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我屁股上有痔疮,坐不下来。”
“你屁股上就是有肿瘤都得给老子坐。”
麦丁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心想不对啊,都结婚了自己干嘛还要那么怕安子晏,自己从来就没有理由怕安子晏,一想完,底气足了,再看安子晏的脸,又泄了气,麦丁也就敢使点阴招,偶尔整下安子晏,但是要谈到正面冲突,他自己心里也非常清楚,无论是智力和体力,他都是抵不过的,麦丁认了。
“也不看看你那熊样,还当学习委员,还为祖国做贡献,你消失在祖国里,就是对祖国最大的贡献。”
“我……”
“我什么我,大清早就在这里罗嗦。”
“可是我纠结啊,两样我都想去,你敢说你就没有什么时候两样都想要,却偏偏只能选一样的痛苦心情?”
“你纠结个屁,选完学习委员再去马尔代夫。”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麦丁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安子晏正准备弹琴,麦丁抓住安子晏的手,露出笑容,安子晏很明白,麦丁的笑也有两种,一种是发自内心灿烂的傻笑,另一种就是有求于人,谄媚的假笑。现在挂在脸上的就属于后者。
“老公~”没事时,就安子晏,安子晏的瞎叫,有事时,老公这两个字就派上用场了,声音还提高了八度,来回的打转。
“怎么?要我送你去死?”
“少说些不吉利的话,那个,你也知道我人气不怎么行,所以在选学习委员时,你能不能帮我说说好话啊,我老公是谁啊,只要一句话,全班那些女生还不个个跟吃了似的,反正你的样子平时也没啥多大的用处,现在正好可以发挥发挥。”
到底安子晏和麦丁谁更坏,这还真说不准。
安子晏冷眼看着麦丁那张眼睛都快被挤没了的脸:“哟,这谁啊,这不是一向以正直为骄傲的麦丁吗,竟然做这种没皮没脸的事。这叫作弊知道不,无耻。”
一句话戳中了麦丁的要害,但他还是忍不住理直气壮的嚷嚷:“老子这辈子都正直了20多年,我就不能无耻一回?我做人得多累啊,再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厚道,我把自己的以前所有的第一次和以后所有的最后一次,不管是心灵的、身体的全都无私的献给,你看你这白眼狼怎么回报我的。”
安子晏眯着双目扫了麦丁一眼,提醒他说话的态度,有时安子晏还真不明白麦丁,生活中心完全放错了方向,有些重要的事他不管,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谁都还较真。
“晚上吃什么?”安子晏转移话题。
这话一说出口,麦丁又变了那种笑脸:“这个,最近我不是在筹备竟选学习委员吗?没功夫去买菜。”
安子晏站起来,越过麦丁:“又去外面吃?老子到底娶你来做什么。”说是这样说,安子晏还是朝门口走去,麦丁也跟了过去:“你看你这话说的多没水平,你要是真想吃我做的菜,你就跟我直说啊,hy,人家好想吃你滴菜哦,那我还不得飞一样跟你做一桌满汉全席啊。”麦丁恶作剧的耍恶心,他知道安子晏最怕就听到这种话了,他的血液里容不下肉麻的字句。这就是麦丁和苏小米又一个差别,人麦丁时不时还敢挑战一下恶势力呢,那小米同志只要恶势力说啥都是圣旨,非常彻底的溶入恶势力里。
“你自己保重。”安子晏说完关上了门。
麦丁匆忙的冲到玄关处蹲在那里穿鞋:“等等我啊,我要去点菜,你不知道那家店哪些菜好吃。”说完打开门,就匆匆的想冲下楼梯,却发现安子晏没走多远,一直在楼梯转角那里一脸不耐烦的等着呢,见麦丁又站在那里傻笑,皱眉道:“你到底走不走。”
麦丁跑着下楼梯,借着楼梯的力量跳到安子晏的背上。
“你干嘛。”
“都骑到你背上了还能干嘛,背我啊。”
“下来。”
“我干嘛要下来。”
“你信不信我把摔下去。”安子晏说狠话。
麦丁不怕狠话,把安子晏的脖子缠的老紧老紧,头埋到安子晏脖子处,发出迷糊的声音:“我把你抱的这么紧,你再怎么晃都没用,你摔下去了,我都还在你背上。”
安子晏轻轻一笑,任由麦丁死缠着自己,小心的一步步下楼梯,麦丁抬起头又问:“你喜欢吃什么?”
“你不是说你点菜吗?”
“那我点菜,我还不是点你喜欢吃的菜啊。”
“没必要。”
“非常有必要。”
“喂,你还要在我背上赖多久。”
“赖很久。”
“不下来了?”
“除非你帮我选上学习委员我就下来。”还真是现实的不得了。
“你这家伙!!”
我们做的都是些平常的小事;
我们说的都是些家常的小话;
可我觉得这就很够了,血雨腥风是大侠的事,后宫争斗是皇帝的事,枪林弹雨是黑老大的事。你不是大侠,不是皇帝,不是黑老大。你就是我的安子晏,疼我,宠我的安子晏,特别的不得了的安子晏,我们的故事很小很小,我们爱情很大很大。
番外2:委员同志
就一个班上的学习委员,安子晏正眼都不会去睢一下的东西,这麦丁还真上心,硬在选的前一天,准备宣言什么的,说是让全班同学知道如果他当上学习委员,是足以带动整个班级的学习更上一个台阶的,大清早还翻出了上次去见安子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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