边无意识的抚摸着刘旎只隔了一层柔软布料的脊背,顺着那优美的曲线慢慢的移动,待滑到臀缝的时候,刘旎震了震,反手推他。刘邰斜瞥了他一眼,弯着笑,重新将温热的大掌挪回肩背处游移,果然手下微僵的躯体又放松了下来,甚至随着他的掌心移动还偶尔舒服的扭一下。
刻漏显示的时辰不早了,刘邰才收起竹简,顺手轻轻一拍那弹性十足的翘臀,低笑道:“就寝了。”早就不允许任何人同屋守夜,只能自己撑起身去吹熄烛火。
刘旎将竹简搁置到床头上,翻了个身,躺在枕头上瞄着还留着一根未熄的蜡烛,有些不解。
刘旎俯身压下来,以巨大的身影笼罩住整个刘旎,就算灯火已十分微弱,也看得出他极好心情的笑:“玖儿,今晚吾想看看你。”
细眉高挑,一双大眼几乎是在瞪他了,刘旎哼了一声,撇开立刻红起来的脸。
低沉的笑满是愉悦,垂下头去亲吻那粉嫩的脸颊,“吾怎么也看不够玖儿,就让吾多看看罢。”往日入夜后都在黑暗中亲来亲去的,实在是想重温刘旎陷入激情的绝美啊。
烛火在他那头,难道还能一脚踢开他去灭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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