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豆等人恶补了一下摩蓝的民生状况、顺便臭骂了一番远方还在病榻上昏迷的摩蓝王,下午时就运来了整整三车古今帝王能臣的手书通鉴,金拐杖一挥:给老子背!
几天过后的一日午休时间,事情的发展又微妙了一下——赫宋带着几名剑奴和宫廷剑斗士,没有任何余地地把卡西姆拉出来开始进行武技训练。
小豆站在场外围观,若有所思地掏出恋爱指针看了看。宴会那天赫宋逼卡西姆去上课,恋爱指针进度增加了20,摆明是出选项还选对了的节奏。这些天她每天戴着恋爱指针去上课,每当赫宋额外多交代卡西姆几句话、或者多看顾他两眼,恋爱指针的be进度就会零零散散走上个三四点。
据此证明自己选择的路线没错,豆儿十分安定……顺带感叹一下,卡西姆少年真是块性能良好的吸水海绵,搁在豆次元一准是个学霸,天生政治好材料啊……
月余以来卡西姆每天都被赫宋额外关照、就连自由活动的时间都少,小豆敏锐地察觉出他的变化——其实从巴尔巴德的港口事件开始少年就已经有些质变的苗头,到了赫宋这里,每天被强按着背诵经史地理、填充些治国治军的韬略,这种质变就更快了——最开始卡西姆还不能完全收敛好锋芒,在王宫中时会稍微露出些憎恶抗拒的恶质神态,慢慢地那些存着隐恨的心事在面对那些举止轻浮、生活奢靡的王公贵女时,颇有些开始消解淡化起来的倾向,心思渐渐真的转移到了赫宋送来的那些书上,整个人以一种有些微妙的姿态沉淀下去。
至于和卡西姆的相处方式,小豆按照两人现在“捅破了就崩人设”的立场,良好地和他保持了窗户纸始终完整的关系。
在此期间她也没有闲着,开始全方位地做起其他功课——
“这些都是王妃的旧物,没想到将军还留着。”王女寝宫里,索丹站在一众侍卫前笑眯眯地检阅着他们手上的东西。
小豆看着眼前侍卫们呈上的刀枪剑戟之类的兵器,表情有些复杂。这几天她借助赫宋的号召力召回了一些当年苏朱王妃还在时的能臣,索丹口中的将军就是一个。比较神奇的是这些被新王妃妲芭扫地出宫的大臣里很多人都和苏朱王妃有些交情,这些天陆陆续续有一些复职的老文官跑来老泪纵横地围观她(国家有救了!),还有人送些苏朱的旧物回来给她。要说是赫宋送来的苏朱那些通天经地纬的国策笔记也就算了,她大概也猜到自己的“生母”很有可能是个妙人,没想到还有武官送了当年苏朱用过的宝枪宝剑、马鞍之类的东西来。
小豆万万没想到苏朱王妃还是个横征北战沙场挂的!就追问:“再多说一点,索丹妈妈。”
“当初先王大概也是看中了苏朱殿下能征善战,这才让王去求娶。现今摩蓝东方三分之一的领土都是苏朱殿下嫁过来之后带人打下来的,赫宋大人的儿子就是苏朱殿下麾下的大将。后来苏朱殿下因为生下您之后有些病痛就不再往战场跑,转而帮王梳理时政。”
小豆微愕,没想到苏朱的人设这么有意思。再低头看向掌心下的笔记时,眼神就带了几分肃然,“那这些笔记是我母亲什么时候写的?”
“是在被软禁的时候。那时候妲芭入宫不久,王十分宠爱她,因为她指控苏朱殿下用药物让她流产,王因此盛怒、将苏朱殿下囚禁在了这里。”索丹抬头看向寝宫的穹顶,若有所思地说。“苏朱殿下每天就在这里写些治国练军的条陈笔记,托人呈给王又全都被退回。王一意孤行,许多臣子替苏朱殿下求情,王就将求情者削职驱逐。一年后苏朱殿下病重,妲芭诬告苏朱殿下在她的饭食中下毒,殿下被王下令处死。”
小豆沉下眸光静了一会儿,合上笔记,“睡了。”
周围的女官便应声上来将室内的杂物收拢出去、放下幔帐,以索丹为首退出了卧室。
小豆刚倒在床上,万年不不闻其声的n’突然开腔了:【赫宋留下的功课不做了吗?不怕挨打?】“……”小豆出神地盯着头顶锥形的穹顶,片刻后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肯定地答道:“已经没有必要了。”
……
到第二天上正应了n’那句话,小豆交不出功课,被赫宋从殿东追到了殿西:“国都要亡了你还要偷懒,准备带着举国的人和你一起喝风吗?!!”怒吼声传遍整个外殿。好在小豆在轻功(?)上早就百炼成精,灵活地躲避着赫宋的拐杖。
正在这时,卡西姆刚好从殿外迎面走进来。小豆一个撒丫子助跑躲到他身后,双手扒着他肩直接把他当成人肉挡箭牌,探出脑袋淡定地对赫宋一笑:“上课的时间到了,别打了。”
赫宋怒喝一声抡起拐杖就抽了过来,卡西姆赶紧反手把小豆往旁边带了带躲过这一下。赫宋还想再打,突然停了动作看向两人身后,皱着眉头道:“你怎么来得这么慢!?”
两人朝后看去,殿门口站着个身材消瘦、神情冷硬的青年,淡紫色长发束起、穿一身颇有帕鲁提比亚风情的大袍,目光如刀瞥了一眼卡西姆和小豆,对赫宋冷冷说道:“您不是已经告老了么,怎么现在又回来和王室的人牵扯不清?”
赫宋骂道:“少废话!交待你的事办好了吗?”见青年点头,才转头对卡西姆和小豆说:“这是我孙子,刚从帕鲁提比亚回来,你们今天跟他去城西看看。”
小豆之前大概知道赫宋有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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