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余这次到没有多注意,其实他刚刚心中就在想,张骞此人虽然相交不深,但是最近他也从民间旁敲侧击过,此人从来都是秉公办事,说一不二,若说现在朝堂上还剩的清正廉洁的好官,必须要将张骞此人的名字提一提。
他看了一眼游晨舒在等答案的眼神,然后不认认真真的给出了他心中的想法。游晨舒看着他笑道,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最近一人照顾幸余起居的一个下人端着茶点来到了他们所住的地方道:“游先生,幸公子,这是夫人亲手做的茶点,命我带过来给客人尝尝,一来感谢游先生当年的救命之恩,二来为我家少爷来赔个不是,那天晚上,少爷寻猫,打扰幸公子了。”
幸余对于“幸公子”三个字还是不太熟悉,刚想想要纠正,就被游晨舒把话接过去了:“替我谢过夫人,,茶点我收下了。”
下人道:“临走前夫人嘱咐我说,此茶点一定要趁热吃,否则凉了之后会缺少其中的味道,您看……”
游晨舒道:“那就劳烦给我从里屋拾几个小椅子,我们在屋外吃。”
此人轻车熟路的进了内室。
游晨舒接着刚刚说的话继续说道:“张骞在京城确实为人刚正不阿,雷厉风行,但是有传闻说他年少在云南之时,本不是家中独子,其上还有一个兄长,但因为其嫂嫂长的貌美,故谋害其哥哥,在其兄长死后不到半年,就强娶了他的嫂嫂,最后还产下一子,最后为了掩盖此等丑闻,他将兄长的名字从族中族谱上抹去,至此谁都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兄长一说,也就掩盖了他强占嫂嫂之丑。若此事为真,而且你现在知道了,我若让你在评价一遍张骞此人,你当何如?。”
幸余:“……”
游晨舒见幸余没有说话,自己也没说什么,就半靠在身后的柱子上,幸余的脸上出现了奇奇怪怪的表情,游晨舒看着都快要笑岔气了。
刚刚在内室区椅子的下人还没走,游晨舒在此处住了小半个月,也算得上是有些许的熟悉,对于游晨舒的发问他刚刚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他突然开了口:“若不是游先生今日这样说起,小的还真以为陈骞陈大人是什么整人君子,原来也如众官老爷一样,不过是一个人好色之徒罢了。”
“想来我之前也听过他的一些传闻,他曾经常出入烟花之地,大家都是捕风捉影的在说似乎,大概之类的,我本以为些许是个相像之人,怎么聊得今日一听,才觉得应该就是他吧,这人真是,为了色什么都做得出来,竟然还敢抹掉自己兄长的姓名,真是够大逆不道的。”
幸余抬眼看着这个送点心的下人,想要出口反驳,想要告诉他自己心中所想的并不是这般,真是口都张了,又没有任何词汇来反驳,随后又闭上嘴了。
游晨舒看着石桌上的紫米糕,随手捻了一个来吃,一边吃还一边说:“嗯,这糕点真不错,想必是夫人耗时之久才做的吧”
仆人点头道,游晨舒拿了一块给幸余,然后接着道:“我刚刚说的是坊间传闻而已,不必当真。”
幸余看着他,两只眼睛都在放光。
游晨舒颠了一下手中的米糕道:“拿着,你吃完了我在告诉你。”
仆人刚刚还满脸苦大仇深,说自己错信了小人,现在也充满了疑惑,真相到底是什么呢?游晨舒将手里最后一块放进了嘴里,嘴里塞得满满都是道:“实际上,囚知确实有一个兄长,只是兄长不顾族中反对,偏要与一名外姓女子成婚,当时囚知才十七岁,家中一切都是族长做主,他的意见没有任何用处,自此囚知的兄长就被逐出家族。
后来囚知成为了一家之主,四处寻找兄长下落,寻到之时,兄长已经病入膏肓,唯一剩下的就是嫂嫂怀中骨肉。兄长本就被逐出家门,其子也不能在入族谱,只是他心中不忍,一来不忍在让嫂嫂和兄长的骨肉在漂泊,二来兄长生前最后的夙愿也不过是能够在回到族中,故此最简单的方法不过是娶了嫂嫂,孩子认祖归宗,以安兄长亡灵。”
“其后他对嫂嫂从来没有跨过雷池半步,后来他只身一人来到京城为官。世人对他的行为也颇有言辞,仇家一多,随便听到一点消息就开启了捕风捉影模式,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编出了这一套故事,听起来挺有理有据的。张骞此人也对此事从未做过半点相驳。”
幸余听完游晨舒的话,心中隐隐升起了一丝的自责,他刚刚竟然真的对于张骞的为人动摇过,他还差一点点就觉得其实张骞此人就是一个好色之徒,虽然嘴上没有说出来,但是神情游晨舒却看出来了,要不怎么还会讲后面的呢?
幸余偏偏不紧不慢道:“你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还是存稿君~还是和上一章一般,什么也不求,只求评论~
这些都是幸余的回忆,爬走~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他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张骞自己说的,要不就游晨舒的性格又愿意自己去仔仔细细的查,他可没那个时间和心情。还不如直接问张骞本人。只是若是正正经经的时候张骞肯定不会说出来的,当然骗那人喝酒,然后……然后……
都是一些偷鸡摸狗的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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