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咕噜从床上起来,爬上了薛凝的床。由于顾温邻近临盆期专门腾出了一间大房子由下人照顾着,薛凝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突的一个人爬上了自己的床,还以为是老婆耐不住寂寞想折腾他。
“老婆,别闹。”
“···是我。”
“卧槽!!”薛凝吓得一身冷汗,一个瞬间翻身抓着人的双手把人抵在身下,灯打开看清楚来人后才呼出一口气,“你要吓死我啊!”
薛典:“!!请记住你此时此刻有多慌,再乘以一万倍那就是我今天一整天的感受!”
“····智障。”薛凝起床气有点大,现在完全不想和人讲话转手关了灯,蒙上被子继续睡。
薛典自己睡不着,也不想让薛凝好受。随即也钻到被子里抱着薛凝的背就开始挠他的痒痒肉。薛凝黑着脸抓着薛典不安分的手,不让他乱动。
眼看着手动不了了,薛典又打起了脚的注意。挪动着脚趾轻轻拨弄薛凝的脚背。
是可忍孰不可忍!薛凝转身把小字典推开,“好吧你赢了,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以为你还会忍一段时间,至少得等我把吹耳朵痒痒肉的绝技使出来吧?”
薛凝扯着嘴角,“说重点?我不需要前缀的修饰。”
“我能理解我和山山情到深处结了婚,但离婚我想破脑子也没想出来,明明我醒来的前一刻他亲了我的额头还会脸红的!是不是你们拆散了我们!”
薛凝:“大哥···”
薛典:“我是你弟弟。”
薛凝:“大弟,用你那六百二十五开根号然后乘以十的智商好好想想,既然我们要拆散你们,为什么还要让你们先结婚?”
薛典思考了一会才开口:“···我把这理解为,嗯?或许是你们拗不过我们真爱的...的缓兵之策?”
薛凝:“······”
看着薛凝把被子重新盖住头,薛典急忙把被子扯下来,“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中间之路。”
“所以你大晚上不睡觉爬我的床,就是为了和我来背《出师表》?”薛凝此时觉已经醒的差不多,眯着眼睛考虑要不要把人绑回他自己的卧室,然后再反锁了门。
薛典:“不是不是···我本来想着我不是28岁了吗?所以我刚才是想说我不应该妄加揣测,显得自己成熟稳重点。没想到顺口就把《出师表》给背了,我记东西慢发烧之前,不对失忆之前我把它来来回回读了不下一百遍。”
薛凝挑眉:“所以你背的出来了?”
薛典:“背不出来...”
薛凝:“所以《出师表》给你了多少钱,我《陈情表》给你d。”
薛典:“臣密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生孩六月,慈父见背;行年四岁,舅夺母志。祖母刘悯臣孤弱,躬亲抚养。臣少多疾病,九岁不行,零丁孤苦,至于成立。既无伯叔,终鲜兄弟······”
薛凝不再考虑撸起袖子就开始提人。
“哥哥哥!大哥我错了!”
薛凝把人拉下床后,薛典紧紧抱着他的双腿不动,“哥我不说话了我不说话了真的!我不插嘴了。你就告诉我为什么就行!”
薛凝:“因为你老了丑了脾气变更差了,络晟山救变心了爱上别人了。”
薛典:“你不要敷衍我!我和你身上留着同样的血,我还比你小几岁,我丑你能好到哪里去!”
薛凝:“因为你基因突变。”
“·····”
把人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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