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词浪语算什么,邪恶的亵玩又算什么,他要的是完整的她,要的是她全然的雌伏,要的是这样的她让他臣服让他迷醉让他痴恋让他无法自拔。
他已然疯狂,也会带着她一起疯狂下去。
总算,当刘邰餍足,刘旎已经被滋润得全身肌肤粉红着透着美丽的光泽,惹得帮她穿衣的刘邰忍不住又缠缠绵绵的吻了一遍,才勉强收手。
被调教了那么多天,他随便的亲吻就能引得她全身酥软,眼儿妩媚如丝的瞟他,她红着脸被抱起往外走去用早膳,“阿兄,我能走。”他这几天就没让她下过地,和心爱的娃娃一样,一直的抱着她来去的。
他轻笑,抱着她坐入坐榻,拿过筷子喂她,“让吾再抱抱,吾实在思念你。”
她横坐在他腿上,即便确定了他不会再任意妄为,可还是羞着小脸,之前荒诞放荡的几日完全超脱她的想像,害她无论在寝殿的任何角落都有与他翻云覆雨的回忆。
也取过碗筷,她也喂着他,互相喂食得好不甜蜜。
他咽下食物,“玖儿说说这两年去了哪里?”尽管一直有着来信,也有暗卫的一路跟随的汇报,他还是想从她的嘴里听到她的旅程。
她瞄他,“肯听了?”野兽般折腾了她那么久,她之前本想和他好好的说说话,当然也是想找个喘息的空间,都被他打断,专心致志的行那填满yù_wàng之事。
他浅笑,高深莫测的看着她,“玖儿不说也是可以的。”抬了抬被她压坐的大腿。
“我说我说!”她连忙低嚷,脸皮薄得红透透,看他洋洋得意的笑,忍不住去掐他腰间的软肉,总不能老借着这两年说事呀!坏蛋。
他心情极好的笑。
她咳嗽一声,刚琢磨着想说什么,忽然脸色一变:“啊,我把蓝策忘记了!”
他无语的看着她明知故问道:“谁?”
她斜睨他,“你名义上的大舅子。”
他笑得有点狰狞,“你唯一的兄长是我。”
她笑眯眯的摇着脑袋:“现在我的户籍名是蓝九娘。”
他不说话了,挑着剑眉瞧着她的得意洋洋:“蓝九娘。”略加思索,“他的身份是学者是吧,聘他去太学讲学。”
她脑子跟着转得很快,一抹欣喜窜出,“皇兄……”
他笑容满面,放下碗筷,捧起她的小脸细细啄吻,“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恩恩。”揽着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肩窝,快乐得尽哭泣,终是苦尽甘来了吗?
当然,被关押在官府里的蓝策被提到他们面前时,刘旎忽然有点心虚起来。
蓝策面无表情的眯眼瞪瞪瞪,然后在皇帝陛下的一个冷眼下乖乖的低下脑袋行了个礼。
皇帝也不废话,直接点了他做太学的经师。
蓝策张了张嘴,被皇帝强悍的气魄压得说不出话,只好继续哀怨的瞪瞪瞪边上的刘旎。
刘旎只好安抚一笑:“蓝兄莫急,钱财会马上给你的。”
蓝策还以完全怀疑的表情。
一边小侍从送上来官服和宅第,加上一定量的金锭。
尽管离被洒掉的巨额还有不少差距,可蓝策多少得到了安慰,至少有免费的房子住了,还有工作,和看起来与通缉犯截然不同的身份。
可当蓝策要离开汉宫,发现跟随着一同出来的刘旎后,完全不明白了,“你跟来干吗?”靖王殿下,皇宫不你家、皇帝不你哥吗?
戴着锥帽的刘旎轻笑一声:“户籍上我现在可是蓝家的九娘呢。”
蓝策顿时觉得自己依旧深陷恶意浓浓的泥潭。直到看到分派给他的府第,就在他曾经光临过的靖王府的隔壁,而且靖王府大门上明晃晃的大封条居然不见了,预感更加不好了……
果然,当他谨慎的去太学报道,成为里面的经师一员后,发现他迅速因为有了个迷人婉约又无比让人好奇的神秘妹子而出名。
小道消息散播的十分迅速,每日贤惠去太学给他送午膳的头戴锥帽的刘旎则受到了太学内所有男性的追捧,年纪太小和年纪太老的是好奇,年纪合适的是兴致盎然,每每近午十分,当那道优雅可人的身影出现在太学内时,太学内的雄性人类仿佛都被点燃了莫名的热情之火熊熊燃烧起来,三三两两的假借路过、或是隐藏在暗处,皆有意无意的瞄准那锥帽的白纱,异常万众一心的乞求大风的吹拂,赏赐他们被挠得痒痒的心得到哪怕一丝丝的满足。
蓝策也被热情高涨的同事们和学生们团团围绕,火速成为太学第二受欢迎之人。
半耷拉着眼皮盯着院落门口走进来的那道婀娜身影,蓝策很是无语又很想一脚把她蹬出去。他们两兄妹到底在干什么啊?他自入太学以来,就没有轻松过,时刻神经绷得死紧,因为时不时就有人窜出来询问他妹妹!
那娉娉袅袅的小女人侧头和身后的侍女小声说了些什么,一同入门来,非常优美的行了个礼,轻柔的唤了句:“兄长。”侍女们动作非常迅速的将吃食摆好。
太学午间是有提供经师们休息的院落的,大伙儿共同在一个地方用午膳和歇息,扣除掉去食堂吃大锅饭的,其余都直接在这里吃自己带来或者家人送来的午饭。
自从发现蓝策有那么个脸都不露却光看身影举动都美得不要不要的妹子后,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全部计来这里就着这秀色可餐的妹子下饭。
蓝策大咧咧的点了点头,毫不掩饰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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