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道:“还真够狠啊!”
然後她贴着姐姐坐下,笑嘻嘻地问:“怎麽?那个玉弓还想着逃跑吗?”
玛格丽特恨恨地说:“那个家夥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会想着逃走,无论怎样惩罚都不肯顺从,等我弄残了他,看他还怎样走!”
印第安娜从旁觑着姐姐的脸色,道:“其实不用那麽麻烦,只要让他怀孕,他就不会再逃了。”
玛格丽特一愣,随即陷入沈思之中。
休养了二十几天,玉弓的身体好了许多,这天他正逗弄一只白猫,玛格丽特走了进来。玉弓蹲在地上,看到她铮亮的军靴停在自己面前,却只作没看见,继续逗着猫。
玛格丽特也不在意他这种态度,硬邦邦地说:“我要娶你做内人,今後你要给我生孩子,安分一些吧。”
玉弓这才抬起头,冷冷地嘲弄道:“你想让我感激你吗?”
玛格丽特淡淡地说:“我从不需要一个男人的感激,无论你怎麽想,都要听从我的安排。”
玉弓气得怒目而视,但玛格丽特却毫不理睬,自顾走了。
几天後,玛格丽特将玉弓带回家里去见亲人,但玉弓对所有的女人都十分敌视,只与云沧和清延比较亲近。
伊琳娜暗自摇头,背地里拉过玛格丽特,问:“你怎麽把他弄成那个样子?他这样恨你,将来可怎麽生活?”
玛格丽特沈默了一会儿,道:“他原是苦力奴,受了一些苦,所以才会这样。妈妈放心,我会让他顺从的。”
伊琳娜点点头,道:“孩子,你一直都很聪明,但有件事你要注意,他即将成为你的内人,你孩子的父亲,不是你的奴隶。”
玛格丽特点头道:“我记住了,妈妈。”
又过了几天,办好法律上的手续後,玛格丽特和玉弓便在教堂举行了婚礼。整个过程中,玉弓都冷漠地默默反抗,当神父宣读结婚誓词,问他是否愿意的时候,他竟扭转头不肯回答。
好在神父事先得到提醒,从容地说:“很好,你也愿意。现在我宣布,你们的婚姻成立。”
玉弓惊诧地看着神父,原来她们装傻的本事居然这麽了得!
伊丽莎白则在一边不住安慰着忧心不安的清延:“别担心,玛格丽特很在意他,会好好待他的,他慢慢就会愿意了。“
因为玉弓在婚礼上的敌对表现,玛格丽特晚上给他安放育宫器的时候便毫不怜惜,直顶到他的前、列、腺才肯罢休,玉弓被育宫器折腾得不住发抖,那感觉就像几十只巨大的蚂蚁在自己体、内咬啮一样,钻心地麻痒刺激。
玛格丽特为他贴上控精膜,便一下一下有力地占、有了他。
客厅里印第安娜边吃饼干边自言自语:“玉弓的表现也不比清延强啊,居然叫得更响,真是好气脉啊!”
这时伊丽莎白端着一杯牛奶和几样点心经过,闻言拍了一下她的头,道:“别乱说,小心这话传到清延耳朵里去。”
印第安娜看着她手里的东西,哀叹了一声:“女人一结婚果然不一样了,连一向精悍强势的伊丽莎白将军也变得这麽温柔体贴,一切都以内人为中心,快去照顾你的宝贝清延吧,小妹可真无福享受这样的关心。”
伊丽莎白微微一笑,拿起一块点心塞到她嘴里,道:“吃吧,别多说了。”
然後便快步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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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玉弓结婚後每天戴着育宫器,极为烦躁痛苦,玛格丽特对他日益温存,百般劝慰怜惜,不再像过去那样高高在上,强硬专断,这让玉弓稍稍好受了一些。若是玛格丽特像从前那样对自己,这日子就更不知该怎样挨了。
这天姐妹三人坐在花园里聊天,玛格丽特苦恼地说:“玉弓似乎更加讨厌我了,他戴着育宫器吃不好睡不好,这一切都算在我头上了。”
“不算在你头上,要算在谁头上呢?放心,等他生过一个孩子就好了。”印第安娜笑着说。
伊丽莎白皱眉道:“怀了孕的男人才更令人头疼,清延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心情就像小孩子一样善变,总是莫名其妙地悲伤哭泣,而且特别敏感多疑。前几天我将泠秀叫到书房,告诉他,他的哥哥已经做了一个金融家的内人,要接他过去住,清延就怀疑我宠、幸了泠秀,直哭了一天,直到见过泠秀的嫂嫂和哥哥,这才信了我。这几天我一直陪着小心,回到家就守着他,还要抓紧时间遣走剩下的几个娈奴,可真够累的。”
印第安娜嗤笑道:“你可真笨啊!结了婚当然要遣走娈、奴,起码也要将他们安置在外宅,别让内人伤心。这一点妈妈就做得很好,当年她是先把几个娈、奴或卖或送人,才将爸爸接回来的。这麽多年爸爸一直什麽都不知道,自然就不在这事上闹别扭。爸爸的性子本来就难哄,要让他知道了这些事情……啊!爸爸!我都是瞎说的,您别往心里去!”
印第安娜正说得高兴,却见两位姐姐冲自己猛使眼色,玛格丽特还狠狠掐了她一下。
印第安娜知道不对劲,回头一看,见云沧挺着已高高隆起的小腹,正面色苍白地站在後面,管家玛蒂亚和一个男仆则惊慌地扶住他。
见印第安娜住了口,云沧伤心地转身蹒跚着离去了。
玛蒂亚狠狠瞪了印第安娜一眼,道:“印第安娜小姐,你应该到军队去历练几年,以增加女人的警觉。”
说完便快步追上云沧,和男仆一起搀扶着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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