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斜了他一眼,又悄悄指了指不远处一圈的女孩子:“那边,刚刚都在看新来的服务员。”
南北把吸管抽出来,把杯子对着自己的嘴往里倒,饮料全洒在了他的羽绒服上。
时运和边一砚一脸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南北面无表情地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抽了张纸巾不紧不慢地擦着衣服。
幸好布料是防水的。
“你嘴漏吗南北同学?”边一砚认真提问。
南北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时运乐了,揽过边一砚的肩膀给他科普:“这人吧,洁癖得要死,外面的杯勺碗筷一概都不用嘴碰,穷讲究。”
南北隔着桌子在底下朝时运踢过去。
“哎,比你帅的来了!”时运赶紧说。
南北转过头,那圈女生全往一个方向扭着脑袋看。
有人推开吧台门,站在酒柜前低着头认真地擦着酒杯。
吧台一排小灯打下来的暖色调的亮光,安静地落在那人的头发里。
是江稚。
作者有话要说: t,敲好听哦。
还有,愚人节快乐哦。(补上)
☆、第六章
江稚怎么会来这里当服务员?
南北转过脑袋盯着吧台里的人看了好几秒,的确是江稚。
没过一会,江稚抬起眼睛,正好和他对上了目光。
南北没处躲,顺着他眼神里闪过的一丝意外的尾调无缝衔接回应了个笑容,算是打招呼。
很快江稚就推开吧台的门朝他走了过来。
时运推了推南北:“认识?”
“邻居。”南北说。
江稚穿着深棕色款式的店服,说实话要不是看到他胸口那个常青树的标志南北都不知道这是店服。不过江稚窄腰长腿的,硬是把这套陈年款式的衬衣穿出了艺术少年的感觉,还得是手指玩钢琴的那种艺术少年。
那圈女孩的目光始终黏在他身上没移开过,江稚都走到他们桌前了,有几个还伸长脖子往这边瞧。
“哟,哥们这个发型,很酷啊!”时运对他竖了竖拇指,“我以前也留过!”
“你的很丑,就不要说了。”边一砚面无表情地补充。
江稚笑了笑,转头看着南北:“我想问你。”
“嗯?”南北借着壁灯落下来的光打量着近距离看着他的江稚。
江稚长得很好,五官偏细致,不笑的时候其实稍显刻薄。
“我想问你,达也他们那伙人,平时住哪,或者说,一般在什么地方聚?”
南北把心思从江稚的脸移到了他刚问的问题上。
他皱了皱眉头:“你要找达也?”
时运和边一砚都抬起了脑袋看着江稚,看样子他们也都认识。
“他们打伤了我爷爷。”江稚说。
南北猛地站起来:“你爷爷怎么样了?”
“小伤。”江稚摇了摇头,“但我不能这么算了。”
“达也又他妈开始犯浑了?”时运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拧着眉头颇不满意,“老人也欺负啊?”
南北没接话,看着江稚:“沿着老街一直往右走,有个小诊所,小诊所拐过去是个垃圾场…再路过一个厂…算了我说不清楚,你几点下班?”
“十二点。”江稚说。
“等你下了班我带你过去。”南北想了想。
“嗯?”江稚有些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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