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风如雪呻吟一声,神色疑惧地轻声问道:「难道你不曾想过,因为你的复仇将会有更多人家破人亡?」
令夏的眼神中那不可思议的表情,一闪即逝。「想不到你看来年纪轻轻,已懂得许多。」
他顿了一下,突然露出诡异至极的笑容。「既然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我们又有如此缘分,虽然还未拜堂成婚,不妨我们尽点夫妻之礼,也不算枉费洞房花烛夜!」
风如雪后退一步,惊疑不定。「你想怎么样?」
令夏将手中利刃往地上一抛,默不作声地把房门给反锁,慢慢走近她,几乎脸对著脸地瞅著她。
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举止令风如雪吓呆了,颈背上的寒毛一根根竖起。
这不可能是真的!这家伙根本已经疯到无法无天的境界了!
见他邪笑的眼光不断在自己身上瞄来瞄去,意图明显之极,她吓得颤声大叫。「不要过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敢玷污我的身子,我就死给你看!」
令夏露出雪白的牙齿,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死?哪这么容易让你死?就算由得了你,你最好先想清楚,你死后的名节也已是不干不净!到时你的父母怎么办?」
风如雪闻言顿时脸色死灰,心中大乱,忍不住哭了出来。「你……你还有人性没有?」
「认命吧,命中注定的事,躲避也没有用。」令夏的态度一派轻松,火辣的眼光却是愈来愈炙熟。「话我是讲完了,要不要乖乖听话随你的便,不过我提醒你,在作任何决定之前可要先顾及后果!」
说罢,不顾她那双惊恐的大眼,他弯下身躯把她拦腰抱起,突然用力一抛,猛地把她丢上床。
她被突如其来的一抛摔得疼痛不已,正要挣扎著坐起身来,但他强壮的身躯随即重重压上。
轻薄地执起她的下巴,他的嘴角浮著笑意,顺手已掀开她的衣服。
岂知她的新娘装里只穿著一件单薄的红绸肚兜,若隐若现,丝绸长裤自柳腰处顺势而下,贴身地包住每一处该包的地方,纤纤柳腰上的雪白肌肤,迎著烛光,闪动著迷人的光采。
令夏深深吸了口气,无法克制自己不去看那夺目的chù_nǚ胴体,尤其是那优美的弧度,鲜嫩欲滴的肌肤……实在太动人、太完美了!
他的目光射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口中喃喃道:「真是太诱人了,没想到你轻如羽毛,身材还颇有看头!这么上等货色嫁给项家那小子,真是暴殄天物了。」
衣衫单薄的风如雪满眼怨毒地瞪著令夏,强忍泪水地咬牙不语,怀著满腔悲愤和屈辱,内心已是肝肠寸断。
罢了,罢了……为了从小生养她的父母,就算是比死还难受的屈辱,她也只能拚命忍受。
才三两下工夫,令夏已经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身上大大小小无数的刀疤,风如雪被烛光下暴现的肌肉青筋吓得倒抽一口凉气,立即把脸转到一旁,不敢再看他那令人触目惊心的强壮。
他鹰般的目光却丝毫不放过她身上的每一分寸,一边无声地欺身过去,把她压进床上,胸膛抵著她柔软的rǔ_fáng,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燃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手臂的柔嫩肌肤一碰触到男人的裸身,她当下忍不住尖叫出声,奋力抵抗,偏偏身子被他整个困住,只见他的脸愈来愈逼近,那长长的刀疤显得那样狰狞,不祥的恐怖感觉把紧绷的神经逼到极点--直到他的唇侵占了她的小嘴。
她慌乱地极力别开脸正要放声大叫时,他却乘机更进一步含住她的耳朵,轻声警告。「你再敢反抗的话,我的部下们可会闻声赶来看好戏!」
听到这话,她的心头顿时战栗起来,整个人软弱地困在他怀中,无助地让那刚毅而灼热的吻吞没了她,任他的舌尖迅速自她齿间探入,逗弄她的软舌。
「这才像话,」他饶富兴味地凝视她红透了的愤怒小脸,语带深意冷酷地说。「呵!女人毕竟是胆小的动物!」他轻佻地捏起她小巧的下巴,猛地咬住她的细颈,贪婪地吸吮著她的芳香。
水汪汪的大眼泛出晶亮的泪珠,沿著滑嫩的两颊滴落,时间似是无止无尽……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感觉到双手被粗壮的大掌放开,这时小嘴早已被吻得红肿。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风如雪忍无可忍,愤怒地抡起粉拳死命捶他、推他。「竟敢夺走人家的初吻!」
「先别猴急,等下还有更多好事呢!」令夏轻易便按住她的双手,色迷迷地在她的脸颊狠狠印上一记香吻。「这还得归功于你!要折腾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占有他周围的女人,而你是最佳人选。」
「你这盗贼、坏蛋,卑鄙、无耻、不要脸、下流……」她不安的两手虽然又被束缚住了,但仍死命瞪他,挖空心思想最最恶毒的字眼骂他。
他又是一阵冷笑,粗大的手从后面环住她的纤腰,轻轻一拉便让她紧贴上他坚硬的胸膛。
在他的睥睨下,一种无可言喻的鸡皮疙瘩浮上她的全身,她赫然发现自己原本紊乱的心跳快速地可怕。
「咱!」地一声,她只觉得胸口一凉,肚兜竟被扯掉了,光溜溜的身子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那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颤动挺拔的shuāng_rǔ上面那两颗娇嫩挺立的rǔ_tóu,在在都令他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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