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宽阔的走廊上沾满了人,绝大多数人都没戴军帽。看样子是在楼里工作的军官,而不是内务部的官兵。看到我们的到来。原来在议论纷纷的军官们都闭上了嘴,闪到两侧背靠着墙边,为我们这群人让出了一条通道。当我经过他们身边时,谁也没有向我敬礼,而是用警惕的目光跟随着我的移动。
我看到两扇禁闭的大门外,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战士。有了刚刚的经验,我知道这两人铁定是内务部,便抬手朝两人一指。吩咐后面的尤先科和多尔尼科夫:“派人看住他们俩,我们进去看个究竟。”
我们朝门口走去时,那两名战士还企图上来阻拦,但我身后的警卫员不由分说就将枪顶在了他们的头上,两人立即就老实。我走到门口,抬手就要推门,却在这时听到里面传出的咆哮声:“你们内务部有什么权利,来随便抓捕一个立下过赫赫战功的优秀指挥员,”
听到这里,我立即毫不迟疑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办公室里。一名中年上校正冲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名上尉发着火,从上尉头上那顶蓝顶的大檐帽,我立即就猜出他是内务部的军官。而且还应该是指挥今天行动的最高指挥员。
我们这帮人涌进办公室,立即就吸引上校和上尉两人的注意。上校停止了发火,望着我诧异地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的办公室”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开门见山地问道:“谁能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到处都是内务部的人”
“您是谁,将军同志。”内务部的上尉望着我,表情冷漠地问道。
听到他的问题。我只扭头看了多尔尼科夫一眼,希望他主动向自己的同僚介绍我的身份。多尔尼科夫是个聪明人。见我望了他一眼,便马上心领神会。他向前几步,走到那名上尉的面前,向我一指说道:“上尉同志,我来向您介绍一下。这是奥夏宁娜将军,是来塞兹兰探亲,我是奉贝利亚同志的命令,来保护他的。”
听完多尔尼科夫的介绍,上校和上尉两人脸上露出了不同的表情,上校是惊喜,而上尉是震惊。
两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抬手敬礼。上校先向我报告说:“您好,将军同志,我是塞兹兰卫戍司令费尔什特上校。”
接着上尉也报告说:“报告将军,我是内务部的上尉切尔高。”
我对这位懂得维护自己下属的卫戍司令很有好感,在笑着向他点了点头以后,转头问切尔高:“上尉同志,您能告诉我,你们今天到卫戍司令部来的目的吗”
不得不说贝利亚的名字,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名字,特别是他的部下,越发有震慑力。切尔高上尉听到我的问题,立即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我们是来这里抓一个叛徒的。”
“叛徒”我今天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单词,不由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叛徒。”
“一个曾经被德军俘虏过的军官。”切尔高深怕我不明白,还特意补充说明:“最高统帅说过:我们没有战俘,只有祖国的叛徒。我们既然发现在卫戍司令部里发现有这样的叛徒,就绝对不能放过,所以今天我就带人来抓捕。谁知道来了以后,费尔什特上校不光不肯主动交出这名叛徒,反而百般维护”
“奥夏宁上尉不是叛徒”费尔什特上校不等切尔高说完,便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他是祖国的英雄,他是因为在保卫莫斯科的战斗中负了重伤,才被送到塞兹兰来的。”
听到内务部今天要抓捕的人居然是奥夏宁,而且还给他戴上了一顶“叛徒”的帽子,我不禁无名火气,恨不得将面前这位上尉狠狠地揍一顿。不过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我还是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竭力用平稳的语气问:“切尔高上尉,您能告诉我,你们内务部是怎么知道奥夏宁上尉曾经被俘过”
虽然我努力表现出不偏不倚的中立立场,但切尔高还是察觉到我明显在偏袒卫戍司令一方,有些紧张地回答说:“是这样的,将军同志。前段时间,我们接到上级的命令,让我们查找一名叫奥夏宁的军人,和一名叫阿利克的孩子。当我们查到这里时,就发现了奥夏宁上尉是在卫戍司令部工作,就立即向上级做了报告。可没想到,昨天我们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得知奥夏宁上尉在战争爆发的头两天,就曾经被德军俘虏过,我们怀疑”
“你们怀疑”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多尔尼科夫不客气地打断了。虽然他的军衔与切尔高相同,但由于他来自莫斯科,所以无形中就要高出对方一截,况且他也听到了奥夏宁的名字,如果还搞不清楚我的和奥夏宁的关系,以后也不用再留在内务部里混了。既然现在有一个和我缓和关系的机会,他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自然会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说话:“奥夏宁上尉被俘,不是他主动放下武器,而是在负伤的情况下被俘的。这件事情,不光贝利亚同志知道,就连最高统帅本人也知道这件事情。既然他们都没说过奥夏宁是叛徒,你一个小小的上尉有什么资格说他是叛徒”
“好了,多尔尼科夫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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