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吓到。
不过…余恒同学还挺有勇气的嘛,居然大半夜一个人来找死。
南北有些想笑,却因为后背一阵一阵涌上来的疼痛不由得再次咳嗽起来。
等死吧。
他略带报复性心理地诅咒道。
余恒再次退后几步,却突然步伐凌乱地上前朝江稚扑过来。
他打架不行,战略布局能力还是可以的。南北估计今晚上自己要是不来,这人的计划就是先偷袭江稚削弱他的战斗力,然后再轻轻松松地把江稚收拾一顿。
江稚拽着余恒的手臂反向拧过去,接着伸腿在他的膝盖上踹了一脚。
余恒被迫跪在地上,整副身子扭曲到他青筋暴起,南北看着都疼。
“道歉。”江稚说。
“想都别想。”余恒疼得脑门冒汗,却很有骨气地冷哼了一声。
“你觉得你很有骨气是吗?”江稚加大了手指力度,拧得余恒的手腕咯咯作响。
“他手断了医药费还得你出,算了。”南北无力地叹口气,“小爷也不乐意听他道歉。”
江稚在余恒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松开了他的手臂。
“我背你去医…”
话还没说完,南北狠狠推了他一把。
“江稚闪开!”
南北瞪大眼睛吼道。
余恒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把泛着光的水果刀,他满眼是恶,抓着刀朝江稚扑过来。
幸好江稚反应够快,直接抓住了他拿刀的手臂,拿脑袋往余恒的鼻子上撞了过去,同时脚也没闲着,在余恒的腹下狠狠地踢了一脚。
真他妈残忍啊。
在一边靠墙坐着的南北简直想给他鼓掌。
余恒惨叫着仰面摔倒,刀从手心里滑出来,掉到一边。
江稚俯身捡起了刀,眼睛泛红,沉默地慢慢朝他走过去。
“江稚…”
南北觉得不太对劲,连忙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
而江稚却跟没听见似的抓着刀,腿一跨骑到了余恒的身上。
余恒的鼻子被他刚撞的那一下,现在正往外源源不断地冒血,看着挺可怜。
他微微喘息着,眼泪和鼻血融合到一块,凌乱不堪地糊了一脸,看不出来是处于昏迷状态还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于是装晕的假昏迷状态。
江稚慢慢抬起了手臂。
“江稚!”
南北扑过来拽住了他的手腕。
江稚没说话,把他的手指掰开,缓慢曲肘,手臂紧紧抵住余恒的下颚,面无表情地落下了刀。
一声轻微的碰地声。
刀落在了离余恒耳朵极其相近的地方,一小部分刀尖被深深地插|进地面里。
余恒惨烈地喊起来,喊声中透着仿佛耳朵已经被割掉了的悲伤。
南北狠狠地松了口气,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江稚松了手臂,起身,眼睛低下来看着地上的人,开口说了句话。
“余恒,我从今天起打心眼里瞧不上你。”
江稚扶着南北慢慢走出了胡同,两人站在路边等车。
“回家吧,其实也没多严重,涂点跌打损伤药就好了。”南北望着冷清漆黑的街道开口。
“不行。”
“……”
“南北。”江稚突然叫了他一声。
“嗯?”南北还没转头,江稚整个人就朝他这方向倒了过来。
“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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