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概不知,至于说是妨碍司法公正的视频他们根本没有见过。
最后宁远也不过是因为职业操守受到了来自警方的口头警告,此案就此落幕。
现在回到丁一宁喝醉的那天晚上,庆永乐带着被打的视频来警局报案后,私装针孔摄像头的事情自然暴露了,明眼人都知道肯定是宁远捣的鬼,有证据为何任由庆永强去顶罪?因为只有瞒而不报才能卖庆永强人情,才能让庆永乐得到更多,才能赚更多的钱。
忙活了一夜案件基本定型,罗旭中在局子里有模有样地跟大家伙儿唠嗑,说着说着就将小警察说出气来了,二话没说睁着通红的牛眼还是开着那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辉腾杀气腾腾地就回了家。
☆、十二、三观不合很闹心
醉酒的人只要不闹纯睡觉那铁定雷打不动,丁一宁砸吧着嘴浑然忘我的时候,向前自带低压风眼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地将他从被子里扯了出来。
丁一宁其实正做着欢脱到诡异的梦,在他那不着边际的梦里,赵贱人用他的棒棒糖砸死了邵亮,然后悲惨地被晁远干掉,可晁远一转身就死在了一发子弹之下。
他站在一边原本看得很开心,因为知道大家都是闹着玩儿的,可笑着笑着就发现不对劲,晁远身上的白衬衫已经彻底变色。
妖艳的血红,彼岸花一样。
他们三个再也没有站起来,而莫然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毫无感情地说道,“你是最后一个。”
子弹穿透心脏带来令人战栗的寒冷以及绝望的钝痛和窒息,真实得丁一宁不由蜷缩起身子,涨满胸臆的呐喊却寻不到任何出口,生生将人逼疯。
然而暗黑的沉沦并不是无休止尽的,丁一宁在走不出的梦魇之中感到有人扯住了他的胳膊,梦境瞬间破碎的同时他陡然睁开了双眼。
拉扯着自己的手真实而温暖,丁一宁急促的呼吸渐渐平静,意识到刚才的恐惧都只是梦而已,发沉的眼皮紧接着又阖了起来。
被丁一宁骤然打开满是寒意的漂亮眼睛吓住,向前愣了半天才接上了之前气恼的情绪,粗鲁地继续对丁一宁的胳膊施暴,生气地喊道,“你还有脸睡觉?!”
丁一宁是低血压,也就是说他有起床气,略大。
看天,时间还早,太阳光都还很新鲜可口的清晨,看地,被子上传来一股陌生的味道,很可疑,看人,刺耳的声音根本就是穿透了他的耳膜直接强|奸了他的脑子,所以丁师爷在迷糊昏沉的状态下平静地暴走了。
被丁一宁反手大力一扯,向前重心不稳小腿直接磕在了床板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就往床上趴,又被丁一宁极有技巧地一个翻身一缠一绕死死压在了身下。
前后不过三秒,小警察对于这样颠覆的体位变化彻底傻了眼,能够清晰而敏感地感觉到丁一宁喷洒在他脖颈间微凉的呼吸,嘴唇若有似无地摩擦更是让他浑身战栗。
丁一宁蹭了蹭,微微皱着眉头将自己撑起来,惺忪睡眼这才不情不愿地张开,猛然看到的就是小警察一脸的僵硬。
四目相对,一个惊悚,一个状况外。
丁一宁没睡醒,脑残病复发的概率比平常又高出两个百分点,他看着牛眼瞪圆的小警察突然恶劣地低下头侧耳贴上了他的左胸口,神秘兮兮地听了一会儿,抬眼笑得猥琐,“这么可口的早点送来不吃就浪费了不是?”
向前的两只手死死揪住床单,直面丁一宁fēng_liú放荡的调戏,咬着牙深呼吸了几个来回,突然大喝一声,冷不防一脑门子重重砸向了丁一宁的额头。
“咚”的一声,丁一宁头晕眼花地从向前身上滚了下来,捂着脑袋惨叫着,好半天才缓过来,怒起一脚踹向向前,“我靠,你神经病啊!砸那么用力?玩笑都开不起!是人么你?畜生啊!”
那一下一点都没留力,向前自己都被震得眼冒金星,直挺挺地躺平原地加血,腰上挨了丁一宁一脚当即不客气地以牙还牙,吼道,“我畜生?我看你才是畜生!还是没有一点良心的畜生!”
“有良心还能是畜生么大哥?你有没有脑子啊?”
“那你就是畜生不如!你自己说,庆永乐的案子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真相,就为了几个破钱,然后就能昧着良心诬赖好人?!”
丁一宁两只手还捂着脑门,闻言一怔,冷冷地看着向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向前再看丁一宁的眼神里有七分正义三分鄙夷,“你也只能现在狡辩,庆永乐已经带着你们给他装的针孔摄像头还有偷录的视频去自首了!”
丁一宁眼睛一眨,当即开始搜寻自己的手机,向前看着他将衣服口袋翻遍也没找到,得意地说道,“你手机我收起来了,你找不到的!”
丁一宁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他是真没见过活着的可以笨成这样的人,顾不上嫌弃,立马毫不客气地扑过去开始搜小警察的身。
“我不会让你通知你的同伙的!妨碍司法公正罪,你们必须接受制裁!”
“去你妈的制裁!再不还我手机当心我告你非法占有他人财物!”
“像你这样目无法律、为了钱就可以去害人的人还有脸提法律?还有脸去告别人?!”
“对,我就是为了钱!可是我害谁了?庆永强是我拿枪逼着他去顶罪坐牢的么?你猪脑子啊!他这么做不就是想让他儿子不受影响,好好去国外深造么?你们在处理案件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考虑他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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