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
刑部尚书瘫着一张脸,心道果然如此,某人这些天的从容气质不过是一种变相得瑟。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二、二十三
【二十二】
当夜。
御史大人揣着银票,昂首阔步踏入了长月楼。
尽管走得是后门。
可大概也是心境的转变,御史大人发现,这长月楼布置的格调还挺高。
九曲栏榭,亭台楼阁,皆被红绿相掩。
夜风徐来,轻送丝竹钟鸣……j□j……之声。
低哑蚀骨,暧昧撩人。
御史大人脚步一顿。
偏头就盯着檐下的雕花窗台,大叹伤风败俗!
接着就听到里面传出低低切切,温柔似猫的求饶。
“……嗯……公子饶了挽风罢……唔……”
“!!!”
这……这是怎么个意思?!
御史大人只觉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浑身血液瞬时倒流直往脑门上冲。
双手颤抖,双脚更是如灌铅一般。
不顾他人阻拦,猛然冲去踢开那扇门。
看到的情景更是让御史大人气的差点吐血三升就此魂归。
只见美人j□j。
雪白修长的大腿就那么挂在男子臂弯。
j□j大开,白浊自流,j□j不堪。
御史大人看的双目冒火,气势骇人,对着那嫖客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咆哮:
“无耻之徒!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二十三】
御史府。
御史大人蔫了。
捂在被窝里,装死。
刑部尚书坐在一旁喝了一口茶,揶揄:“你真是好能耐,差点闹出人命。”
御史大人装死:“…………”
刑部尚书:“想来我刑部大牢直说,何必如此麻烦。”
御史大人装死:“…………”
刑部尚书:“你差点断了别人命根子一事,陛下一定已知,你想想日后怎么交代吧。”
御史大人装死:“…………”
刑部尚书垂眸看了那被窝良久,无奈:“……雅铭。”
御史大人装死:“…………”
刑部尚书:“季雅铭。”
御史大人掀了被子,露出一头毛毛躁躁的脑袋,不耐烦:“你还想说什么!”
刑部尚书却忽然无语,只得瘫着一张脸,淡淡然给了御史一个十分欠扁的答复:“无事,就是叫叫你。”
御史大人:“…………”
……
至于翌日皇帝向刑部尚书问起御史认错心态,尚书答态度挺好……这种恩情御史大人是不会知道了。
倒是皇帝盯着刑部尚书看了良久,忽而一叹道爱卿你也不容易。
刑部尚书恭敬答陛下身为天子掌管天下更不容易。
皇帝似笑非笑点头道朕虽然不容易但好在还可以调戏某人乐呵一下。
刑部尚书瘫着一张严肃脸表示陛下你这样很不厚道。
皇帝笑着摆摆手说你放心,朕不喜欢男人。
断袖?呵呵,不过是瞧着有趣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二十五
【二十四】
当然最终御史大人也难逃皇帝陛下一顿埋汰。
等从皇宫出来,御史大人又雄纠纠气昂昂奔赴长月楼完成那件糟心事的处理。
却被告知,挽风已脱奴籍,自行离去了。
“自行离去了!”
御史大人惊疑不定,在刑部尚书面前大声重复。
刑部尚书瘫着一张脸,喝茶:“这不是很好。”
御史大人皱眉:“你懂什么!我现在不知那小倌下落,更不可确保他以后就能过上安分日子!”
刑部尚书放下茶杯,抬眸看御史:“那你就继续担心吧。”
御史大人愤愤起身:“不行!他从那里出来,又没有一技傍身,我必须确保他以后清清白白度日才能安心!”
刑部尚书:“…………”
御史大人抬脚跨出门槛:“我现在就去一趟长月楼,再追问些他离去时的信息!”
刑部尚书无奈只得起身相送。却撞上脚步顿停的御史大人。
因为御史大人怎么也没想到。
他最最糟心的那个人!
此刻!
此时!
就在此地!
刑部尚书府!檐下走廊!端着一叠糕点!缓缓而来!
待走到近前,美男还冲着瘫着一张脸和扭曲着一张脸的两位大人悠然一笑。
温言道:“大人,这是就要离去了么?”
御史大人强忍着内心极大的震颤回头,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刑部尚书瘫着一张脸,点点头:“嗯,他在我府上,你能放心了。”
御史大人暴怒,当即跳脚:“什么叫我能放心了?!陆鼎风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这家伙会在你府上!你买下他是何用意!我又不是没有那个钱!”
刑部尚书瘫着一张脸,看着御史的眼睛,定定的:“因为我欠他的。”
御史大人僵化:“……这话是……什么意思?”
刑部尚书瘫着一张脸陈述:“五年前我下南陵时就曾见过他,却因能力未够,没能在当时助他脱离奴籍。”
御史大人脸沉如冰:“……听着跟戏本似的,但你也不该跟个断袖厮混!”
刑部尚书瘫着一张脸点点头:“嗯,这我倒是无妨,我早就说过近来发现自己好似有断袖倾向的事,现在肯定了,我确是断袖,你若觉得恶心,以后莫来找我就是。”
御史大人:“……!!!”
【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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