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他加重手中的力道,猝然向她的粉嫩双颊进攻,饥渴的舌尖侵入她不由自主张开的樱唇,从此吸住丁香小舌不放。
在他的折腾下,她分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感觉,只能发出不知所云的喃喃呓语。
身体像是一下子被吞没了似的,每个细胞像气泡一样飘浮著,忽然,她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引著,张口便胡乱抓住他的手掌,咬住其中一根指头。
他突然停止动作,那双盯著她的眼睛明亮得惊人,既深邃又火热,所有的知觉被那股欲念吸了进去……
霎时她察觉到自己行为的失态,难以置信地低叫一声后,四周一下子突然安静得令人觉得不安。
在极端安静之中,她隐约听到他疾快的心跳,一声、两声……他却动也不动,只有气息不断地摆荡著……
过了好一会儿,她几乎因窒息太久而显得无力时,他才慢慢地松开她的手,而那双雪白的玉手经不起他的抓握,马上转为青红一片。
她推开他,坐直起身子,大口大口地赶忙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
「怎么样?我的味道不错吧!让你如此魂萦梦牵……」动作突地停住后,他开始瞅著她邪笑。
气坏了一张小脸,她抓紧衣裳,忍不住大骂。「你、你一直是这么野蛮的吗?」
「这是对你的薄惩,谁教你偷懒,不但不打扫,还在主子的床上睡著了!你是不是想色诱我,从此脱离女仆的生活?」他锐利的眼眸又呈现可怕的神色。
「色诱?你开什么玩笑?我才不需要色诱任何男人呢!」她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喊叫。
「别激动,只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嘛!如果我真的想要对你怎么样的话,你觉得你逃得遇我的手掌心吗?」他暧昧的眼神故意对她上下打量,就仿佛她此刻全身裸露似的。
她把嫩白胸口前的衣襟抓得更紧,机警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这贼窝里的都不是好人!要女人不会光明正大的,还要用抢的!」她愤愤不平地说。一想到她这几天以来所受的委屈,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不行!她得忍住,不能向敌人示弱。要哭也不能在这个讨厌霸道的野蛮人面前哭。
「我已经说过了,谁教你挑错老公嫁,哼!随你怎么想。总之,你得在这儿待上一辈子了。如果你肯听话一点,或许我还可以帮你找个丈夫,让你别那么寂寞!」他言不由衷地道。
真是强词夺理!她的心中虽然紊乱非常,但绝不乞怜。
「哼!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认为贵宝地会有让我看顺眼的人。」她反唇相稽,很明显地想挑起战火。
「书香世家出身的大家闺秀通常是很温柔婉约的啊!你怎地这么泼辣?」
她没好气地说:「我们镇上的姑娘的确个个温柔婉约,可是来到这种蛮夷之邦,还顾全礼教的话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不离开不行!他太想要她了!但是他要她心甘情愿,况且,时机快成熟了!他开始无视于她的存在,自顾自地拿起袍子穿戴起来。
「是吗?也好,我最受不了文绉绉、道貌岸然的人了!」著装完毕,令夏悄然走到风如雪身后,趁她不注意时,重重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轻佻的说:「在我还能自制前赶快出去吧!若你还想赖在这里,就先把衣服全脱了。」
这次她是整个人跳了起来,抡著拳头,向他喊叫!
「小人!我们走著瞧!」
第五章
风如雪的日子从此不得安宁!
她除了得帮忙洗衣服、煮饭外,还得整理令夏的房间,这对她来说才是天大的折磨。
被令夏抓红了手腕回到柴房的那天,傻妞抓起风如雪肿胀的手,狐疑地端详了许久,然后闷哼一声地放下,眼里明显写著不屑及轻蔑!
如雪知道傻妞联想到什么,只是,她已经疲惫得没有力气去解释了,同是一个贼窝的人,她何必多此一举!
最悲哀的是,她反正已经被丢到这个大染缸里,以后就算可以离开这儿,也没有人会相信她的清白了!
几天下来,风如雪观察到这里俨然像是个小型的聚落,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男的担负起打猎及巡狩的工作,女的则负责耕作及织布,根本没有传闻中打家劫舍的行为。
风如雪不禁怀疑,他们绑她来,真的只是想找个项家的女人来出气吗?究竟他们和项家结下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为何不直接报官府?
或许不久就可以知道答案了,风如雪心想。唉!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呢?家中一切可否安好?她失踪的这些日子里,爹娘一定担心死了!
此身犹如浮萍,也不知何时才能归乡?一切都只有忍耐了。
当了数天奴婢,风如雪听闻著背后的冷言冷语,纵然愤怨难平,千般不快,也提不起劲跟他们理论,尤其是今天好累哦……
「又在长吁短叹什么,美丽的妹子?」促狭而温和的男声在身旁响起。
风如雪抬头注视著不知何时走近的田高。在这几天的相处中,她发现寨中只有他一个人对她稍微友善。
要不是亲眼见识过田高在马上的风采,她还以为他是个手生呢!
「天寒地冻,难道我呼口气都不行吗?」风如雪嘟起嘴,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这军师整天闲闲没事做,哪像她,每天都有做不完的粗活呢!
「别这样,你陪我聊聊,我就叫傻妞今天让你少做一些。」
不等她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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