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她必需要留在他的身边,也让彼此减少交集,缓和她疯狂的想望,好吗?
「夜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头一遭,皇甫觅如此想掐死一个女人,「如果你现在认错,我还可以当作是你受惊後的失常。」
她究竟在说什麽?面前这个被他置於心腹的仆,是让他打破先例捧在手中呵疼,让他付出真心关怀的人,但她不但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的好意摒弃於门外,至今竟然更说婉转地要把他赶走!
她为什麽要一而再地惹怒他?为什麽如此奋力排斥推拒他?他完全说不出个所然来,对於面前这个夜姽居然觉得陌生。
「主人就当作这是夜姽的气话吧。」她撇唇,直直的往房门口走去,「假若主人仍未有离开夜姽房间的意思,那麽就由夜姽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请批准夜姽这小小的要求。」
他硬是不肯走?那好,她走。
不然这情况发展下去,难保究竟会发生什麽事。而最坏的打算,当然就是她气上心头对他和盘托出一切,毕竟这是她最想隐瞒的心事──但是,现在的她太激动了,她可不能担保这个机会发生的可能性。
或者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因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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