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儿他又说:“你不愿,大可拧开铁栏钻出去,这对玉照官来说并不是难事吧?”
“……”铢衡听进去了,整个仙狠狠一抖,然后醍醐灌顶的伸出另一只手。寒冷的空气中又是一声刺耳吱呀,他真的把铁栅掰弯,然后身子一矮钻了出去。
“……”隔着铁栅,二殿下开始思考自己的嘴为什么那么欠。
铢衡望着仇落,然后垂首抬袖继续擦着嘴唇,看起来就像是被欺凌了的小兽,可怜极了。
下一刻不会要哭吧?
想到这里仇落还真有些慌,他最怕铢衡崩溃,以他坚贞不屈的性格一旦觉得绝望就要自尽。二殿下后背发凉,盯了铢衡好一会酝酿酝酿词藻情绪才敢开口:“铢衡,是我不对。你要是生气就揍我罢,我绝对不还手。”
铢衡抬眸,森冷的瞪紧仇落。
仇落隔着铁栅冲铢衡嘿嘿笑:“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就不亲了,”接着又立马敛笑翻脸迅速的对铢衡说,“方才,你说花邪川……”
“花你个大头!”铢衡瞪目,腿脚一抬,穿过铁栏缝隙一脚朝仇落小腹踹去。绕是二殿下血皮厚,生生挨了一脚也没飞出去,只是拽着的铁栅发出不可承受的一阵滋啦晃荡。
“……”二殿下难受的屈下膝盖,苦着脸捂肚子慢慢蹲下身,他怀疑自己肠子被铢衡这一脚踹断了,实在是疼痛无比,就像一把刀子捅进去还左右搅动一样火辣难受。即便这样二殿下还是要强颜欢笑的冲铢衡竖起大拇指,“玉照官……好腿力……实在是羸弱极了。”
“哼。”铢衡环臂,斜眼瞄了仇落一眼。
“咱们,可以说正事了吗……”仇落龇牙咧嘴用尽生命的挤出话头,“你和他,究竟怎么回事……”
看铢衡方才得愤怒程度,他隐约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之前提到花邪川的事,铢衡一直都是理所当然的态度。现在他转变太大,几乎要爆炸一般。
“花邪川与我不过是对手,我与他只有武学战术上的切磋,才没有你想的那样龌龊!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长辈,怎可这样无礼挑衅?你实在过分,兀自胡思乱想!”
仇落开始装糊涂:“这样?”
“这样!”铢衡恼怒的翻起白眼。
“我不信。”仇落冷道。
“你!不信便不信!我又不屑与你解释!”
仇落挑眉,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说说心里感受?
隔了一会儿铢衡又忍不住,几乎跳脚的冲到仇落身前隔着铁栅瞪他:“花邪川是妖族前绮部,手握重兵,我与他争斗数百年,双方武力战略皆是透析,若不是立场问题,我与他会成为知己。他不在意这些外在名声但我在意,全天下也只有你才会觉得我与他……”说到最后铢衡还是因为脸皮说不下去,只好凶恶的蹙着眉头一定要仇落知道他的怒火。
“真的?”仇落又故意的问,要是立马告诉铢衡自己相信了,他铁定觉得很委屈要拿他出气。还是循序渐进,慢慢卸他的火气。
“你……我都这样说了你还不信。”铢衡背过身子,声音微颤,“我……我将第、第一……”第一后面是什么二殿下尖着耳朵也没有听见铢衡说了什么,不过听这羞愤的语气和越发虚小的声音仇落大致能猜出来铢衡说的应该是——
“玉照官,仇落的第一次也给了你。”仇落盯着那抹红色,眼睁睁看着他狠狠一抖。
铢衡听着羞得整个脑袋都在沸腾,朱唇微张,可却怎么样说不出话。仇落扶着铁栏站起来,然后钻过铢衡掰弯的栅栏钻过去,伸长手臂将铢衡结结实实揽在怀里。
“在自责吗。这不是你的错,铢衡。”仇落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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