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神会的笑道,“原来是这里。”
手指停的在两个小球之间游走,或抚摸,或揉捏,抚弄的玉茎微有些勃起。“都是我不好……你看,这两个都变小了……”
敖悔气的不轻,伸手去拍李卿澜的手,却被那人抓着,无赖的亲了一下,末了还添上一句,“早间我就让人去炖了虎鞭汤,给你补补,不然今天晚上,我可怎么办?”
“你……你……你无耻!”
作者想说的话
肉肉肉,都是肉。你们赶紧浮出水面啊,魂淡!
☆、捌·红了樱桃绿芭蕉
一时间两个人的关系迈进了一大步,整日焦不离孟的。但平日里俩人关系就甚好,所以周围无人看出异常,除了两个。
一个是来找敖悔,却屡次被拒绝的裴麒,他早知道李卿澜安的什么心,此时见了这般光景,自是扭头就走,不再逗留。而另一个看出来的,便是那死皮赖脸的北蛮王。
嘞柯文哥被那群酸腐文人弄得是不胜其烦,刚得了空子就去叨扰敖悔。
本来见二人那般默契无双,他也只当是发小关系亲近。但当他一靠近敖悔,李卿澜所散发出的气息如同守卫自己领地的野兽一般。
嘞柯文哥本来就对敖悔图谋不轨,现在见自己觊觎的东西竟成了别人的东西,心中掠夺之情更甚。
那日嘞柯文哥坐于帐中,听闻先锋三万大军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打的屁滚尿流,而耳边的谋臣见大势已去,又出了暂降的主意。气的他当即策马出帐,一路狂奔至战火刚息的战场。
那是他第一次被一个人吸引,出神到不敢眨眼。
那个人就那般伫立在战场中间,身上的血渍将黑衣染的越发浓墨,甚至带些隐约的紫红。面目被血渍遮挡的模糊不清,但却掩盖不住那双眼睛中的光彩。
自此,嘞柯文哥便势要将此人归为己有,不论是纳为帐下之臣,还是床上娈宠。
是日,嘞柯文哥又来找敖悔,开门见到的却是李卿澜。
“阿悔昨日游玩疲累,现时还未醒,蛮王殿下改日再来吧。”
嘞柯文哥不比裴麒那般忌惮着李卿澜的身份,抬脚便跨。李卿澜却抬脚拦了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本王来探望友人,干卿何事?”嘞柯文哥眼皮都不抬,语气蔑视。他一向看不起文绉绉的权臣,尤其是像李卿澜这样弱不禁风还一肚子坏水的。
“这里是将军府,蛮王殿下。”
“若我偏要进?”
“那就怪不得我无礼了。”
李卿澜话音刚落,嘞柯文哥五指成爪瞬间就抓向李卿澜面门。
李卿澜侧头一躲,身形一矮,出肘击胸。嘞柯文哥征战沙场多年,自是不会被这等小招数打败,却硬着没躲吃了他那无力的一击。伸手硬抓了李卿澜上臂,厄住他脖子,提膝一顶。
本就花拳绣腿,却硬要以卵击石,最后被嘞柯文哥推到地上,捂着咽喉猛咳。
“哼,废物。”嘞柯文哥拂袖便进了将军府,却不想敖悔竟皱眉向这边走来。
嘞柯文哥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视自己为无物,径直向李卿澜而去,心头火起得恨不得回头一掌拍死那个做作的男人。
“卿澜,你怎么样?”敖悔忙扶起李卿澜,见他颈上一圈紫红便知嘞柯文哥下了多大的力,扭头怒视嘞柯文哥,恨不得给他盯出两个洞来。
李卿澜阻了敖悔,轻咳道,“不怪蛮王殿下,是我冒昧了,小小教训已经是殿下开恩了。”
敖悔本就忌讳嘞柯文哥是异族人,加之其就是间接害他父亲卧病在床的罪魁祸首,若不是看在他是北蛮的王,以及他豪爽的个性,恐怕敖悔早就同他撕破脸了。
之前的诸多不满被引燃,敖悔没有爆发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却是没了心同他过家家似的建立虚假友谊,冷下脸来送客。“蛮王陛下请回吧,我要带卿澜去上药了。还有,将军府这小庙装不下大佛,望殿下不要再屈尊降贵了。”
敖悔语罢便扶着李卿澜向内院走去,嘞柯文哥眯着眼看敖悔的背影,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这样对他,就算自己再倾心于敖悔,属于蛮王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在厚着脸皮来见敖悔了。
李卿澜被搀扶着,回头见嘞柯文哥怒视着他,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角度。仿佛在说,蛮王殿下的能耐,好像也不过如此。
“别装了!”一进了内院,敖悔就把李卿澜扔在了地上,摔得后者一脸委屈。
“怎么了阿悔……”李卿澜忙站起来围上去,热情的像是一只摇着尾巴的大型犬。
李卿澜幼时身子弱,武艺差得不行,遂专攻吟诗弹琴。宫宴上一曲惊了世人,自此仙人之姿名动京华。
不过那都是表象,李卿澜长大后身子渐好,又整日陪着敖悔习武,更是强健了身体。就算是敖悔出征的时日,他也是每日习武强身的。后来又因缘际会的拜了个师父,武艺更是走了上乘,虽不是什么武学大家,但与人切磋十有九赢。
平日里同敖悔切磋,若不是敖悔仗着力气比他大些,光论招式是赢不了他的。
敖悔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儿,今儿早上才在武场里把自己按在地上淫言秽语。嘞柯文哥的斤两,敖悔自是知道的,虽是治国领兵之才,但武艺也就那样。李卿澜比之有余,可刚才却被一个膝撞弄得那般狼狈,不是装的是什么!
看着面前围着自己打转的李卿澜,敖悔只觉自己小时候定是瞎了眼,才会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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