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陈休渊灌醉。不过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谁能想到陈休渊醉了就放大招啊?更没人想到陈休渊竟然半杯,还是啤酒,就醉呀。更何况,这酒又不是洛昶林掐着陈休渊的脖子灌进去的,完全是陈休渊自己喝的,他怎么能怪别人的呢?
“这事情是我……”陈休渊想着不能因为自己害洛昶林倒霉,刚要出声揽过错,就猛的一抖--他被赵恣文踩了一脚。
然后就是赵恣文接过话来,痛骂洛昶林“那小子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说话不经大脑”“太年轻,太鲁莽”等等等等。把陈休渊弄得云山雾罩,完全不明所以--他们刚看见王副队的时候,赵恣文询问洛昶林状况的时候,明明是一脸担忧啊,怎么现在反而落井下石啊。
但赵恣文有意无意递过来的一个眼神,让陈休渊选择了相信他,并保持沉默。
陈休渊的选择也做对了,因为他听不出来,但是赵恣文明白,这个王副队这样说,不是要处理洛昶林,而是要保住陈休渊。昨天那件事能比陈休渊宰了六十几个人严重吗?绝对不是,但是在“考察期”内出问题,那事情就麻烦了。
可是显然,对方是不想因此影响到陈休渊的考察的,所以这件事就需要另外一个人出来扛。赵恣文不在他们的系统内,是个平民百姓,后头还站着个红字头的老爷子,动不得。那就只能是最后一位当事人洛昶林了。而别看洛昶林的小肩膀挺瘦的,但这件事他却绝对能抗得下来。况且又不是说经此一时,洛昶林就永不翻身了,最多一年半载--也正好让他养伤--他绝对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27、027我是谁(中)...
他们坐的并不是房车,而是一辆很宽敞的大车,后面有两排,三个座位,王副队就一直歪坐着和他们说话。
从赵恣文接过话开始,陈休渊就完全无话可说了--明明说的都是普通话,但是为什么那些字拆开来他都明白,合在一起他却完全不懂了呢?于是,赵恣文和王副队笑眯眯的打着官腔,陈休渊则听得一脑袋浆糊,脑门发胀,双耳闷痛,眼神发直……
结果,当赵恣文在谈话中下意识的用余光看了一下陈休渊时,顿时吓得心脏差点停跳!可千万别又开始撒酒疯了,这可是在主干道上,还是上班的高峰时间,万一再来一个“玻璃炸炸炸”那可是绝对要死人的。
“小陈?!”心惊肉跳的赵恣文喊了一嗓子,就看陈休渊一激灵,黑眼睛一眨,变得有点雾蒙蒙的。赵恣文总算是放心了,知道他刚才不是撒酒疯,是打盹。
果然,就见陈休渊揉了两下眼睛,不好意思的说:“啊?对不起,我刚才走什么,你们说的什么?”
陈休渊其实也一直极力忍耐着,无奈这两位所说的话催眠作用太强,即使他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再加上车窗外照进来的暖洋洋的太阳光,总之他能忍住不打哈气已经是极限了,
“没事。”赵恣文摇头,知道自己刚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反应过度了。
“小陈,再坚持会,一会就到宾馆了。”一边王副队笑着说,虽然这个男孩子对于治安造成了一定危害……但至少现在看来,这个孩子本性并不坏,虽然从小在世俗中长大,但却依旧有一种修士们的纯,可却又没有他们的孤与傲,不得不让人喜欢。
可惜,王副队的笑没能维持太长时间,因为陈休渊先是怔了一下,接着疑惑的问:“嗯?去宾馆干什么?”在止水小区的时候,王副队和赵恣文叫他上车,他就上车了,又一路听他俩说话听得迷迷糊糊,所以,陈休渊到到了现在,才知道他们这是去宾馆。不过,他和赵恣文是要回家的啊,跑去宾馆干什么?
王副队只是略微思考,就知道是他自以为是,外带忙中出错了。
说起来,谁能想到这件事到现在会变成这么一件麻烦事呢?虽然从刚才与赵家少爷的谈话里能听出来,这两位当事人对这件事是非常紧张的。然而实际上,至少在昨天敲响赵恣文家的门之前,王副队一直认为这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
只是签几份秘密合约,在国家的特殊档案室里加一份资料,另外在几份证书上打上钢印而已,这就是王副队一开始对这次外派任务的理解。而原因就是,管理着三科的普通人们同样也知道修士们最大的忌讳--天罚。
陈休渊一口气干掉这么多人,修士们以为他命不长久,把松溪玟派过来尽人事。王副队以及更上级的管理者们又怎么会没事找事呢?另外,就凭陈休渊那还不知道底细的远程精确打击能力,就算他死不了,可只要不触及上边的底线,就没有人会动他。
所以,王副队同样是过来尽人事的,或许还要加一条就是尽量安抚陈休渊,让他不要因为自己快……了,一时激动再做出点什么。
谁知道,一见到陈休渊的面,原本轻松的事情忽然就乱套了。他还从没见过那些修士们有谁那么失态过,更何况还明显是被吓的。而且就算是到了现在,其实他也和陈休渊、赵恣文一样,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因为从在止水小区离开陈休渊的视线开始,松溪玟就开始给“家里”打电话--科里的人在面对自己人时一般把科里称呼为家里。
而还没等他的谈话结束,洛昶林出事了的电话也来了。
不过有不久前的那事,他也知道带着松溪玟去帮不上什么忙,反而麻烦会更大。于是主动提出松溪玟去火车站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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