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再多一个更可爱的弟弟。我想月洲也肯定会和我一样高兴。”
浮生怔了怔,而後自己抬手擦了擦脸,慢慢地抬起头来,睁著红肿的鱼泡眼问道:“你还愿意要我吗?”
他原以为,他就这样被江少行丢开了……
“要啊。”江少行温柔地笑了笑,亲了一下浮生的额头:“和月洲一样,你可以向我撒娇,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你想要什麽都可以告诉我,只要我可以给你的。”
而後他揉了一把浮生的头发:“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
兄弟们都三三两两地倒在沙发或地上睡著了,睡得歪七竖八,乱成一片,只有绿头和六轮还在角落里坐著等江少行,此时正沈默以对。
突然房门打开,听到细微的动静,他们俩同时抬起了头。
江少行静静地关好门从里面走出来。
“浮生他还好吗?”六轮紧张地站起来问。
“他睡著了。”江少行走过去,回道。
“噢……少行哥你先坐吧。”
“六轮,”江少行摆了摆手,突然看著六轮,非常恳切地对他说:“我把浮生交给你了。以後他的一切你都要照顾好,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情,甚至包括他的家人你也要像对自己的亲人一样,你能不能做到?”
六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半天他都无法回过神。
“交、交给我──?!少行哥,你、你是──”
“怎麽,你不愿意?”少行问。
“当然愿意,当然!”六轮的惊讶变成惊喜,但又不太敢相信,回头去看绿头,绿头给他一个“没出息”的眼神,六轮赶紧回过头,拧了一把自己笑得扭曲的脸:“我会好好对浮生的,少行哥你放一万个心,我会对他比对我自己好!”
江少行点点头:“至於你能不能攻克下浮生,就凭自己本事。”
绿头在六轮身後笑:“那是绝对没有问题,谁不知道我们六轮哥fēng_liú倜傥万里挑一,天天相见夜夜温存,浮生怎麽会不爱上他。”
“给我闭嘴混蛋。”六轮回头竖了一根中指,而後得意洋洋地翘了翘鼻子,转回头对江少行说:“谢谢少行哥,我会对浮生好的,以後我也不去外面乱来啦。”
“你做得到就好。我过两天就出院,今晚你们都好好睡一觉,天亮之後把能用的人全部用上,挖地三尺也要把吴苏挖出来。”
“我们知道。”
江少行还是从医院偷溜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会儿有没有被人发现病床上的人早就被“调包”了,他还要赶回医院去,免得那只母胖狮子又要摧残他的视听。
六轮和绿头把江少行送上车,夜色如迷,宁静的燥热滚聚,这样的夜晚不会有暴风雨,只有暗夜里涌动的不安的蛰伏。
作家的话:前几日出门去玩了,冬日的古镇深山非常让人难忘。更重要的是在旅途中想通了这个故事的一些一直未能想通的细节。
昨日在古庙里拜佛时被香染了满手指金黄,觉得好棒,原来我也是有开金手指的一天啊gt;lt;!
冬日照在人的身上好暖和,山里空气清新,高大的树木蜿蜒出幽深的长路,在古寺锺声里,时光像倒流回前年百年之前。那种时刻之下,已经完全不想离开。
回到成都下车的那一瞬间,置身於另一个世界。念著古镇与山里好吃又便宜的美食,我胡汉三还是回来啦。
(16鲜币)温柔猎狩24
24.
“啊,你的伤口!”
江月洲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一眼就看到半夜偷偷回来的江少行衣服上有一团小小的新鲜血渍。
他连忙把江少行按到床上,皱著眉头叫护士。
晚上值班的不是那只胖母狮子,她给江少行检查了伤口,换好纱布就乖乖地离开了病房。
江少行松了一口气,他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个护士,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但江月洲就非常的不高兴,学著家长叉著腰站在床前,教训江少行:“二哥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给大哥告状,然後把你关在家里禁足一个月。”
“我听话,我保证明天绝对不出门,怎麽样?”
“那还差不多。”江月洲打著哈欠,爬到旁边的床上,嘟噜了一声:“晚安二哥。”
就继续呼呼大睡。
第二天江少行果然很老实,一直躺在床上看电视,要麽就是和江月洲聊天打屁,过得十分清闲。
“大哥怎麽样了?”
因为江云霄刚苏醒的那个下午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想必让江云霄格外的尴尬、羞恼,江少行决定暂时不要和江云霄见面。
先让江云霄缓缓再说吧。
“大哥今天好多了,脸色和精神看起来都还不错,大哥说让我看好你,如果我没有看好你他就要找我说事呢。还说要你好好吃饭,不能挑食,伤口好之前很多东西不让给你吃呢,你看我都写了单子。”
江月洲“哢哢”啃了两口苹果就不吃了,把剩下的大半只苹果塞给晏海,让晏海啃完。
他把手写的注意事项拿出来给江少行看。
“怎麽这麽罗嗦,他是老头吗?”
江少行看著那张密密麻麻的单子直笑,他不是第一次受伤,就是手底下也时常有人这里流血那里被伤,对这些他比江云霄要了解得多,却没想到那个人这般的顾忌,还让江月洲写下来。
而後江少行突然想到昨晚出医院的事情,於是小声地问江月洲:“昨晚的事情你没告诉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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