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保卢斯在接到这个命令后。根本没有当一回事,甚至都没有向自己的部下进行传达,他还在考虑着第二天如何在进攻斯大林格勒的战斗中,取得更大的战果,压根不知道他们的末日已经悄然来临。
我很熟悉这段历史。所以才能果断地做出不更改反攻时间的决定,可要说服自己的这些部下,却让我有些犯难了。毕竟很多事情是正在进行或尚未发生的,别说我一个小小的师长,就算集团军司令员崔可夫,甚至方面军司令员叶廖缅科都不见得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比他们都先知道呢?
犹豫再三,最后我只好推出条例来当挡箭牌,我把脸一板,表情严肃地说道:“谢尔比纳政委,您在军队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您不知道上级的命令,是不允许被讨论,只能执行的吗?”
听到我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乖乖地闭上了嘴,再也没人提更改反攻时间的事情了。
一夜过去了。
外面的浓雾尚未散去,德军对马马耶夫岗和107.5高地的进攻便开始了。
看到战局如我判断的那样,整个指挥部都都沉寂了下来,几名指挥员都站在我的身边。学着我的样子,仰头望着墙上挂着的地图。
我听见谢尔比纳低声地对谁在说:“副司令员同志的判断真是准确,德国人果然发起了进攻。幸好我们现在是依托工事抵抗德军的进攻。如果离开阵地去和敌人在开阔地上打野战,我们的部队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接着我听到班台萊耶夫在说:“现在外面的雾太大,我们的空军根本无法出动,就算出动坦克营掩护步兵发起冲锋,所取得的战果也会非常有限。”
我没有理睬班台萊耶夫和谢尔比纳,而是扭头喊阿赫罗梅耶夫:“参谋长同志。”
阿赫罗梅耶夫连忙来到了我的身边。低声地询问道:“师长同志,您有什么指示?”
我简短地吩咐道:“你给奥列格中校打个电话。问问他们那里的情况如何了?”
阿赫罗梅耶夫去打电话的时候,基里洛夫凑近我身边。低声地问道:“奥夏宁娜同志,您为什么只让参谋长问二团的情况,而顺便问问四团的情况,难道您一点都不担心盖达尔中校他们吗?”
“政委同志,您就放心吧。”我轻描淡写地安慰他说:“四团所坚守的北面高地,有较为完善的防御体系,德军想攻下来是很困难的。而二团坚守的107.5高地情况就不一样了。那里由于缺乏坚固的工事,阵地上的部队一直是在和敌人拼消耗,到目前为止,已有数千名指战员牺牲在这个高地上了。在胜利即将来临的时候,我们绝对不能把这块渗透了烈士们献血的土地让给德国人。”
基里洛夫听完我的一番话,在沉默片刻后,主动向我提出:“奥夏宁娜同志,既然是这样,不然早点把三团的部队派过去,一旦二团的阵地出现了危急,他们就能及时地顶上去。”
我想到外面的浓雾尚未散去,部队在调动过程中,肯定不会遭到德军的空袭,所以很干脆地同意了基里洛夫的提议,接着扭头吩咐坐在墙边的拉祖梅耶娃:“中尉同志,立即和三团的科斯嘉中校联系,让他的部队提前向107.5高地的后侧运动。”
我刚下达完调动部队的命令,阿赫罗梅耶夫便在桌边拿着话筒喊我:“师长同志,是崔可夫司令员打来的电话。”
听说是崔可夫打来的电话,我连忙一个箭步冲到了桌边,接过了他手里的电话,对着话筒礼貌地说道:“您好,司令员同志,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听筒里传出了崔可夫的声音,他笑呵呵地说道:“奥夏宁娜同志,德国人现在是不是正在对你的阵地发起了进攻啊?”
“是的,司令员同志。德军正在同时进攻四团的北面高地,和二团坚守的107.5高地。”我在汇报完情况后,为了让崔可夫安心,特地向他说明:“不过我们有信心守住阵地,等待着反攻时刻的到来!”
听我提到反攻,崔可夫不禁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遗憾地说道:“本来我们的进攻时间是在清晨七点整,可惜因为这该死的大雾,炮兵观测员什么都看不到,所以进行炮火准备的时间不得不推迟。”
我抬手看了看表,见指针已经指向了八点,便随口问道:“司令员同志,您知道我们的炮火准备打算推迟到什么时间?”
崔可夫可能也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这才回答我说:“我估计进攻前的炮火准备,应该在八点半左右开始,那时候,外面的浓雾差不多消散了。”
结束了和崔可夫的通话后,我抬头问阿赫罗梅耶夫:“参谋长,你和奥列格中校通过话了,他们那里的情况如何?”
阿赫罗梅耶夫摇摇头,一脸忧色地回答说:“师长同志,情况很糟糕。德军对107.5高地的炮击结束后,上千的步兵在十几辆坦克和几十辆装甲车的掩护下,正在向高地发起猛攻。二团虽然打得很顽强,但已有一部队敌人冲进了我们的山腰阵地,正在和我们的指战员进行白刃战,奥列格中校已经让一营长霍鲁绍夫上尉带着预备队前去增援了。”
“师长同志,”班台萊耶夫听完阿赫罗梅耶夫的汇报,立即提醒我说:“要立即派增援部队过去,千万不能让敌人占领107.5高地,否则我们就会很被动了。”
我等班台萊耶夫说完,没有表态,而是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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