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在南昌城内,萧永言派出的队伍正不断朝着城内深入,想要把李烈钧这个江西的首要人物活捉下来。
九江和南昌这两场战役下来,李烈钧虽然已经没多少抵抗能力,但以他的声望还是可以制造一些麻烦出来的。比如说继续逃窜,直到广东的陈炯明,福建的许崇智或者是北边的袁世凯有所动作。
到那个时候,已经成为丧家犬的李烈钧怕是要成真正的麻烦了。
“而且这次打江西也太容易了些。就算真的论起功绩,怕也不会有多少…”在面对自己的副官时,萧永言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他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南昌究竟能不能拿得下来,他只担心他派出去的十多个部队能不能把李烈钧活捉回来。
听到萧永言这么说,那个副官默默的点了点头。“是啊,有特事局在,江西的情况怕安庆那边已经知道了。这次打江西的确是太容易了些,真要论起来的话…”
特事局的作用并不只是刺探情报什么的,也有监视,如伪造战功、夸大战绩之类的职能在其中。何况现在驻地里就有十多个特事局的人,情况如何根本瞒不过他们。
拿下一个省,不管怎么看这都算是大功一件。
问题是。如果途中遇到的敌人根本不堪一击的话,那这个功劳恐怕就要大大折扣了。因为在旁人看来,如果敌人菜成这个样子,那换成是谁都能办得到,如此一来功劳自然也就不怎么起眼了。甚至就连他的能力,怕也不会得到什么过高的评价。
对萧永言来说。如果事情不是如此的话他至少还能争辩一番,偏偏事实的确如此…
“虽然大功是拿到手了,但早知道这样,到不如留在安庆,把这个任务交给别人,这样和北洋真刀真枪拼上一场,功劳有了,认可也有了…”
“师长,您别说傻话了…”见到萧永言的样子,副官不由哂笑道。“毕竟不管怎么说,这次咱们都拿下了一个省,就算那个李烈钧的确不经打,拿下江西依旧是大功一件,而如果继续留在安庆的话,运气好说不定咱们确实能拿下些功劳,可运气要是不好呢?被选成留守安庆的部队也就算了,要是在前线和北洋打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北洋可不是李烈钧或是一年前那些民军可比的…”
“而且您不是已经派人进城,想办法把李烈钧找出来了吗?咱们这次派了十多批队伍,每个都有一个排的兵力,一个排虽然只有40多人,但是轻重火力齐全,如果真的遇到李烈钧的指挥部,以他们的战斗力一个排打一个连都没问题,而只要能活捉到李烈钧,一切让您烦心的事情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听到副官这么说,萧永言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确实如此…
或许在李烈钧的指挥部里会有很多卫兵把手,不过以国社军的实力和装备上的优势,哪怕那里把守的是一个连,也绝不可能是国社军的对手。
自然,如果真的是一个连的话,击溃对手没问题,活捉李烈钧恐怕就有些。不过出发前萧永言也说的很清楚,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还是活捉,如果不可能的话…
就地击毙也是可以接受的。
简单点讲,只要别让李烈钧逃出南昌就可以。
萧永言只是希望李烈钧能够被带到自己面前而已,活得固然最好,死的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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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城内,年尧正带着自己的部队往城内深入。
在往城内深入的过程中,他和他的部下曾经遭到过敌军的多次阻击。虽然因为实力相差太大,那些阻击都被他和部下们轻易解决了,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的部下里还是出现了一定的伤亡。
本来46个人的步兵排,现在已经只剩下了40个人,而且剩下的40人里还都负着伤…
“看看他的牌子是不是挂在脖子上,如果没有的话。替他挂好,等稍后我们执行任务回来了在来接他…”看着依着墙角的部下。年尧咬了咬牙后沉声道。
就在刚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冷枪射中了他,也不知道是那个枪手的枪法好,还是他的运气太差,那一枪正中要害。虽然在执行警戒后,年尧已经让随队的医护兵进行治疗,但可惜根本没用,赞且不提这里的环境根本不适合进行手术。就算是在后方正规的野战医院里,这种伤势怕也救不好…
听到年尧的话,那个士兵的班长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还是点头道。“是…”说完凑了上去,掀开了他的衣领,结果发先脖子上果然是空荡荡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个班长在他的身上搜了搜。最后在他的口袋里搜出了一个铜牌,上面还挂着一个金属的链子。
“在稍稍等一下吧,用不了我们就回来接你…”用只有自己才能听的见的声音说着,班长把铜牌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个铜牌就是所谓的士兵牌,算是一种官方证明。
这东西是在慈湖河战役之后才开始在国社军中配备的,在慈湖河战役时。国社军虽然杀伤了大量的敌军,但是因为当时柏文蔚的讨严军进行了大量夜袭,所以国社军自身的伤亡也不小。
有的也就算了,但有的却面目全非,根本就认不出是谁来…
也就是那个时候严绍想起了士兵牌。这种在后世被称作狗牌的东西来。
在牌子上刻上士兵的姓名、军职、入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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