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赶紧处理工作吧,也…也别太累着自己,我挂了… ”
“ 诶, ” 任景严的后背离开的旋转椅, “ 着急干嘛去,陪我吃完饭。 ”
夏白歪头,让手机对面的任景严想起小时候养过的奶狗。
“ 不是你要挂嘛? ”
“ 没那意思,再陪我一会儿。 ”
夏白小脸蛋烫烫的, “ 哦…… ”
“ 不愿意? ”
“ 哎呀你怎么多话,不是说没时间监督我吗,还不赶紧吃饭。 ” 小暴龙又机关枪似得突突。
任景严轻笑,拿筷子夹饺子吃,饭吃的慢条斯理。
他主动向夏白报备回去的时间,直到最后查理推门进来给他送报表,任景严才问了夏白一句“ 想没想我”。
说完还要威胁似得补充一句, “ 我这就要挂断了啊,要工作了。 ”
摆明要夏白说想他,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要糖似得缠人,不怪夏白说他不要脸。
一手依旧拽瞌着衬衫下摆的小暴龙眼睛一闭,跟马上就要慷慨就义一般,“ 想你想你,都快想死你了。 ”
任景严或许是当着旁人的面,臭不要脸的性子收敛一些,低头藏笑,夏白听见他和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不过他没全听懂。
“ 嗯,就这样,你在家好好学习,乖乖等我回去。 ”
夏白也考虑着他那边有外人,明白“ 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给任景严面子,很乖巧的和男人说了再见。
挂断电话的任景严重新进入工作状态,查理已经出去,他一边看报表一边止不住地想刚才和夏白的聊天内容,最后想起查理方才说的话。
美国人确实奔放,一上来就问他, “ 在和你的甜心调情么? ”
任景严说不是,郑重摇头,是和亲人讨论家事。
被重新给予力量的任景严埋头忙碌到晚上,八点半查理请他出去吃饭。
任景严收拾了些文件,又拿了台没用过的笔记本电脑,和查理下班。
他们乘电梯下楼,伯尔尼的夜晚格外喧嚣,三月底的天气,棠城的青年还穿着长袖长裤,这里的滑板小子们已经是卫衣短裤了。
写字楼下孤零零地亮着路灯,任景严一手拎文件夹一手拎电脑包,去大厦不远处的公公停车场开车。
忽然一个极其迅速的黑影闪过,任景严手中的电脑包已经消失不在。
要不是余光还能看见人影,任景严真要以为有鬼了。
“ hi !! ”
查理大叫,望向跑远的黑影子,他现在的所有成功都是要艰辛的拼搏得来的,最瞧不起这种靠下三滥博取生存的失败者。
撸起衬衫袖子便要穿着皮鞋去追人,任景严手搭上他的肩膀拦住了他。
“算了, 危机下,他们更没得政府补助拿。”
任景严宽解查理,反正那里面没有什么文件,偷了就偷了,权当给他爸积德行善。
甫一说完,口袋里的手机想起来,任景严新下一颤,掏出口袋,是他母亲打来的。
纵使任景严活到快三十,也禁不起亲人去世的打击。
他手指僵硬地滑动接听,一颗心悬着,父亲,是醒了?还是……
小剧场:
任景严: 老婆,你的内.裤谁买的?
夏小白:闭嘴! !gt;;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这的大呲花是可以放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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