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到大学打了六年橄榄球,折过锁骨、断过胳膊还得过脑震荡,因此并不把骑马的危险当一回事。所以我不会像老奥哈拉一样跨栏。
我还会让马绕着纸杯走,不过说真的,我现在不是太感兴趣了,它们都是为了给大学校委会看的。
他们看我爸就够了。现在我说起来到时语气轻松。比起乔舒亚我差劲得太多,不作为校友子女,我没可能和他申请到同一所大学,只能去州立大学打打橄榄球。
不管怎么说,你球打得不比橄榄球队里的任何一个人差,我到了大学都没打过几次网球。前两天陪别人去打网球,我根本没想要让他,可是打了几局之后他都开始忍不住指导我怎么做了。
我不喜欢网球。凯瑟琳经常要我陪练,一点情面都不留,我已经对它有阴影了。
我们靠得很近,乔舒亚想安抚性地拍拍我的肩膀,但只是用指尖滑过了我的上臂。那么我们就把网球这一项从约会内容里划掉吧。可我估计还得陪人家打球,还有马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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