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下。”
他微怔,随即也跟着我到宿舍楼后面的角落里。
“你不错嘛。”我从兜里掏出一只烟,点上了,眯着眼吞吐了一片的乌烟瘴气,“真是个带把的——玩我女人?!”
他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或许为我侮辱性的言辞或许为我挑衅似的态度。“你说吴亭亭?”
“你别装蒜,事都传遍了就瞒我一个!”
他哼地一声笑出来:“我找她?你没毛病吧?!是她自己粘上来的,你妈的不说她自己放贱。”
我一把扯起他的衣领:“妈的你嘴巴放干净些!”我一向护短,再怎样我也不让人说我女人下贱!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象用尽全力,“你找女人真他妈的没眼光。平常找机会套近乎就算了,还他妈的老贴过来说她和你之间早就怎样怎样了,说她很寂寞希望人关心。操,这不叫倒贴叫什么!”
“闭嘴!”我又是一拳过去,叫我怎么忍受我曾经喜欢过的女人这么放浪的行径!这监视是对我的侮辱!“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你要和我争!”
他被我打的后退两步,抬起头来,突然愤怒地大喊一声:“我故意的?和你争那种女人?张祁,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被他的气势吓住了,一时无从辩驳。
他走进一步,扬起拳头,狠狠地还击,“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他吗的对你怎么样你自己知道!我要的从来只有你!”
我被震地跌坐在地,好久都没能正常思考——他,他方才说什么?!
第8章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吴亭亭究竟是哪里抽风了想甩了我和萧峰在一起?我怎么看都不至于人老珠黄成这样啊!我也很想发扬国粹阿q似的自我安慰说其实她不懂我的好可我就是咽不下着口气!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发生这种事简直象一个过气的玉女明星终于下定决心拍sān_jí,tuō_guāng衣服之后导演告诉她身材太差不让拍,两个字概括就是——丢脸。
我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剩下的时间除了想这个问题就是泡在电脑游戏里,谁说虚拟网络害人的?他知道个屁!它挽救了多少个象我这样一腔愤恨无从发泄的边缘青年啊。要不是它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能对天天在我身边进进出出的人视若无睹吗?
那天晚上我真的被吓住了,转身就走,一时把面子问题都给放在一边。现在想来,真应该给他补上一拳。小爷我是被他白打的啊?!当然我死不会承认我那个行为是不知所措下的落荒而逃——如果你他吗的被一个和你一样都是带把的男人告白了,你还能镇静自若地站在原地,合计着应该还他一拳,那只能说你比我牛。我还真做不到这点。所以我逃了,毫无尊严地逃了。
一个不留神,我就被那怪物一阵乱射,顿时元气大伤。同队的人直寒骖我:你不是吧,就这个级别的你就挂了?操!老子纵横江湖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最近没有新游戏可玩我开始玩近来很红的魔力,上线之后才发现这个游戏之所以红,也是因为它是广大男男女女为了增强水乳交融的紧密性而发明的一种可以在所谓浪漫的环境下增进感情指数的方法——最关键的是这种环境还是免费的。于是有无数人趋之若骛,奉若神明。
我干脆e了,电脑恢复清明之后我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奋战一日我只喝了一杯果奶,仔细想想还是徐然前天留下来的。不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怎么说也不能饿死在在这给咱们国家国际形象抹黑啊。于是摇摇晃晃出门,没走几步,就在走廊上和他狭路相逢了。萧峰在几个男生的簇拥之中,低声讨论着什么,直到抬眼看了我,忽然住口,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完了。现在没有电脑的掩护,我怎么面对他?心里一阵急切地乱想,仿佛不是他烧我后院而是我让他戴了绿帽。他那边是人群簇拥热闹非凡,我这里是形单影只冷冷清清,外加面有菜色举步维艰。怎么看都是贫富不均两极分化先天低他一等。
我不自觉地挺起脊梁,冷淡地将头别向一边。
他那晚最后说的话又袭上心头:“张祁,如果你真是个直的,为什么不真的和我断个干净!”
什么直的弯的我不知道,但是那句话我是真的记住了——我为什么真的不能和他断个干净?!若是换了其他人,我或许已经大打出手,揍的他变形为止。可为什么惟独对萧峰——?!
只觉得周围的声音瞬间小了下来,估计我和他之间的暗流是人都看出来了。
我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多多少少报了一箭之仇。
我的面无表情在到达食堂之后立即土崩瓦解,在对那我原本认为是猪食一样的饭菜奸淫掳掠之后,我才稍微恢复了一点人样,开始真正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
总不能就这样拖下去。如果吴亭亭真想脚踏两只船我也不愿意当个冤大头让她耍。游移不定不是我的性格,其实很多事情早就该有个结果。
于是我拨通了那个号码:“亭亭?是我。出来聊一下好吗?”
我们见面的地点约在离学校足足有两条大街远的星巴克,她挑了个掩映在一盆巨大的盆栽植物之后的位子,估计一会我和她要是一言不合由她或者我向对方脸上泼咖啡的行径也不至太多人目击。
“你知道了吧。”她咬着下唇,打断我的胡思乱想。
“啊。”我只能发出一个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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