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是甚么?”
“是……是奴隶,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隶。”
“呵呵,那无论我说甚么你也会照做吧?”
“是,主人。”对着男人残忍的说话,香兰小声地回答。
“那么,一边接受我的鞭打,同时一边用口奉侍我吧!”
“怎、怎么这样!……”
“不喜欢吗?”
“不、不是,会照做……请主人把ròu_bàng交给我吧!”
香兰维持着手肘支地的爬行姿势,张开红唇把舌伸出,开始在guī_tóu周围的部份仔细地舔弄起来。
“倥荆
“咿!”
皮鞭再次舞动,打在屈从侍奉中的女人的肉臀和大腿的柔肌上。惟人把鞭子在大腿最上、脊椎骨尽处,与及臀幽间反覆地鞭打起来。
“倥荆
“喔!”
“倥荆
“咿!呒!”
香兰在ròu_bàng的表面拼命用舌舔着,在鞭子的击打下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在鞭打的痛苦下进行屈从的kǒu_jiāo奉侍,被虐感更加增幅,令她的感觉也更深。
“用舌头在前端的沟上来回舔吧!”
“是,主人。”
香兰遵照惟人的吩咐做着。当然,同时间惟人的鞭也不间断地抽打其肌肤,令她燃起被虐之炙焰。
“舔的同时屁股要摇着。”
“啊……这太羞了……”
“身为奴隶竟敢逆我意吗?”
“倥荆
“喔!对不起!主人!我照做了!”她在奉侍的同时,保持高举的臀也跟着摇动起来。
“啊啊……这样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势来接受鞭打,作为奴隶犬的你应会更渴求吧?”
“说谎哦!甚么渴求……”
“别只顾说话,你的口是要用来工作的啊!”
“倥荆
“啊!我做了!”
香兰侧着头,从惟人的guī_tóu往下面的位置不断地往复舔舐着,而同时她也没忘记要扭动坦露的屁股。这除了令惟人的眼睛大为享受外,也是她自己yín_luàn表现的标示。
“呵呵,把腿再打开多一点。”惟人把鞭梢按在她的臀上命令着,并把鞭头在双臀中央位置的gāng_mén附近揉动。
感到其企图的香兰颤动着声说∶“喔喔,求求你别打那里,宽恕我!”
“是主人的命令啊!叫你打开腿!”惟人平稳的语调下藏着残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
“喔……”从咽喉发出绝望的呻吟,香兰如他所要求的把两腿大幅度分开,成为八字型的两腿之中,谷底的gāng_mén至性器一带无防备地尽现。
“倥荆
“喔!死了!”残忍的鞭梢打在gāng_mén口的同时,香兰口中吐出悲痛的惨叫。
虽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gāng_mén附近的媚肉如被烧焦般的剧痛。
“泣叫得像个好的被虐奴隶呢!”惟人娃娃脸的眼中闪着残酷的光亡,低头满足地看着奴隶娘的苦痛样子。
“喔……怎么惟人先生会这样残忍……”
“论残忍我仍未及我父亲呢!而且正好这鞭子也是父亲爱用之用具哦!好,明白后便要继续工作了!”
香兰忍着眼泪,嘴部再度开始拼命“工作”。惟人看着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两臀之间打落。
“倥荆
“啊!屁股要烧着了……”
幅度很大的鞭梢由最初的gāng_mén以至会阴、yīn_chún附近击落,香兰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几乎不能保持住爬行的姿势,四肢不断剧抖。
“完全吞下去,香兰,用活塞运动令ròu_bàng上的口红去掉。”
惟人的yáng_jù中部仍维持口红的红线,香兰拼命用口吞入,用舌拭去红印。可是就算深入到了咽喉,仍未能到达离guī_tóu前端七、八公分的红印,她不断反覆尝试,无形中有如在做着活塞运动似的。
惟人看着屈从奉侍中的香兰,鞭子仍是不停手地向她身体打下。爬行姿势的女体、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声音,还有充满悦虐味的女奴惨叫声,这一切都令他施虐的征服感有畅快淋漓的感觉。
(十二)磔刑
货车到达停车场时,比留间和拓也两人早已在那里等着。他们把惊恐地抱在一起的两个少女分开,然后向真奈美一个人施以暴力,把她的衣服逐一剥下。
“下去!”比留间把真奈美的双手用手铐锁在背后,然后扯着她的发拉她下车。而在后面全裸被缚的悦子,则在无抵抗状态下被拓也扶下车。
“看来很顺利呢,得到两匹上等的奴隶了!”驾车的女人走下车,望了两个少女一眼后满足地说。拿下太阳眼镜的她看来也是美人一名(不过似乎已有三十岁以上),而且看来比比留间的身份更高。
“早点开始调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场。”
“交给我吧!”比留间一边回答,一边扯着真奈美的马尾拉高她的脸∶“怎样,真是件好货色吧?”
“不!放开我!”
“很倔强的小妞呢,这种性格最适合被施虐调教了。”
“嘻嘻,我们会教一教她一些礼仪呢!”比留间露出残忍的笑容,对真奈美昨天的逃走,他依然怀恨在心。
“但记着别干得太过份,因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满意!……来,走吧!”
二男把两个少女押入升降机中。无论是停车场还是升降机都杳无人影,不过由于这幢大厦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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