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终于还是说出口。
「立海大的风格向来是只要能赢,也没被说犯规,你怎么打都可以。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只要是赤也你自己愿意,在及其危机的关头使用这种禁忌招式,我想我也,勉强能接受的。」
「但是,这个招式最麻烦的是,如果你在serv状态下使用了它,用了一定时间后,你就再也变不回正常状态了。」
在一般的圣杯战争中r就完全是这样不可控制的状态,也完全没有能变得正常的说法。这次战争中的r基本都是能变回正常状态,但赤也的状态有点特殊,他目前并不到能打出这个状态的水平,如果没法变回正常,那还不如不打的好。
桑原听了柳的说法,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劝赤也: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听柳的话吧。」
赤也撅着嘴,并没有完全被劝服,但桑原觉得只要是柳和他好好说,他被说服只是时间的问题。
等下,时间?
「哎呀不好,时间耽误得有些久了,我的先走了,赤也,柳,暂时这样了!」
老好人桑原一拍额头,有些狼狈地跑走,连平时不尊敬前辈的赤也都担心地问了句:
「桑原前辈没问题么?」
「能赶上的概率是80,放心。」
也许是平时做好事攒人品做得频繁,受到嘉佑的桑原还真没迟到,他到的时间还挺合适,青学的人刚刚到,部长手冢和他点了一下头算作招呼。原本桑原想好好回礼,但看见手冢就想到不二以及惨死的丸井,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就僵硬了几分。
对于他人感情不很敏感的手冢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就算发现了估计也没法说什么宽慰,所以。在礼节性地打了招呼后他就转了回去,至于青学那个打败柳生的年轻支柱打招呼就更是走过场了。
等到了差不多准点的时候,迹部才姗姗来迟,后面跟着宍户亮。这位冰帝正选虽然没有被公认是全国级的实力,但也算是小有名气,今天的这场比赛应该不会是一面倒的屠杀。
但奇怪的是,手冢见了两人,反而皱了眉。之后,迹部在桑原和越前惊讶的眼光中拿出球拍时,手冢更是一反常态主动开口:
「迹部,你们的serv呢?」
闻言,桑原看向宍户,用眼神询问:不是你么?
宍户「切」了一声,估计觉得逊毙了。接着自觉良好地用拇指指了下迹部:
「我是来陪这家伙热身的。」
「什?!」
三个人都大吃了一惊,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
「那个,迹部,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准备自己上场?」
比较适合开口的桑原代替青学的两人问道。
「怎么,有什么规则说本大爷不能这么做么?」
在场的人仔细想了想,还真没有!主办方说了r应该自重,但是完全没说r不能自己上场。
「但,但是」
可要是输了,整个学校就要出局了。没有利益冲突的老好人本来是想提醒一句,但是说了一半就觉得自己还不如不提醒呢!
「本大爷会失败,啊嗯?」
迹部一挑眉,语气也颇为不屑,这种傲气十足咄咄逼人的动作,让迹部做还真有几分华丽的感觉。
另一边,越前也从之前的惊讶中回神,而转为兴奋:
「这不是挺好嘛,猴子山大王。」
而正直的手冢则是不很赞同这个不公平的比赛:
「迹部,你还是」
「手冢,你当我是谁?」
迹部睥睨着手冢,对对方的担心冷嘲热讽:他既然敢上场,肯定是做了万全准备,最后即使输了,那也是技不如人,你这个对手就别白操心了。
碰了钉子的手冢也就不再不识趣地去为对方担心了。
迹部让宍户陪着他热身,在此期间,四天宝寺的部长白石忽然出现,估计是来看比赛的,出于礼貌,他过来和手冢打了个招呼。
「咦,你不需要陪着你们的serv么?」
因为没有发生太过于不愉快的事情,桑原对白石的态度比对青学还好。比赛没开始,有点无聊的他打了招呼还顺便寒暄几句。
白石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们家serv又丢了。」
「又」
白石一开口,桑原就感同身受,谁家没有熊孩子啊,这么想着,语气里又多了点亲近:
「那现在呢,找到了么?」
「找到了,财前已经把他带回去了。」
白石又顺便提了一句之前就看见青学的两人往这边走,他就猜到可能这里有比赛。但因为之前还在找人,只能暂且寄下这回事,过了一会他们部的学弟打电话过来说找到了,他也就放心地顺便过来看比赛了。
两人分享了一下带孩子痛苦的心得,另一头热身运动都做得差不多了,于是比赛的两人进场,宍户过来站在白石的旁边。
「那么,青春学园越前龙马对冰帝学园迹部景吾,一局定胜负,比赛开始!」
这场比赛本身很有看头,尽管它的结局是注定的:立海大和四天宝寺的人都不认为r能够挑战serv,即使打到最后越前被逼入绝境,只要他进入serv状态,那么迹部也只能走向败亡。
那至少前面的比赛会有不少精彩的地方吧,迹部景吾,可是打败了那个手冢的人;而他的对手则是手冢寄予众望的新的支柱。
迹部上来的发球平平无奇,估计只是试探,但越前并不敢大意,回以抽击球b。在和之前的选手比赛时,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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