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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延吉不会有事情的。现在不是有洋医生吗?一定可以没事的。’央妈妈安慰道,要比心痛她何尝不痛,更多的事自责她居然一直没发现这个孩子病着。
‘妈妈,你要未哥帮我传个话,就说延吉病了。我要看看沐园是怎么无情的。我要看看他们怎么狠心。我要待延吉讨回他们欠她的。’萧依薇不是个小心眼的女人,可是为了孩子她必须要报复沐园,连带当年的恨一起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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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还是恨
延吉生病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大家庭里是没有秘密可言的,那些多事的,嘴碎的,看热闹的,嫉妒的巴不得你出点什么事情。
这是一种酸葡萄心理,谁也有,只是隐藏的深度不同而已。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首先来的是乌兰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我今天见到一个很美的女人,成熟美丽大方……’芽儿兴奋的在乌兰面前讲述今天所见的那个女人。
‘瞧你说的跟天仙似的。她再美,美的过五小姐吗?’
‘她跟延吉小姐很像啊,像姐妹。她现在就住延吉小姐那里。听说延吉小姐病了。’
‘很像?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她一来延吉就病了,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能有什么关系,说不定她真的是延吉小姐的姐姐呢,自小就流浪我在外。’
‘是不是去看看不就好了吗?我也该趁延吉生病好好去探望一下。’
于是乌兰来了。
这是她第二次塌进听苇小楼,却也是不同的感受。
第一次,她刚进沐园,身份地位都容易被人忽略,那时候的听苇小楼是那样的富丽堂皇,时刻张显着沐园的富有,她是嫉妒的。这一次,她怀了沐园第一个孙子,她现在是人人捧在手心的宝,此时的听苇却是那样的萧索,生冷的红木,青光的瓷器到处都给人一种寒气。
她老远就看见那个站在风口上的女人,她有着令人遐想联翩的身资和忧郁的气质,她在想什么那样的专心,好象很伤心的样子。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跟沐园是什么关系?跟延吉什么关系?又是否跟沐归鸿有关系?
央妈妈看见乌兰,她有种惊吓的表情。
居然是她,她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
‘大少奶奶,您怎么有空过来的?身体还好吧?’
‘我听说延吉病了,我这做大嫂的怎么也该过来看看。’说着乌兰就选了个最舒服的位子坐下了。
‘嫂子?你是沐归鸿的女人?’萧依薇显然被这句嫂子惊了,原来她就是那个女人。
这个自称是嫂子的女人,或许该说是女孩,她很年轻,娥眉淡扫,明眸善睐,翘鼻樱唇,到也不失美人一个。她那圆滚的肚子张示着她不同的身份,孕妇。‘沐归鸿这就是你的承诺和爱我的方式吗?’萧依薇心隐隐做痛。
‘你又是谁?沐园的客人?延吉的客人?你怎么认识我丈夫的?’乌兰看着这美的不可孰渎的女人,她有点害怕,这个女人会抢走她的一切的。
‘我姓萧,萧依然是我姐姐。你既然问了我,我也不好隐瞒,延吉是我的女儿。’
‘什么?你开玩笑?你才多大?’
‘我没有必要开玩笑,住在沐园超过十四年的人都认识我。’
‘那又怎么样,你也只是个外人。我终于知道老爷太太不喜欢延吉的原因了,原来她不是沐园的孩子。’乌兰嘲讽道。
‘你……我不跟你计较。谢谢你来看延吉,你的善意我会记得。只是这样是不可能弥补沐归鸿的不负责任的。’
‘笑话,我们家归鸿对一个没有任何血缘的孩子有什么责任可言。’
‘责任?哈哈’一阵狂笑突然响起。
‘归鸿哥。’乌兰看见依门板的丈夫,他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女人,眼里既有惊喜又有埋怨,那样的复杂和痛苦。
乌兰看见丈夫走向萧依薇。
‘责任?你也会说责任,你生了她却又抛弃她,你的责任呢?你真的自私,你又把她放在那个位子,你又哪来的资格说我。’沐归鸿朝依薇吼道。
他是那样的高兴,那样的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出他的思念。但是他也觉得失望仿佛念了若干年,想了若干年,突然来到眼前,心却已空了。
她还是那样的美,那样的让人心痛。她回来了真的回来的,她原谅他了对吗?
萧依薇看着这个成熟的男人楞了,他长大了,他比以前更吸引人,出色的长相,不羁的个性,只是眉宇间的沧桑是掩盖不住的,怎么多年他是怎么过的。
‘够了,你以为我愿意离开。那是我的孩子,我的血和肉。是你们逼我的,你们不给我们母女机会,惟有离开才可以保住她。’她突然好恨,恨当年沐归鸿冷血的伤害,恨沐园给予她的苦和痛,恨姐姐当年的那依碗药,恨姐夫自私的占有,恨方笺的出卖。
她哭了。偎在沐归鸿的胸前哭了,她尝到了泪的苦涩,只是哭的不只是她还有那伤透她心的男人。
为什么还有恨,是因为还爱着吗?
看见乌兰掩泪奔出的身影她突然有着报复的快感。‘沐归鸿你到底爱我有多深,14年前我不知道,现在我想知道了。’她心里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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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太太们
乌兰远去的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廊道里,那样清脆那样的沉重。
空气仿佛也静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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