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老板刚好拿了一扎啤酒进来,看到江稚这表情吓了一跳。
“他什么时候在这的?”江稚指着南北。
“...没半个小时吧,说坐这等人呢,怎么了?”老板走了过来,看到南北的脸吓了一跳,“喝..喝大了啊?”
说罢他拿过南北手边的一个塑料杯子,目瞪口呆。
“怎么了?”江稚看着他。
“娃儿他妈!我不是让你给这小哥倒杯开水吗!你给他倒杯白的干啥呀!”老板震惊地喊道。
“啊?”老板娘皱着眉头走进来,“这不就是开水吗放那儿我就直接拿了给他…”
老板娘闻了闻杯子,目瞪口呆:“.…..”
“对不住啊,小哥…”老板小心翼翼地开口。
“没事儿。”江稚叹口气,把南北整个人背起来,走出了烧烤摊。
白的可还行,一整个塑料杯对南北这种酒量辣鸡来说…
简直了。
江稚又叹了口气,又莫名有点儿生气。
喝的时候就闻不到气味吗,舌头尝不到味道吗。
要人贩子递一杯水过来,是不也就这么面不改色地喝下去了?
sb。
江稚想着,腾出一只手在南北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背上的同志没有丝毫反应,依旧睡得很沉。
但是刚烧烤摊老板说什么来着…说南北坐那儿等人?
等谁?等他?
南北还记得他说要吃散伙饭的事儿?
不好几天前的说的吗?他一个处于期末复习期的人居然还能记得?
江稚觉得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暖流,把刚怎么盖都盖不过去的怒气给埋了。
就这么背着南北走了一段路,经过了爷爷说的那家拉面馆。
江稚把人放在了拉面馆外面的露天椅上,走进去跟老板说打包两份豆腐干。
拉面馆的豆腐干确实味道不错,沸水煮过的豆干软乎乎的,再拌上葱花辣椒和肉酱,简直了。
就是得等一会儿。
江稚又走了出去。
南北仰面躺在塑料椅子上,安静地睡着,看起来很乖。
江稚很喜欢看他这个样子。
平时清醒状态下的南北甚至是调情时刻都依旧浑身一股戾气,虽然迷人,但同时看起来也很不乖巧。
但喝醉了就不一样,安静得跟个兔子似的。
哦,兔子并不安静。
江稚觉得此刻自己的脑子不太清醒。
南北的样子不太让他能够清醒。
他慢慢靠过去,手心按住了南北的肩膀。
这会儿已经快十点了,街道上根本没人。
店里老板正忙着在后厨给他做着两份豆腐干。
江稚俯下身,咬住南北的嘴唇。
南北闷哼了声,很快吃力地睁开眼睛。
“...我操。”南北声音有点沙哑。
“醒了?”江稚起身,和他拉远了点距离。
“头疼。”南北皱着眉头捂脑袋。
“该。”江稚在他旁边坐下来,“让你闻也不闻就接人家递过来的东西喝。”
“...我喝一半才发现是白的。”南北叹口气,“渴得厉害,懒得再换了,就这么喝掉了。”
“…你是sb吧?”江稚忍无可忍,没想到这故事居然有第二个真实版本。
“我是。”南北恍惚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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