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得牙都没了,他也没食言,给了莫凉一块刀片作为技术支持的报酬。
刀片小是小,锋利无比,往侧动脉一割就是一血瀑可见铁匠是个实在人,做事不含糊。
莫凉满意地一抚:你听说过孔明锁、七巧板吗?
简单好实践的古文明终于有用了,莫凉把能想起的东西都挖掘出来。这铁匠也是广开财路,但凡简单、好玩、不费事的玩意都可以试一试,反正这个南风馆烧火的又不要钱,不过是想换点刀片匕首而已。
一笔画不出龙,一锹挖不出井,莫凉要做的就是耐心等,花点时间赢取铁匠的信任。
铁匠铺风生水起,可南风馆里就艰辛了。
竺箫公子效应不错,有个冤大头孙公子开始砸钱了,就一纨绔子弟,什么都好个新鲜:竺箫,给公子我吹一个《花田十.八.摸》。
艺术。
高雅的艺术。
莫凉默默拿起竺箫吹起了花田里犯的错,冤大头听得乐呵,嘴巴都笑裂了,啪的把银子拍桌上:竺箫,若是让本公子看看你的脸,这银子都是你的了。
见手伸过来,莫凉后退一步:公子自重。
箫声其乐融融,掌柜的乐了,有钱赚了,那就趁热打铁吧:各位公子,各位客官,各位捧场的冤大头们,竺箫公子盛情难却,由一天一露面改成一天三露面,都来砸钱吧!
一时间,早场过了是午场,午场过了是夜场,还有临时加塞场,莫凉的场子都快赶上花魁了。
人都爱新鲜,有恩客还专门舍了别的相公来捧莫凉的场。
这下有人不高兴了。
同行是冤家,被抢了生意的相公暗暗把真相捅了出去。没两天,一个消息沸沸扬扬传开了:竺箫公子哪是什么fēng_liú无双,根本就是丑得无敌,醒醒吧,南风馆柴掌柜故意用噱头唬弄大家的。
砸钱的冤大头孙公子不乐意了:我家竺箫公子就是绝世fēng_liú,不信掀给你们看!
莫凉急了,一把压住白纱。
孙公子更怒了:不行!一定要掀!一定要fēng_liú从头跑到脚,倾国倾城,狠狠扇回那些贱人的嘴!
妈蛋,掀起来就是扇你自己的嘴巴子好不?莫凉一急,一用力,虚汗冒得跟淌水,那点儿力气哪里够用,根本就挡不住孙公子要掀面纱的决心。纠纠缠缠,眼看露陷,一个声音凭空响起:孙老六,是你啊,上个月跟我抢花魁,怎么又看上了竺箫公子?
这声音,熟得如此欠揍?
莫凉从白纱中的朦胧光芒看过去:脑满肠肥,满脑油光,下巴三叠肉,就是把他推红油汤汁里、打得躺床三天的那个肥油皮公子。
皮公子笑得下巴打颤:孙老六你傻啊,他就是我前几天打的那个丑八怪,亏你还大把大把银子往里扔,哼,让人家耍得团团转啊!
孙公子怒:放你娘的狗屁,你还不是让花魁耍的团团转。明明得空,还故意吊着不让你见,套着你塞银子呢。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这俩人对撕开了,一个骂一个傻,一个骂一个呆。
他们这一激动,人都围过来看。
不妙,这要是吵下去迟早会聚焦在竺箫公子真面目上。趁这会儿混乱的功夫,莫凉飞速俯身,手夹刀片一滑,在肥油皮公子的衣服划出一根布条,飞速往旁边一缠。而后,目测皮公子,大概一米六五,二百八十多斤,三围无视,摔下来的话莫凉瞅准地方,将老早就带在身上的那只破碗往后边一放。
骂着骂着,皮公子就手舞足蹈了:竺箫公子是吧?过来,让本公子看看你的脸啊啊!
只见肥手在空中划一个圈,痴肥的身体往后一倒。
砰!轰然倒地!
哐当!桌子跟着嘭的一声翻在他身上!哗啦啦啦,满桌子的碟子盘子和菜全扑在他身上,也有噼里啪啦摔地上碎了的!好家伙,皮公子就是菜里的大肥猪!
皮公子你怎么了皮公子!没事吧皮公子没受伤吧皮公子!这边,搭把手,快扶快扶!一群狗腿子一拥而上,争先恐后从那红油渍渍的鸡腿鲈鱼水酒鸭中扒拉一只胳膊一条腿。
莫凉飞快过去扶起皮公子,只手一拂,烂碗进了袖子里,手指一挥,证据全部消除。
皮公子懵懵懂懂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往背后一抹:一手血。
皮公子脸一下子白了,忽然嚎叫:啊!爹啊娘啊!死人啦!救命啊快叫郎中,郎中!没嚎完,皮公子眼皮一翻,吓死过去,一整块肉轰然又倒下,压到了别的碎碗碎碟子上。
漂亮!这事儿做得简直专业!
背上的碎渣渣够这小子疼上一月半月了,这是没下狠手,否则不死也半残。
范阳笠下,莫凉微笑,在一片鬼哭狼嚎中他携竹箫飘然而去。此时,一股充满力量的气从脚板涌上,顺着四肢蔓延,血脉舒展,伴随着一个系统悦耳的声音:「打败目标皮公子,宿主的武力值增加十个点。」
十个点,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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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蹩脚型,技术暖男
【第三章】
皮公子受伤了,非让南风馆赔银两,还是花魁昙云出面安抚这事儿才算平了。
昙云,南风馆的头牌。
皮公子是昙云的头号恩客,花钱如流水的主,如今受伤了,至少得小半个月来不了,昙云的缠头就少了一大半。再者,玩什么都得趁兴,皮公子在家养半个月的伤,恩爱抛脑后,回头指不定勾搭上谁了呢,昙云的财路得断了。
昙云不乐意了,脸一甩,径直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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