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滚去哪里。
视线胡乱模糊,所有的影响都在扭曲,
但是季姚的眼睛却很清晰。
段修平在慌乱中抓住季姚的鞋,“你疯了…”
季姚居高临下,微微垂眼,“想知道为什么挨打么?”
段修平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便抬手去推踩在胸口上的鞋,
“季姚,你先抬脚,肋骨要断了。”
话音未落,就被一股难以估计的力量猛的踢倒在地上。
愣在车里的蛋蛋才反映过来,赶忙下车拦架“行了行了,这是怎么回事?”
季姚给蛋蛋从身后抱住,又踩了地上的人几脚,脸色发白,
“段修平!”
段修平脸色瞬间就变了,受了惊吓似的,嘴唇微微发抖。
蛋蛋一门心思想抱住季姚,便也没察觉他刚才喊了什么,只想着这季姚个虽不高,力气却不小,凭自己的手劲儿根本摁不住他,就只能把人往后拖。
周围停车的人都过来了,不知道是不着急看病,还是来探病的,总之全都站着不动地方,扯着脖子观望。
停车场保安也闻声过来,“怎么回事?”
段修平趁空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摸一把鼻下血,
“季姚,对不起。”
季姚给蛋蛋箍住,深吸口气,
“别说对不起,恶心。”
蛋蛋一头雾水,“季姚,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保安纷纷上来劝架,“别打了,别打了,实在不行咱们报警吧。”
蛋蛋听的心烦,“报你妈了个逼,闭嘴。”
保安一横眼,“哎,你小子…”
旁边人赶忙用手肘捅了捅他,又指指蛋蛋的车,递了个眼色过去。
季姚听见蛋蛋说话,忽然想起来似的,“正好,你来看看这个人是咱们同学么?”
蛋蛋看一眼周围,“谁啊?”
段修平仔细琢磨着话里的意思,忽然眼露惊恐。
一开始只是以为季姚想起来自己,然后怪自己出轨才又动手,可刚见他这么问蛋蛋,忽然就开始心虚了。
蛋蛋看了看季姚,又看了看段修平,“你说段免?”
接着摇摇头,“这不扯淡么…”
段修平忽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衣赏也顾不得扑打,捂着鼻子就往车那边跑。
季姚正要追,却给蛋蛋使了劲的往后拖,“行了,季姚,差不多可以了。”
待段修平驱车逃窜后,季姚才安静下来,沉声开口,
“这回该松开我了吧。”
蛋蛋气喘吁吁的松开季姚,“这叫都什么跟什么啊…”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
季姚面无表情,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吧。”
蛋蛋看他神色平静,衣襟上还溅了几个血点,忽然就替陶合担忧起来。
看季姚平时话不多,谁知道他动起手来这么狠,还麻利,就陶合那嘴贱脾气倔的,这以后得挨多少打啊。
想到这里蛋蛋的态度忽然特别客气,
“季哥,咱们往哪儿走?”
季姚手指关节有点泛红,“你不是说来看病么。”
蛋蛋忽然觉得自己能把季姚请来看病真是天大的面子,“对对,我这就给胡大夫打电话。”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按下楼梯键后,蛋蛋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凉风从出风口缓慢的往出吹。
季姚微垂了眼,用拇指捻了一下衣服上的血点。
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在那个小别墅里,陶合问自己能不能跟他在一起。
可自己还想着以前答应过段修平的话。
现在看来,连当初那句话都不可信了。
名字,身份,诺言,全都是假的。
蛋蛋打完电话,将手机揣进兜里,“季姚,我联系好了,胡主任现在就在办公室,咱们俩直接…”
话才说了一半儿,蛋蛋就有点说不下去,
“…季姚…你咋了…”
季姚擦了擦脸,“没事。”
蛋蛋沉默半晌,
“你跟段免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惹你了?”
电梯叮铃一声打开。
季姚吸了吸鼻子,恢复往常淡漠摸样,
“都是我自己的事。”
陶合在接下来这两天里坐了很多准备。
为了以防万一又给送出国外,陶合就安排了几个朋友准备好随时上机场将自己接走,因为有手机的原因,这也都不算什么难事。
结果这边迟迟没有动静不说,有几天陶书还将自己叫出去说了几回话,大都是听取自己对于那个项目的想法。
陶合暗松口气。
看样子,至少短期内是没有可能被送走。
陶合将手机翻出来,找个隐蔽的地方开机。
屏幕上显示好多个未接来电,都是蛋蛋打过来的。
因为怕被发现,陶合平时手机都是静音或者关机。
陶合拨通了蛋蛋的电话。
“怎么回事?”
蛋蛋那头很是吵闹,“你稍等,我找个安静地方。”
又过了两三秒,才继续说话,“你怎么才给我回电话…”
陶合一顿,“出事了?”
蛋蛋不知道找了个什么地方,周围倒是没那么多杂音,“你知道季姚昨天跟人打起来的事么…”
陶合的声音低沉,“跟谁?”
“我说了你都不相信,居然是跟段免。”
陶合静了好一会,“为什么?”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完全是一头雾水,那天我大早领着季姚去医院么,他就翘班跟我出来了,结果在医院底下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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