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地问道。
来这里守株待兔已三个时辰了,还不见任何动静。这里真是个鬼地方,这些婆娘不会耍他们吧?
「没错,就是这里。这里就是他们那个贼窝的密道。」燕欢得意地说,心下暗忖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寨中的老弱妇孺会先出来,正好来个瓮中捉鳖,得来全不费功夫。
「哼!最好如此。」项云的情绪已近乎爆发边缘。
就在此时,一排树后面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此时埋伏的人,纷纷找隐蔽物躲起来,并握紧手上的家伙,严阵以待。
在一颗大石头被巧妙的推开之后,一个看似书生状的男子率先爬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群老弱妇孺,鱼贯地爬出洞口,状甚狼狈。
项云屏住呼吸,在人群中找寻那张熟悉的面容。果然,在一群人当中他看到娇弱的风如雪,正披著红色斗篷,缓缓地从洞口爬出。
那个带头男子趋前扶她一把,状似亲匿。一股浓厚的嫉妒之情在胸口激荡,逼得项云差一点立刻冲上前去,拉开他们。
项云强力忍住怒气,等确定洞口里面没有人之后,才挥手下了个指示,所有人马于是一拥而上,团团把他们包围在中间。
「识相的就不要轻举妄动。」项云大声喝令道。
一群老弱妇孺乍见这阵仗,惊叫声四起,小孩们不明所以,看见亮晶晶的刀子在眼前晃动,也跟著哭闹起来。一时之间,整片山谷之中,乱成一团。
「谁再哭闹,我就先剁掉谁的舌头。」项云吆喝著。
他此话一出,嘈杂声才渐渐平歇。不过,惊惧之情仍然挂在他们脸上,惶恐地望著眼前这些持刀的男人!
「来者何人?我们和阁下无冤无仇,为何要为难我们?」田高站出来说话。
是他!那个刚刚搀扶他未婚妻的男子。项云心火直冒,一个箭步上前,出其不意就想给他一巴掌。无奈项云的手才刚执起,就先被田高看穿意图,硬生生给挡了下来。
「看你长得一副人模人样,何必出手这么粗鲁,动不动就想打架。」田高连面临紧张时刻亦不失本性,一脸嘲笑地说。
「你又是谁?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项云被挡得退后一步,气得涨红了脸说。
「那么,你们这群人聚在这儿,拿刀指著我们又算什么呢?」
「哼,明人之前不说暗话,谁不晓得你们这个地方是个贼窝,专门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今天官府就派兵来将你们一举成擒,谁也别想逃走。」项云仗著人多势众,振振有辞道。
「开玩笑,你说我们是贼便可以随便抓我们啰!成,那么请先拿出证据来。」田高双手负背,好整以暇道。
「证据?官府要办你们不需要证据。来人!全部押回去府衙再说。」
话毕,项云的手下纷纷走上前去,连拖带拉的,欲将他们一群人带走。
「请等一下,项公子。」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出,风如雪娉娉婷婷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风姑娘……」项云一看到风如雪,本来想说的话竟全吞到肚子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痴痴地呆望著她的艳容。
「您还记得我吧?项公子。」风如雪贝齿微露,巧笑倩兮。
「当然记得,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项云喃喃地回应。
「既然如此,我就跟你回去吧!不用劳师动众的欺负无辜的人了。」风如雪的话语柔和,如同催眠一般。
「不行,这群人都是叛军的家属,得一起抓回去交差。」
风如雪眼波流转,晶亮凝媚的目光看得项云心头跳动不已。「项公子,我想你误会了,这些人都是些老弱妇孺,怎么会是山贼或是叛军呢?我失踪这些日子,要不是他们好心收留我,我也不可能平安活到现在。如果你执意要押走他们,那么连我也一并绑起来带走好了!」
这时突然传来高亢的女人尖声。「才不是呢!他们一窝明明就是贼,我可以证明。」
本来远远躲在一旁的燕欢,在看到了情敌果真现身之后,忍不住跳出来,趁著他们人多势众,想当面好好地羞辱她一番。
一行人看到了燕欢,个个心中便都有了谱。原来是这可恶的臭女人出卖了他们!
「这位姑娘是谁,我并不认识。」风如雪毫不理会她,转向项云说道。
「哼,别假装说不认识我。你们寨中人的名字,我可是每个都喊得出来。」
「那只是代表你生张熟魏惯了,代表你记忆力好,不过,并不代表我们就是山贼。」风如雪冷冷地道。
「你……你……」燕欢一时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风如雪笑了一下,不疾不徐地将傻妞说过的话叙述了一遍。「项公子,这几个女人的确经常出没此地,不过,她们可没安什么好心眼。因为她们每来一回后,村中便会发现失窃不少东西。」
她一个示意,全山寨中的人都听得懂,纷纷点头如捣蒜,直指著燕欢骂个不停。
傻妞也适时跳出来大声证明,伸出手指向燕欢。「我建议你不妨先搜搜她的身上,搞不好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说我是贼呢?」燕欢结结巴巴地大吼。
只因好死不死,她当真在离开项家前顺手拿了一只玉镯,此刻就躺在她怀里。要是项云真要搜她身的话,她可是百口莫辩了!
妇人纷纷跟著大嚷。「就是啊,你也没有证据,凭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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