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压得她,不肯起来。
“来了就来了,我还可以见见你妈。”他恶意地咬向她,让他胃口大开,时间还真不是什么好时间,他渣归渣,不犯浑的时间还是有的。
大胆哪敢让她妈见到这种画面,心里急得不行,面色泛红,听得大门那里打开,她使劲儿地欲把他给推开,这还没有推开,听到脚步声,分明不是李美玉女士的。
她硬是从沈科的身下挤出脑袋来,离沙发不远处,玄关那边站着的不就是喻厉镜,这下子,她真是给惊得不轻,来一个也就罢了,还没想好怎么应付他,这又来一个算是怎么回事的?
“这么快就扭在一起了?还真不记得疼呢!”喻厉镜居高临下地瞅着跟麻花一样缠在一起的两人,冷沉的眼里凝聚着暴风雨,话里的酸味儿浓得很,“大胆儿,这挺好呀,我把你给拉出来,你自己又合着贴上去,玩的是哪一手?”
她到是听不明白他的话,怎么是她贴上去的?眼里就浮现一股子委屈,她清秀的小脸慌乱得紧,这感觉、这感觉,又一回像给抓奸一样!
明明那小脸闪着惊慌,他直接地无视,无视心中蔓延起的疼痛,走到沙发边,从沈科的身下把她给拉起来,身子捱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沈科,你说怎么办?我到是想娶人家,把人带在身边,好好宠着疼着,她到是勾三搭四的,我是不是给她点教训?”
沈科明显地被他的话给逗乐,就顺着他。
“放——”开我!
她才呼出一个音节,所有的声音都被灼烫的薄唇给堵住,眼里全是怒意,这男人都是他(妈)的扯犊子,哪里看出来她在勾三搭四的?
正文048
大胆想逃,想逃得远远的,逃到天边去,逃得越远越好,离他们远远的,永远都碰不着。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她想着逃。
那是她吗?
是她吗?
那张清秀的脸被欲(望)染得通血,鲜艳欲滴一切都仿如那个夜晚在重演,她承受不住地闭上灰暗的眼睛,终是逃不出这里,逃不出噩梦,徒劳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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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的眼神深处,有一抹名为恨意的亮光,她咬紧牙关,咬得牙齿酸疼,不肯放开,似要坚持最后,她要永远记住这种屈辱!
“大胆,乖乖地……”喻厉镜轻轻后拍打着她的脸颊,那里艳色一片,勾人的魂般,“不是我不心疼你,你到是说说自己做的什么事儿?”
她有做什么事吗?
大胆的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迷离的眼底泛开一丝微冷的光芒,嘴里无力,*微张,一时间,还合不拢。
“你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沈科到是不耐烦,直接地以行动表示他迫切的心情,狠狠地加快速度,终于,从喉咙底发出满足的粗喘声,重重地压倒在大胆的身上。“大胆,你这里,你这里,还记得我呢,我一进去,就牢牢地绞住我,不舍得放开呢!”
她不听,哪里会听,耳朵自动地屏蔽不愿意听的话及男人的粗喘声,暴风雨终将有消停的一天!
沈科腻歪在那里,哪里舍得离开,被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喻厉镜给硬生生地推到一边,那态势,恶虎扑羊般,咬住最美味的猎物。
你方唱罢我登场,我方登场你唱罢。
吃饱餍足了,就自然好说话了,还把她抱入浴室里擦拭一番。
*的身上布满红色的吻痕,乍眼看去,还真是有些吓人,唇角已经被咬破,她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床里,全身的骨架,仿佛都给他们冲得散架。
她没有说话,没有流一滴眼泪,莫斯拉不相信眼泪,她也不相信眼泪,柔嫩的眼泪,更能让他们失去理智。
她睡着了,太累了。
在梦里,她露出笑脸,还是少女的模样,穿着白色的短裙,。
天那叫一个亮,亮得刚醒来的大胆一时间有些茫然,往窗子那边一瞅,阳光热烈得很,哪里还会是早晨,莫非已经是午后?
她今天还要去学校,一动身子,那身子竟酸疼得大字,更是疼得厉害,承受不住两个人,两个壮年的男子。
她双手虚软地扶住墙壁,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上眼前,一幕幕一幕幕,让她鸵鸟地躲在那里,想把一切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闭着眼睛,不敢看那镜中的女人,长发披乱下来,满面透着红光,一扫她常年待在屋里的暗色,似幸福的小女人样,刺得她眼睛生疼,不敢睁开。
哪里还能找一处没有痕迹的肌肤?
手指微微地一碰,疼得她皱起眉头。
她要换个地方,至少换把锁!
这是yín_wá(荡)妇吧,疼了,还上赶着把自己迎送过去,她露出笑意,那叫一个难看,难看得跟哭似的,没敢再穿裤子,那里根本不能碰一下,别提那紧身的七分裤,正卡在那里,受不住,换上一身裙。
从房门走到电梯里,她已经渗出一身冷汗,靠在电梯内壁里,她冷着脸,与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双臂环抱住自己,两眼忽然间有了神采。
“廉谦吗?你说的事我同意了!”
阖上手机,她不待那头有回答,坐入计程车里,前往风华高中。
正文049
人生到底是什么?
狗血!
没了这两个字,让陈大胆再回答她的人生是什么,还真是回答不出来。
一身残留她身上的痕迹,什么滋味,是苦涩的、是疼痛的、混乱的,她都想不起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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