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
“都不好!”这次妞妞说话声音很大,底气十足。“戚宇尚最好看,我要嫁给戚宇尚!”
大人们全都笑得前仰后合,戚宇尚故作镇静,但脸无法掩饰的红了。他温柔地在妞妞同样红扑扑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过头看着春水,抿嘴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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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有点得意的笑。春水看到戚宇尚的衬衫松了三粒扣子,随意地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膛。小妞妞板着苹果样的粉红小脸,正努力严肃的想要给他扣上。春水败了,扔下琴把脸埋在一个靠垫里,心说冤孽啊,妖孽啊,老小子你怎么这麽招人惦记啊……
春泥的年纪小,坐在戚宇尚的膝头玩儿了一小会就睡着了。客人们远道而来又滑了半天的雪也觉得累,各自带着孩子去休息。保姆早就准备好房间,把客人都安置妥当,有人来接戚宇尚怀里的春泥,谁想到小妞妞睡梦中还用力抱着戚宇尚的脖子,哼哼唧唧地不撒手。
“好了,今晚她就跟我们睡吧。”戚宇尚轻声说。保姆咧着嘴摇头:“不行,欣姨会拿鸡毛掸子抽您的。”
“去!你们不说她哪会知道?”戚宇尚瞪眼睛吓唬她:“谁说出去我就把谁过年的红包要回来!”
妞妞睡得太香了,没法儿给她洗澡。春水用温水拧湿了毛巾给她擦了脸和小脚丫,换上睡衣,放在两人中间。
“危险,半夜会被挤死。”戚宇尚皱了皱眉头说:“你去外间睡。”
“要去你去。”春水呲牙:“谁也不许单独和我老婆睡一起,妞妞不行,小猫小狗都不行!”
于是两个人一左一右侧着身支着脑袋看着中间的春泥,谁也不动地方。熟睡中的小姑娘嘟着小嘴儿,长长的睫毛颤巍巍的,可爱极了,戚宇尚叹了口气,忍不住俯下`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喂,喜欢孩子就出去找个代理孕母弄一个。”春水看着他,没头没脑地蹦出一句。
“说什么呢?女人生孩子是因为爱,为了钱生出的孩子和母鸡下蛋有什么区别?”他狠狠在春水的头上拍了一巴掌:“要弄你去弄。”
春水揉了揉脑袋:“你一大把年纪了,再不弄就弄不出来了……”
“嗯?我一大把年纪了?”戚宇尚冷笑着下了床,掐着春水的脖子把他从床上拉下来,连拖带拽扔到外间的床上。
“你的意思是我老了?干不动你了?”戚宇尚的眼神很危险,春水立马觉得屁`股疼,赶紧告饶:“我绝没那意思长官,您离干不动还有九千九百六十四年呢……”
戚宇尚不太擅长动这样的歪脑筋,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小混蛋在拐着弯儿骂他。长官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拉开架势卯足了劲开始烙春饼。
春水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一边放松了配合对方一边打商量:“明儿是初二,我还要回娘家呢,总不能让我爬着回去……”
“娘家?姥姥家也白搭!”戚宇尚才不管他,把十八班套路一丝不苟地演练一遍。开始的时候春水还惦记着怕吵醒里屋的妞妞,后来进入了迷乱状态,低吟浅唱的,等戚长官收势,几乎哑了。
戚宇尚洗完澡,蹑手蹑脚走进里屋一看,妞妞正睡得香甜,他放了心,上床躺下。不一会儿春水湿淋淋地也从浴室一路爬了上来。好在床够大,在妞妞的两侧放了长条的抱枕隔开,两个人几乎同时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是被拍醒的,小妞妞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拍他们的脸:“快醒醒,太阳公公咬屁屁了!”
“太阳公公是谁?天上的大太监吗?”戚宇尚迷迷糊糊地嘟囔,突然想起是妞妞在说话,赶紧睁开眼睛心虚地说:“妞妞起的真早啊,昨晚睡的好不好?”
“不好。”小姑娘撅着嘴说,扯了扯还在熟睡中的春水的脸。“哥哥讨厌,老在我梦里唱歌……”
戚宇尚激灵一哆嗦,赶紧接着陪笑脸:“哥哥最近在创作新歌,练得太勤快了,妞妞乖,千万不要和奶奶说……”他低下头看见春水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气得伏在他耳边大叫一声:“郝春水!太阳公公出来了,起床回娘家了!”
过年的时候人来人往家里太乱了,大多数人春水又不熟,说是回娘家,他其实是想去简捷袁峰那里过两天清净日子。抱着小春泥,把两个人的换洗衣服背在身上,春水和戚宇尚打声招呼就要出门。
“就这麽空着手去?回娘家不都是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吗?”戚宇尚拉下春水的背包扔到沙发上:“反了你,还想住几天?”
春水坐在沙发上不言语,心说这小心眼儿的毛病怕是一辈子也改不了。正生闷气,后脑勺上挨了一巴掌:“起来!”抬头一看,戚宇尚穿戴整齐手里拎着个纸袋子,笑吟吟地看着他。
袁峰年前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两人于是也留在家里过年。本来以为只有春水兄妹俩过来,没怎么刻意准备,一开门发现戚宇尚衣冠楚楚地跟在后面,简捷立时慌了神,搓着手团团转。
“怎么办怎么办?钻石女婿来了!”
屋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好在小春泥很欢乐地楼上楼下地折腾,几个大人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
“出去吃饭吧?”袁峰客气地询问戚宇尚。“附近有家饭馆的菜很地道。”
“大过年的,就家里吃吧?”戚宇尚态度恭敬。大概没人知道,他也很紧张,天不怕地不怕的,袁峰却让他有点怵头,而简捷,啥也别说了,那是大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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