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如媚身子是否清白的女人。
叶赫千琪实在听不下去了,动了动身子,博雅见儿子醒过来很高兴,连忙跑过来抱着叶赫千琪的头只差欣喜得把叶赫千琪闷死在他怀里,道:“你这孩子,大爹爹不允许你去的地方,你乱闯什么?”
叶赫千琪咧嘴朝三位爹爹笑了一笑,如媚愣了片刻,伸手抚抚叶赫千琪的头发,眼眸里尽是疼爱。
易水寒不动声色地瞥了叶赫千琪一眼,目光犀利,道:“琪儿,你对大爹爹说实话,得你处子之身的那个女人真的是中雪薇么?还是另有其人?”
叶赫千琪莫名地心虚,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咬了咬红唇,没有吱声。
博雅和如媚眼巴巴地盯着叶赫千琪在等他回答。
博雅见他面色泛红,并不答应,急道:“琪儿,你大爹爹在问你话呢!”
叶赫千琪拉过被子蒙住头,道:“你们别逼我了,我身子已不干净,这辈子我也不想不嫁人了。”
易水寒若有所思地瞧着叶赫千琪,他用手势制止博雅和如媚发火,示意他们都回自己的寝宫,让他一个人安静地休息。
右相府,女主人卧房
半夜,易云嫣感觉自己在做梦,她梦见肖大美人圈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厮磨,温柔而依恋,散着淡淡的清香。迷蒙中易云嫣睁开眼,她看见一张美到极至的脸,眨眼睛看了看她,眉眼一弯,半是撒娇半是恐吓道:“嫣儿,你该睡觉时好好睡觉,该吃饭时好好吃饭,把身体养好,否则我会躲起来不见你的。”
易云嫣呆滞地看着花弄影,心里一酸,他在模仿肖雨的语调,他在想方设法地取悦她。
花弄影顶着易云嫣的下巴靠进她的脖颈里,闭上眼,柔声道:“嫣儿,睡觉吧!”
能这样靠在妻主的怀里,这样亲密的称呼她的名字,花弄影感到很满足,仿佛易云嫣爱的人就是他。
易云嫣的脑子里乱做一团,僵硬得屏住了呼吸,整个身体直挺挺地躺着动也不动,为什么,怎么会是花弄影不是肖雨,花弄影怎么会在她的床上,圈着她的腰,拱在她的怀里……
原来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幻觉,肖雨并不曾回来,她错把花弄影当肖雨了。
易云嫣感觉花弄影细微的呼吸扫在颈子里软软的,她的脑子像糨糊一样地搅拌,莱清竹对她没有爱,可是花弄影确实很爱她,她让他回府了,以后又该如何来对待他呢?
花弄影起的很早,易云嫣醒来的时候,已经瞧见他披着一身雾气把药端进来,药很苦,在易云嫣的记忆中她从来不曾尝过这么苦的东西,但是为了不让花弄影的辛苦白费,易云嫣都蹙着眉头一口一口硬是全咽下肚去。
易云嫣苦涩地啧啧嘴,花弄影眉眼一弯,捻来一颗蜜放进她嘴里,呃,真是甜,把刚才嘴里的苦味几乎全部覆盖掉了。
花弄影会很是满意地瞧着易云嫣,用手帕擦去她嘴上残留的药液,微笑道:“妻主,姚护院和姚管家在外面想要见你。”
易云嫣让花弄影叫她们姐妹二人进来,两人进来以后,易云嫣让姚燕把静园里剩下的夫侍全部送到鹿州郡的私宅里。
如果有会算帐的让他们参与在鹿州的生意,如果他们能遇到可托付终生之人,易云嫣会给他们休书一封,同时准备丰厚的嫁妆一份,让他们寻找自己的幸福。
姚玉劝阻这样做可能会得罪太女和朝中一些官员,易云嫣冷冷道:“难道我以后一直要看着她们的脸色过日子么?我就是要把她们的眼线全部清理出去。”
姚燕领命,离开前她犹豫不绝地问道:“主子,莱侍郎怎么办?也一起送到鹿州去么?”
姚玉连忙道:“主子,你和莱员外相互合作已有多年,鹿州那一片的生意都是在莱员外的帮助下上了轨道。当初莱清竹也是有自己的心上人,是你一心想要他,莱员外才在他大婚之日让人把他的花轿抬到了咱们府上,把他送给了你。你把他留在府内无论怎样虐待都无所谓,可是弱要休他,只怕莱员外的面子上会挂不住呀!”
易云嫣皱了一下眉头,以前她也听姚玉讲过莱清竹有自己的心上人,却不曾料到自己是在他大婚之日把他强抢过来的,她和莱员外的关系说得好听一点是相互合作,其实也就是相互利用,莱员外为了巴结她不惜牺牲了儿子一生的幸福,把他当成礼物送给了易云嫣。
“我并不是想要休他,只是让他搬到鹿州郡的私宅里住。”
“你让他们遇到可托付终生之人就给他们办嫁妆,这还不是要休了他们么?”姚玉嘀咕道。
“按我说的去做,我和你到底谁是主子?”易云嫣突然变了脸色。
姚燕给姚玉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告退。
花弄影怔怔地看着易云嫣,他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谁?肖雨已经死了,可是还霸占着她的心,会不会有一天,她也会给他一封休书?
易云嫣转过身来,抚着花弄影的眉宇,她觉察出他眼角眉梢的焦虑,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安慰道:“你别担心,我不会那样对你,因为我知道你爱我。我之所以想把清竹送走是因为我知道他爱的是另外一个女人,我这是在给他机会。”
花弄影的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他甜蜜一笑,靠在易云嫣的肩头,声音中却又带着隐隐地不安道:“妻主,你一定不要抛弃奴家,如果你不要奴家的话,奴家也活不下去了。”
如果他被休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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