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腮!没水平!
不过也好,没几个人能认出来,画像和真人差得还是很远滴,想着大熊暴跳如雷的样子,我心里乐得开了花,种马,自己dǎ_shǒu_qiāng吧!
从后门回到了欢馆,一楼一如既往的人山人海,乱成一团,至少我这么认为,因为大都是几个人抱在一起,不是亲啊就是得瑟,要不就瞎哼哼,二楼好一点,都是包间,但声音就更不堪入耳了,不是嗷嗷的淫叫就震耳欲聋的低吼,妈的,妓院真不是人待的!
途经二楼的时候,我缩着头想赶紧上去,听着那高声làng_jiào都碜的慌,不经意间,从角落的房间里传出了隐隐的哭声,来这里很多天了,听到的都是淫叫呻吟,突然听到哭声觉得还挺新鲜。
我拎着烧麦四处看了看,现在是下午,欢馆晚上生意才火爆,现在过道上没什么人,直接走了过去,隔着门听了听,是有人在里面哭,哭得很伤心的样子。
心里的大英雄气概立刻泛滥,我毫不犹豫的推门进去了,看到的竟然是一个光溜溜的屁股!
“啊!!对……对不起……”
我尴尬的关上门要走人,不对啊,那白花花的屁股上怎么还有血啊?立马想到了自己被暴虐的一夜,立刻愤愤不平,奶奶的!竟然同是天涯沦落人!
立刻推门又进去了,顺手把门插上了,那小男孩跟我差不多大,长得那叫一个绝色,黑黑的大眼睛泪汪汪的,好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人!
“那……那什么……你受伤……为什么没人来照顾你……”我结结巴巴的低着头说着,不敢看那身上不着寸缕的小男孩,
那孩子看到我没什么恶意,把被子拉过来盖上后哽咽的对着我掉眼泪,
“我……我刚接了一个粗……勇猛的客人……”
我放下烧麦坐到了男孩的床边,义愤填膺的愤慨,
“肯定是你们那个人妖老板!怎么能让这么漂亮的孩子接这样的客人!你的样貌应该是头牌!应该是挑客人的头牌!”我气得直挥小拳头。
“别……别怪……花老板……我已经破了相……他能留着我已经很仁慈了……”说着又开始掉眼泪。
破相,我捧着男孩的脸仔细瞅了瞅,果然,眉角上好长的一条疤痕,像是一条恶心的蜈蚣爬在脸上,一张绝世的脸就这么毁了!
“去不掉吗?”我小心的问。
“嗯……已经用了好多的药……没用……”男孩的眼泪啪啪的掉着,看的我那叫一个心疼。
“别哭了……我叫小宝……我帮你弄点伤药吧……”他结巴带的我也开始结巴,(作者:人家是哭得伤心欲绝,你凑什么热闹!)
“谢谢宝哥哥……你我叫柳儿好了……”男孩哭的脸都花了。
拎着烧麦回到了花人妖的房间,花人妖见到烧麦高兴的立刻爬起来,抓起筷子就往食盒里伸,我小心的往柜子那边蹭了蹭,没发现,再蹭蹭,还是没发现。
终于到了柜子旁边,我打开药匣,轻手轻脚的翻找着,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妩媚的声音。
我吓得手一哆嗦,刚找到的伤药咣当一声掉回了药匣里,
“我……我帮你整理东西……”我结结巴巴的回答着。
花人妖看了看我,打着哈欠爬床上睡觉了,我把伤药藏在袖子里,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床上的花微醉微微睁开了眼睛,嘴上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柳儿,药来了――”
一进门我就大声的嚷嚷,柳儿挣扎起身,感激的看着我,泪水又开始扑扑的往下掉,我赶紧哄着这个玻璃人儿,
“别……别哭……你一哭……我心疼……”
“嗯……我不哭了……宝哥哥,你是新来的头牌吗?”柳儿小心翼翼的问着我。
我一头的黑线,我看起来很想出来卖的吗!但是我没说出来,怕吓着小柳儿。
“柳儿,我不是这里的小倌,我是你老板的仆人,就是跑跑腿。”我认真的解释着。
柳儿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纳闷,怎么了?一摸脸上,面纱没了!原来如此!就这身体的容貌,得是头牌中的头牌!
“真的,真的,我不骗你,刚才我还出去给花人妖……是花老板买烧麦呢!”我赶紧解释,这可事关清白。
“嗯,宝哥哥,我相信你。”柳儿拉着我的手坚定的说到。
“那……这药……”我又开始结巴,总不能我给他后面上药吧……
柳儿心知肚明,接过药谢过后告诉我他自己能行,我安慰了柳儿几句就回去了。回去直接找了块布条挖了两个洞绑在脸上,让该死的面纱老掉!
跑镜子跟前瞅瞅,别说,还真像忍者神龟!我学着那只龟的样子空着手舞着几下双截棍,嘴里还大喊着‘哼哼哈嘿快使用双截棍’。
结果是得瑟完了一回头,看到了花人妖半张着嘴的痴呆模样,嘴里还叼着半块桂花糕……那眼神……
完了,怎么忘了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此后的几天里,我没事的时候就往柳儿的房间跑,反正他已经破相了,接的客人也少,时不时从花人妖的房里顺出几块干点带给瘦的一把骨头的柳儿。
“宝哥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柳儿眨着大眼问我。
我挠着头嘿嘿嘿的傻笑,这可说来话长了,柳儿见我不说就知道肯定是难言之隐,就不再问了,倒是我们两人很投缘,经常在床上滚在一起打闹。
“柳儿,想不想当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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