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瑞士回来後不久,林再再的生母习静水送了一幢别墅给林再再。
一开始林再再不想接受的,但是当他那不靠谱的母亲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摇摇晃晃的离开再加上陪同她一起过来的两个男人充满杀气的无声威胁之下,林再再决绝的态度马上改变,爽快的接受了这幢三层带泳池的豪华别墅。
习静水的原话是这样的:“儿子,让你那些储备粮住进来,哪个不听话就直接把人扫地出门。”
其他人听到这话後表情变得很微妙,看着林再再的眼神也很微妙,微妙之余也有些不太妙。
不久,这些人就真的搬了进来,然後商讨该如何分配林再再,作为当事人的林再再听到会议议题当下打了个冷颤。
虽然早在瑞士的时候大家都达成了协定,但其实那也是无奈之下的妥协,和平共处呢,是想都不用想的。住在同一屋檐下,早见面晚见面,两看两相厌,大家都不是很情愿,还是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一番平静而充满火药味的商讨之下,第一个方案出来了:以周为单位,每人轮流来这里住。
不过这方案实施的第一天就被推翻了——排在一後一个的薛闻兮拍桌大喊,轮四个星期才到我,这不是逼人出贱招作弊嘛!
薛闻兮说得很对,大家都正值壮年,人家专家说了,夫妻一周至少要有两次性生活才和谐,禁欲四星期的确很悲情。
于是当晚又商讨出了第二个方案:减短周期,以天为单位,每个人轮流来这里住。
隔四天才轮一次,好像比较能接受,最多到时做到足就行了。
对于正常的男性来说,四天一次性生活很正常,但对林再再来说,就不是了,他们四天轮一次,但是他是天天都要轮啊!
会议上一直保持沉默的林再再开口为自己争取两天的缓冲休息期,但被全票驳回。
之後这个方案就被沿用了下来,每个人都很遵守规则,没有出现作弊的情况。
直到昨天,终于有人犯规了。
薛闻兮很不高兴。昨天是轮到他的,他早早的回来布置好房间以最诱人的姿势躺在床上,务求林再再一回来就被他迷住,然後来个浪漫激情之夜。
然而,他躺在床上一晚,直到他困到忍不住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天已大亮。
林再再居然彻夜未归。而且,还是和他的姘夫鬼混了一晚!鬼混到第二天被人抱回来!
薛闻兮愤怒了!他冲进林再再的房间,然後——守在床边等人醒来……林再再一醒,就看到床边坐了个人。那人背对着他,红色旗袍,乌发及腰,隐隐传来低泣之声。
睡得迷迷糊糊的林再再的笫一个反应是撞鬼了。
在他默念金刚经的时候,床边的人察觉到他醒来,缓缓的回过头,一脸幽怨的看着他,说:“再再,你怎么忍心放我一个人独守空闺一晚,我可是很用心的预习了《印度爱经》,准备和你练习啊!”
林再再脸色变了变,从床上坐起来,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被夏祁绍那样玩了一夜,林再再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这祖宗还想来折腾他!他终于知道在瑞士时那股不对劲是从何而来了——他根本就是自己往坑里跳,很有可能一辈子都爬不上来。
“我不管,你不能这样偏心!”薛闻兮两眼泛泪,“好不容易才轮到我……怎么可以这样……你要我再等四天吗?每次都是这样,你就吃定了我老是欺负我……我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林再再满头黑线,“有那么严重吗……”
“有!”薛闻兮拉着那张怨妇脸,幽幽道:“你不懂……一个人守着一个房间,又空虚,又寂寞,又冷。我满怀欣喜的等着你回来温暖我冰冷的身躯,你却彻夜不归,你知道我有多受伤吗?”
声泪俱下的控诉让林再再惊愕不已,同时也无力反驳,最後,只好道:“那你想怎么样……”
“补偿我!”薛闻兮坚定的看着林再再。
林再再觉得自己挺无辜的,但眼下这情况,他要是不答应,这人肯定没完没了。
于是,他只好点头,问:“你想怎么补……”
话音未落,一脸幽怨的薛闻兮马上换上娇艳的笑颜,拿出一卷画卷来,小心翼翼的摊开,上面赫然是男男春宫图。他指着其中一组图,说:“诶,宝贝我跟你说,我很早就想试试这个姿势了,不如我们现在来试试……”
“这画哪来的?”
“从我朋友那里借的,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古董哦!”
林再再嘴角抽了抽,斜了星星眼的薛闻兮一眼,心想难不成你要我称赞你?这人怎么老是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看着画卷上扭曲的连手脚都分不清是谁的春宫图,林再再脸色很难看,“你给我讲解一下这两个人的动作。”
“这个简单,你着这个人这样这样,然後这个人这样这样……”
“这只手是谁的?”
“这只手是这个人的,然後这只和这只这个的……诶?怎么多了一只?”林再再被子一掀,从另一侧下了床,“你弄明白了这两个人的动作结构再叫我。”
虽然昨晚已经洗过澡,不过刚醒来的林再再还是决定再洗一次,让自己清醒一下。洗完澡出来,发现江乐也在,正在和薛闻兮争吵。
薛闻兮怒气冲冲的吼道:“昨天明明轮到我,是你爹耍贱招把人拐走,所以今天轮到我!”
江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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