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舔了舔唇瓣,舌尖绕着唇弧沿周边慢吞吞一圈舔下来,眼底含笑,变态气质显露无疑。
这种表情但凡放在哪个稍有瑕疵的人脸上,都是猥琐得要命,而放在薛染脸上,就宛若那海蛇般诱引媚惑。
读者看到薛染作出这种变态表情后,就把那水从上往下就往她身上浇淋。
热水还有些烫人,砸在身上疼得她忍不住身子蜷缩起来,而下一秒,薛染便低头张嘴含住一边蓓/蕾,水泼盖下来的同时淋湿他一头长发,散漫地披下来掩住他吮/吸舔/舐的画面。
她低头,却将他埋头动作看得一清二楚,霎间倒吸口凉气,两眼发黑,差点晕厥过去。
强撑着用余力想要推开那坚不可摧的胸膛,而他强力的手臂陡然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捏,就听到骨骼碎裂般的声音。
干!这一下疼得她心里顿时爆粗。
薛染却亢奋起来,湿/身紧贴着她的精瘦身躯蠢蠢欲动,看她在他掌心下抽搐打颤的巨痛模样,却笑得很欢快,“很疼吗?真的很疼吗?告诉我是什么感觉……”
要是现在有人给她把刀,她一定毫不犹豫捅死这死变态!
读者仇视愤怒的眸光让薛染越发兴奋,他下手的劲道如铁般牢固,将她两手按在瓷白砖瓦上,像锁链和她串连。
“告诉我是什么感觉……这样的表情,一定很刺激吧,恩?”
这变态到让人无法忍受的至贱表情和口气,真想让人把他吊起来鞭打无数遍,剁肉酱做出来也一定是狗不理包子!
读者用自己还能够动弹的脑袋,艰难地抬起头,“去……你……妈的……”
薛染眼神微变,下一刻扬着扩大的笑,紧捏着手腕的劲道加深,一边道:“有力气你就再骂……待会儿我会让你连吭声的力气都没有!”
在薛染阴沉又带着兴奋语气张嘴时,她瞪着眼猛地一口气咬在他脖子上。
薛染哼了一声,细细的嗓音像是满足又感叹地发出来,忽然松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往里面压,然后胸膛使劲和她裸/露的上半身挤在一起,令读者觉得胸腔呼吸难以供应,忍不住松口。
一声轻笑从身上的人口中溢出,仿佛是在嘲笑她可怜的挣扎。
她软倒在地,滩成春泥,那一下几乎用光她所有力气,她不由感叹曾经健美有力的身躯是真被折磨成病弱体了,而她偏偏倒霉的刚好附身这样毫无抵抗力的身躯上,就算想要奋力抗争一下也显得弱鸡似的,只不过是垂死前的一搏,毫无作用。
勉强抬眼,怨恨又惊悸地望着他,她这样发泄是痛快了,但下一步这变态会做什么?她是怕的,无力绝望中带着不甘和恐惧。
薛染火热的身躯摩擦着她,而眼底闪烁着鸷冷色的光。
“还是让我来给你示范一下,怎样才能够又快又准地咬破!”
薛染是说到做到的人,当他说罢,没有让读者有反应的时间,和她尚显青涩的咬法不同,薛染的牙齿大概是咬多了,变得比常人要尖利。刺痛蔓延上来的时候,脖子已经被男人咬紧,像血蛭般汲取她的血液。
这样仿佛还不够,他的手狂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不出片刻便不着片缕。藏在单薄衣衫下的身躯并不像穿着衣裳的表面看起来那般消瘦,修长且有力,腹部因亢奋激动而突显出肌块来,蓬勃有力。
这是第二次了。
她的指甲扣在他的后背,勉力地划着,沿着脊骨,用尖长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忽然下身双腿被撑开,有滚烫坚硬的物体要冲开进来,撕裂的疼意和被尖锐物侵入的钝痛让她的脑子陷入一瞬间的休克。等大脑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进来了。
没错,进来了。
毫无缝隙的,用他的巨大贯穿了她,沉重而火热地嵌入身体里,像是已经融为一体。
所以说,果然逃避现实都是天真的想法,而此刻薛染已经毫无阻力地开始动起来。
能想象吗?一根粗棍子在没有经过任何滋润情况下进入紧窄处摩擦起热,加上尖锐物在离大脑最近处被刺穿,一下一下涌动摄入血液。
读者告诉你,这绝壁不是正常人能够忍受的,大家千万不要试图模仿。
而亲身验证这种比死还痛苦的当事人,连晕过去的力气都没有。
薛染用的是最原始的姿势,将她的腿拉两边,而他中间突围,坚硬热物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猛烈,血在唇边流成一片,顺着他的嘴角,顺着她的脖颈,滴落在地,顿时晕开。
——
只有痛,痛得让人发昏,痛得让人恨不得立即死去的痛。
当疼痛到一定程度,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感觉,意识飘忽到白茫茫的世界里,当随着一股热流铺天盖地涌入,她浑身一抽,仰起头,紧蹙眉头,表情绝望凄艳。
——
薛染从极致的愉悦中回过神,这种感觉比他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还要爽快。而平息下来的两个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薛染这时有空低头看底下的人,明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连接处居然流出一滩血来。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脸色惨白几乎透明,呼吸微弱,胸口几乎没有起伏。
薛染漂亮的眉头蹙紧,刚才的失控是他意料之外的难以控制,从前他一向有度,但当她瞪着一双眼咬住他时,薛染觉得血液瞬间沸腾了。
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死了吗?”低语时心里升上一丝莫名浮躁,薛染用手去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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